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琛和常艾在今晚能睡个好觉,做个美梦了,但肯定也有人是睡不安稳的。
“砰砰砰!”
庄妙意只听见身后的玻璃窗传来诡异的律动,她不敢起身去查看,只能紧闭着双眼,等敲击声停止以后,本以为可以安然入睡,可她又听见了子弹头划过玻璃刺耳的呲呲声。
吴献玥脖子上戴着一根拴着子弹的皮绳,那颗子弹是她十五岁被人绑架时,开枪自救打死歹徒的子弹,本来送给了庄妙意,却又硬生生地被庄妙意退了回来。
庄妙意惊喜得从床上蹦起来,慌慌张张地开了窗,吴献玥蓝眼睛在黑夜里璀璨得可怕,她嘴里衔着一朵玫瑰,徒手攀上了三楼。
“唐璜从小就会攀上尼姑庵,我也是,但我只攀过你的。”
庄妙意难掩盖自己心里的激动,她伸手拿下吴献玥嘴里的玫瑰,有些担忧地说道:“外面湿气很重!块脱了,我给你换一下。”说着说着柔软无骨的手就攀上了吴献玥的肩膀,吴献玥的心中本就燃烧着一股邪火,她半推半拥着庄妙意栽倒在床上,流氓一般将睡裙掀倒胸前,用嘴唇隔着内裤去蹭oga下体的那一朵娇嫩的花蕊。
庄妙意浑身上下只觉得一阵颤栗,随后闭紧了大腿,吴献玥的手有力地控制着开合,并且轻车熟路地玩弄着oga的乳头,她的手指勾掉了庄妙意的内裤,开始在底下无节制地吸吮,齿间有意无意地剐蹭着阴蒂,淫靡的水声和低喘声交汇着不停歇。
不过一时半刻,庄妙意就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了满脸,吴献玥抬起头盯着在床上缩成虾米颤抖的oga,坏笑着将东西一点点地没入,庄妙心死死咬住手臂,吴献玥就使坏地绞着她的大腿,将一整根阳具都全部没入,又深又快地干着她的生殖腔。
在整个暴力的性爱过程中,吴献玥搂着庄妙意的脖颈一直在呓语,似乎是哀求但更像是命令,她咬着耳朵,让庄妙意垂怜她,说服老太太——“妙意,嫁给我吧。给我生一个像你一样的oga吧···”
天破晓,吴献玥就真如唐璜一样离开了这里,可吴献琛就能和常艾相拥而眠直至天光大亮。
常艾醒得比贵人早些,看着睡梦中的吴献琛,心里是疼着的,他觉得贵人的父母未免太过于自私,却拿这一种自私无可奈何。以前的事情很难再弥补起来,常艾只能在现当下陪着他,至少在十年内,不离不弃地陪着,十年过后,再谈论下一个十年,然后再说一辈子,他其实是不敢保证的…
突然想起小学课本上关于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而被宙斯处罚的神话故事,那他呢?和吴献琛相守,是不是也要承受天人的雷霆之怒,被吊在神山上受苦呢?他常艾没本事,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好在他吃过太多的苦了,他能忍。
只要能和贵人在一起。
常艾下炕准备去烧个水帮贵人擦擦身子,可没想到这一动就连拽着把吴献琛弄醒了,“你去哪?”
常艾俯身给了吴献琛一个吻,“去倒点热水给你擦擦汗,好不好?”
吴献琛扯着常艾的手带回被子里,“陪我躺着,你是不是嫌我脏?”常艾哑然失笑,眼里浮现出一片心疼,“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
二人谁都没出窝,躺在炕上看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常艾笑点低,电影放到石榴姐那段时笑得前仰后合,吴献琛就这么任由他笑,即便他根本不明白哪里好笑,可就愿意看着他笑,陪着他笑。
贵人下身蹭着蹭着就这么硬了起来,按着常艾的腰就欲图不轨,常艾推阻着吴献琛的胸膛不好意思地喊着:“我姑给我打电话啊啊啊啊!放开我,禽兽!”
吴献琛只能低声轻笑,然后放开在他怀里闹成一条的常艾,常艾那边听着电话这边继续被贵人作弄着,电话挂后,常艾气不打一处来拽着吴献琛的衣领就去强吻他。
吻着吻着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急急忙忙地脱衣服解裤子,吴献琛脑袋上还缠着白色绷带看上去有些可爱,常艾就又忍不住亲他的额头和鬓角。
“小琛,小琛!”
贵人听到这个称呼后,先是愣住了几秒,吴献琛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卧蚕挤上了眼睛,黑眼球明亮亮,原来你真的那么那么鲜活地爱着我。
常红霞吩咐了二人下午回家吃饭,常艾半哄半怒地催促着吴献琛射进去,然后二人才一番洗漱打扮的工工整整地去吃饭。
今天下厨炒菜的是常艾的姑父,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嚷嚷:“都别来!我要好好给小爱做个饭。”
常艾这边笑盈盈地应着,心里也暖暖的,张齐孝在一旁泡茶,常红霞就伺机问道:“小爱,吴先生伤口怎么样了?”
吴献琛礼貌地点头,回答道:“老姑你不用担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常红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边聊着天喝着茶,张向勇动作也快,还没到六点就已经倒腾好一大桌子菜,他得意洋洋地介绍着:“小鸡炖野蘑,酸菜骨头,炖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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