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于季死死地抓撑着眼前的凉墙,指尖都泛着白要嵌入缝隙。
微塌着的腰颤成蝴蝶花,线条优美的后背作蝴蝶骨,淡粉的嘴巴仿佛被男人干的合不拢似的,津液直往嘴角流,喉咙发出的声音嫣淫荡喘,爽得厉害。
嫩色的粉逼淫汁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后穴也咕噜咕噜地涌出来靡靡的液水,林深都快喝的饱腹,却不止渴,一股骚味。
身下的舌尖突然离开,启于季都没有回过神来,仍在嗯嗯啊啊地喘着骚叫,直到撑着他软的不行双腿的手也放开。
启于季失力跪在地上,被舌头肏习惯的后穴翕合不止,空痒泛滥,不自觉地把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扭着,以释挠意。
像是被温介临调教的母狗,撅着屁股要男人扇他,把他扇高潮,扇到想要大鸡巴捅进来。
林深黑眸晦涩,咽了咽唾沫,拿出那个空玻璃瓶子,一手按住那骚扭着的后腰,把细长的空玻璃瓶直直地插进眼前淫靡泛液灾的红嫩洞口。
“嗯……”温热湿润的甬道蓦地被冰凉的硬物给插占,后穴的褶皱都要揪出一朵玫瑰来了。
“太子殿下后面的逼洞竟能吸的这么紧。”林深粗哑的声音道,启于季耳感仍在,听起来时,裸露在空气的皮肤都细细颤栗。
很粗。
很哑。
很俗。
辨识性很强。
借着内壁上的凉意,启于季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被武训场的那个仅仅一面之缘的侍卫玩弄后穴,吃他的后穴,用舌头奸他的后穴。
圆润饱满的臀肉颤漾了一秒,又绷直地似弦一把紧致,启于季就要往一侧爬。
一动,那后穴媚肉吸着的圆棱角就剐蹭着甬道,把玻璃瓶吸的更深,才爬了两步,那玻璃瓶就插顶到前列腺,启于季本来咬紧的牙关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哪有半分太子殿下该有的模样。
就是一个淫荡的双性骚货而已。
林深就站着原地由上而下地俯视着那白肥的屁股上嫩红的褶皱花穴,被一个玻璃瓶奸地正剧烈地翕合着的。
见那人匍匐挣扎了好一会儿,叫声却越发难耐,他不由得笑了一声,声音粗犷哑磁渗人,宛如长城以北的某些嗜血的少数民族。
“太子殿下,就这般骚浪模样,却清高地不让一个御前侍卫肏你的骚逼,而低头往下看,都是太子殿下在侍卫面前流的淫液。”
林深沉声说着,往前一步,弯下腰,不轻不重地用黑麦色的手掌戏谑似的拍了拍眼前的屁股,白嫩的臀肉却波漾了几秒。
“嗯……”启于季睫毛轻颤地仰着头,白皙的后颈微弧,像一只濒临的天鹅。
色差禁,色情极。
喉结发干,林深拽住启于季的脚踝,轻易地把启于季翻了个面。
微隆的胸上,两点嫩色的乳尖露在男人眼底,林深俯身就咬了下去,一手着伸到那软嫩的逼唇,抚开外逼缝就揉捏着那敏感的阴蒂。
“嗯……嗯、啊……不要、揉……”启于季仍弥留着一丝清醒,推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后脑勺,力道却软的似欲拒还迎。
“是揉的不够,还是想要下卫的手插你的逼呢,太子殿下。”林深狠狠地嘬吮了一口被咬得嫣红的乳头,才抬头哑声问道。
启于季颤着声线呜咽,嘴里呢喃着三个字,听见林深要插他的逼,洞口就咕噜地涌出一股淫液,流到股沟。
“想要温介临啊,嗯?太子殿下是被他干熟了么。”林深恶声道,盯着那仍微动的唇,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趁其不意猛地刺进那淫靡发水的骚逼里,然后就开始快速地捣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的液汁被捣得沾满了林深的手指,黝黑的皮肤上泛着油腻的水光。
“啊啊啊啊……不、要……呜慢些……嗯啊……”粗糙的手指附着厚茧,软嫩的逼肉哪试过这般刺激,启于季一手遮着被指奸的薄汗凛凛的脸,另一只手捏着林深的黑衣领口,呼吸急促,胸前红肿的乳尖起伏的厉害。
手指粗糙且长,才深入内壁,就勾着指尖来回剐蹭捣插着里面软嫩的逼肉,启于季甚至能被两根手指往上顶了顶,没能抽出时间辩驳林深的话。
力气大的可怕。
中原人哪有这般力气。
“嗯……呜、不要一直扣那里……嗯、啊受不了了、呜……”启于季眼眸都红了一圈,露着几分示弱,手指微张着用力紧抓着地面,白皙修长却显得色欲十足。
启于季真的受不住了,那个硬质的小玻璃瓶还在里面,林深插着他那处的时候,将它给插地更深了,被玻璃瓶碾压着一处的逼肉,内里渐渐有种酸麻的异样。
林深蓦地同那双眼睛对视上,心脏有些砰砰的,
胸腔热得厉害,胯下的大屌势高顶起,马眼兴奋不已,就连那黑衣的下裤都能看见颜色加深。
“不自个放松让下卫好好替你的骚逼扩一扩,等会受苦的,还是太子殿下。”林深哑着嗓音道。
闻言,那软嫩的小逼夹的更紧了,被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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