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于季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人,没说话,迈脚踩过温介临的衣摆,给跪在地上的人留下一缕清甜的味道。
温介临鼻子微动,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
太子殿下身上的味道,都是方才他弄出来的。
浴花籽同淫液杂糅而成,清甜迷人。
温介临收起情绪跟了上去,稳稳地落后启于季两步。
两人回到太子寝殿。
“你还跟着孤做什么,滚回你的偏殿。”余见温介临仍紧跟着跨了进来,启于季一阵气血上涌,猛地转过身来给温介临一脚。
踹是踹着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用力握住。
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温介临舔弄他的脚,启于季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臣发现太子殿下,似乎有两副面孔。”温介临语气温和,青筋微突的大手却缓慢地来互圈磨着那纤细却极具韧劲的脚踝。
一阵阵酥麻痒意传来。
闻言,启于季微愣,随后喝道,“给孤放下!”
他和温介临相处的时间里,似乎真的在两副面孔里游荡。
脚踝上的修长的手如蛇蝎般摩挲着启于季的小腿,犹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太子殿下,您的腿柔韧性这么强,能把腿贴着太子殿下的脸,骚逼外露给臣的淫根插进去么。”温介临说着,侧过头,暧昧地把薄唇贴在那因为姿势而已经裸露出白皙肤质的小腿上。
启于季简直是难以置信,他现在想直接把这说出这种话的佞臣的头砍了,方才在石椅上,羞辱他,像对一条母狗一样,扇他的屁股,还用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面。
“温介临,你别以为把孤从武训场解围出来,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在这之前,臣不也是把太子殿下的骚逼服侍地直流水么。”温介临五指微拢,轻易地就将启于季拽到了怀里。
“而且,臣还记得,太子殿下在一开始的时候,可是主动把臣的手指吃进去的,只是舔一舔脚,太子殿下就发情母骚了。”
启于季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温热的胸膛里,想要一作挣扎,“你……作为一个侍读,孤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这么说,是有怨言?”
“臣能有什么怨言?”
没有怨言,却像个怨妇一样。
温介临说着,垂眸瞥到那圆润红泽的耳垂,故意的用湿热的口腔将其含住,手也不老实地往怀里人的腿心去。
“嗯……”,启于季正在思量温介临说的这话,倏然,敏感的耳垂被温介临给含住,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
“别、别……嗯……”灵活的舌尖钻进耳芯,在里面毫无章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真正的小逼承担着两个洞口的泛汁,汨汨流淌出清甜味浴花籽混着无色的淫液,竟是比以往每次都多,仿佛将不能流水的小红粉洞该流的骚汁也流了。
舌尖都麻了,温介临鼻尖转而蹭着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舔个耳垂而已,骚水怎么流了臣一手。”
启于季背靠着门扉喘着气,闻言,泛红的眼尾略过蹭在他脸颊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软淫无比,“佞臣。”
“臣没听清,再说一遍。”
“佞、嗯……嗯啊……别、呃……嗯……”被拨弄的逼唇早已经将小阴蒂给露了出来,温介临恶劣地两指捻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包被裹着,软糯却激弱。
“每次太子殿下露出那种即使是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你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臣就躁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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