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津话都讲到那个份上了,绝对不能这样自欺欺人、自轻自贱。
他也太可怜了,陆闻津这种人简直比沈瑞还可恶。欺骗别人的感情很好玩是吗?更何况陆闻津不仅玩弄感情,他和陆闻津甚至……
他大爷的,没拿他当弟弟还和他做,把他当不要钱的鸭是吧?
想到这里,沈怿紧握着手机的指节都在发白,下嘴唇也被咬出印子。
车子停稳后,沈怿利落下车,坐上电梯打开家门,直奔陆闻津的卧室,拎起床头柜上背靠背坐着的一猫一狗,又直直地出了门。
这一户的电梯正在被占用,两分钟后,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风尘仆仆的脸。
陆闻津站在电梯口,沉沉地注视着沈怿,看样子不打算让道。
“让开,我要去丢垃圾。”沈怿语气不善,红着眼瞪他。
“别丢。”陆闻津扣住沈怿的手腕,不顾沈怿的挣扎和喝令,蛮横地把人塞进了家门,到客厅才肯松手。
“反正你没拿我当弟弟,留着我的礼物做什么?”沈怿手里抓着玩偶,用自认凶巴巴的语气质问他,但由于愈来愈浓的鼻音,只显出委屈和可怜。
陆闻津向他迈近一步,紧盯着他的眼睛,用认真而庄重的语气投下一阵震耳发聩的惊雷。
“沈怿,我不是没拿你当弟弟,而是不想只和你做兄弟。”
“如果只拿你当弟弟,我不会喊你宝宝,不会和你接吻,更不会和你上床。”
“准确一点来说那叫做爱,因为我是清醒的,在床上说的每一句话……”
“陆闻津。”瞠目结舌了好几秒,沈怿才找回自己的声带,出言打断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他面上的委屈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惊惶,“我们是亲兄弟,这叫乱伦。”
“我知道这是乱伦。”陆闻津镇定得让人脊背发凉。
沈怿目光瞟过他胸前的戒指,刚才令他无端气闷的东西眼下却成了救命稻草,“你不是说你有个暗恋很久的人么?是不是表白失败受刺激了才……”
“沈怿,你还不明白么?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陆闻津拈起那枚戒指,“这个指围,你真的不觉得眼熟?”
救命稻草变成压垮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表情和语气都开始失真。
“我去消化一下,你也冷静冷静。”
他把玩偶丢在茶几上,正要转身,又被陆闻津攥住了手腕。
“沈怿,我很冷静。”
沈怿满腔的不理解:“你明明可以当我一辈子哥哥……”
“沈怿,可我不想只当你哥哥。”
“我想和你拥抱牵手,接吻做爱,想把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相携一生,共赴白头。”
“如果只和你做兄弟,我就得亲眼看着你和别人共度余生。”
“我做不到。”
“我已经不敢给别人法地奔涌。嘴唇和舌头更是烫得快化了,一会儿被陆闻津的牙齿轻咬,一会儿又被陆闻津的舌头挑逗,他变成了被陆闻津含在嘴里的一块软糖。
待到氧气稀薄到让人呼吸困难,陆闻津才肯松开这块可口的软糖。
“你、你这是欺负病患,小人行径。”沈怿指控他,脸蛋红扑扑的,气势半点没有。
“嗯。”当小人可比当君子快活多了,陆闻津坦然承认,又啄了一口那泛着水光的唇瓣。
“你再、再这样今天不让你留夜了。”沈怿隔着软绵绵的被子推他的肩膀,瞪着眼,做出凶恶的样子。
“我再给你揉揉肚子。”陆闻津见好就收,掀开被子躺进去,换了种方式替自己谋私利。
两分钟后,屁股被硬物抵着的沈怿实在忍无可忍,出言提醒身后的流氓:“你硌到我了。”
“那你面朝我。”流氓有流氓的逻辑。
“不要,你别贴我这么紧。”沈怿不自在地蠕动了一下身体,结果那东西更硬更硌人了。
“宝宝,别乱动。”陆闻津喉结滚动,手臂搂得更紧,“你这样我很难坐怀不乱。”
“你这个臭流氓!”沈怿身体不敢再动,嘴上却在骂人,“不许叫我宝宝!”
“为什么?”
沈怿嘟哝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你前男友叫你宝宝?”陆闻津手上动作微顿。
“没,肉麻,我不喜欢。”沈怿否认。
“那为什么我当你男朋友就能叫你宝宝?”陆闻津追问。
“……”沈怿被问得语塞。
“沈怿,你分明就喜欢……”
“我不喜欢!”沈怿被这句话惹得炸毛。
“嗯,好,你不喜欢。”陆闻津见势不妙,赶紧顺毛,用嘴唇贴了贴沈怿的耳根,低声道:“但我喜欢……宝宝。”
陆闻津脸皮厚,又不听话,沈怿说不过他,索性不说话,开始装睡,不一会儿,装睡变成真睡。
怀里的人呼吸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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