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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摆在两人中间的邀请函谁都没有去动,沈明听见输了两个字不禁内心一阵悲凉,虽然他早就做好了不去的打算,他也知道谢和歌更想带厉霄,一早就准备让步的他,没想到得到这个结果后还是令自己那么难以受。
一个满身肌肉身材壮硕的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一时间抱紧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想在小自己好几岁的厉霄面前丢脸,他只能用身体掩埋住自己溢出的眼泪,张着嘴一边急促呼吸着一边无声地哭嚎。
厉霄在一旁愣愣地看着这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同时也让他为之动容,他知道谢和歌偏袒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于沈明来说就是天降敌人一般的存在,所以自相认两人的关系就不甚友好。
但看过这一幕的他同时也看到了沈明的脆弱,一个事事都顺着谢和歌,讨他欢心讨他高兴,让他玩让他爽的沈明坚持了三年,自己又能坚持几年。
看着那个更宠溺自己的谢和歌,厉霄几乎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男人这种冷脸了,如果有一天对方也用这样的表情厌恶地看着自己,他一定无法接受。
刚开始愿意被他玩被他骂就是为了爽,现在内心的那种不安和空虚告诉他好像这种心情已经变了味儿,看着蜷缩在地上哭泣的沈明,那个字面意义上是他前辈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未来的一天,自己也可能会变成在那哭泣的他,只为得到男人一朝一夕地垂怜。
而自己身份,素质,阶层,都与面前这两个人大相径庭,之所以能进谢和歌的眼,只是因为莫名其妙地被安了一道儿子的身份。
厉霄对刚才自己看着的一幕愣着神,震惊的同时同样也暗自忧伤惆怅着,沈明也沉浸在发泄情绪之中,突然感觉男人又踹了踹自己,他缓缓露出一只泪眼抬头,发现迎面飘下来一张邀请函。
“不用哭着装可怜了,又没说输了就不带你去。”一种被推向深渊又猛然拉起的感觉,沈明激动的擦干眼泪跪起身子,看见的依然是谢和歌走回沙发的背影,只听男人说着:“一条狗除了有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忠诚。”
厉霄耳朵里同样回荡着这句话,直到谢和歌给他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去拿地板上另一张邀请函。
“两条傻狗,楚赖皮那种色魔怎么舍得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早就让我带你们一起去了。”谢和歌笑着,把身边准备好的另一箱东西扔给他们。
眼睛还哭红的沈明和表情复杂的厉霄对视一眼,相继打开那个纸箱,只见两件崭新的皮衣映入他们的眼帘。
“露胸的是厉霄的,露下面的是沈明的,你们自己分清楚。”谢和歌收敛了刚刚不可察觉的复杂和冰冷,再次恢复了那副常常带着笑容,调笑玩味的脸,“快穿上试试。”
“是,主人!”“谢谢主人……”
第二天晚上,厉霄和沈明二人相继坐上车的后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儿,倒没有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两路锋芒,甚至居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坐在车后座期间都不互相瞪视一眼。
厉霄应谢和歌的要求穿的是校服,已经懒散了将近两个月没有再碰过校服的他,再次穿上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生该有的气质,眉宇之间不可掩饰的一股不良少年的痞气。
沈明穿着一件较为宽松的半袖衬衫,下面也是比较朴素的七分裤,相对于炎热的夏季这身打扮可能有些热,但比起厉霄更带着一股成年人该有的稳重和成熟。
外表打扮大相径庭的他们,在正常人类的妆容之下,却穿着主人谢和歌为他们定制的特型皮衣,沈明相较于厉霄虽然穿得保守,但是脖子上却戴着谢和歌专门给他定制的皮质项圈,金色的狗牌在每过一盏路灯的时候都会与灯光交相辉映,每次都能闪瞎厉霄的钛合金狗眼,让他看得眼馋。
低头再看见自己空荡荡的脖子,除了羡慕嫉妒之余,厉霄自昨天起心中的那份不安使他更加焦虑。
陆博仍旧一言不发地开着车,谢和歌也鲜少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着。
party的地点是一家台球俱乐部,谢和歌认出这是佟东的产业,料想今天的聚会估计也有他的参加,之前在手机上还问自家厉霄在哪儿上学,估计楚向臣就是靠这一点才哄骗他交出场地。
刚进门就看到一位穿戴“不正常”的服务员向他们索要所谓的邀请函,谢和歌一眼认出这是佟东玩过的一个叫祁苏,心中不免觉得好笑的轻蔑一笑。
这家台球俱乐部是会员制,平时来的也都是熟面孔,谢和歌不禁在内心嘲讽着玩个s还装什么上流社会,整大众公司还要上交邀请函的那一套,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个老熟人。
刚开始本来他还不想给,调笑着说让他的主人过来迎接,结果带着兔耳朵的祁苏面露难色着,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谢和歌包括身后好奇的厉霄也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打扮成兔女郎的男孩,圆润的翘臀在皮衣的包裹之下尾巴的位置露出一个凸点,“远程操控的震动棒……因为奴刚刚也这么放进去了楚先生,主人这么惩罚奴的。”
“佟东这就玩起来了?”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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