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啊,到了青云宗可不能像在太学那样懒散了,这次把你送过去一是为了你和明镜的事,二也是为了你自己,你身子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也该学点术法傍身。我已经打点好了,到时候你和明镜一个宿舍住。”
云昭对他娘的唠叨本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一听到自己要和离明镜一个宿舍,瞬间也来了精神,面上也两片绯红。
临出发前,云昭回房间翻箱倒柜,穿了一身绿色的衣衫,上面用金丝银线绣了竹叶,领口缀了白羽,有。云昭照了照镜子,还觉得缺了什么,又翻出了去年生辰父亲送的白玉冠戴上,又在腰带上配了玉珏。这一通打扮后,父亲已经派人来催了,但是云昭还是照了照镜子确定满意后,才慌忙出门。
和父亲母亲道别后,云昭就上了马车,他起初还有点因为离开家而难过,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心上人了,他就不难过了。
他一路都在想:我今天穿的绿色衣衫明镜会夸我吗?小时候他说我穿绿色好看。他见到我会开心吗?
自离明镜入青云宗后,他们二人已经三年没见过了,唯一的联系就是每年云昭生辰的时候,离明镜都会派人送贺礼过来。
青云宗路途遥远,到了傍晚,云昭准备找个旅店住一晚,跟着他的小厮陈余麻溜地定好了房间,把行李搬了上去。
云昭生性爱玩爱热闹,安置好了后就出门逛去了,正巧今天有灯会,云昭看这个灯也喜欢,看那个灯也喜欢,看这个糖人也想要,看那个冰丸子也想来上一份,陈余手都抱不下了。
不知不觉他两已经走到了个小巷子,正准备转头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巷子里有声响,云昭提着灯看了看,是个恶汉在欺负一个少年。
云昭大喊一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恶汉一看对面人多,就立马溜之大吉了。
云昭走上前扶起了少年,安抚问道:“你没事吧?”
少年抬头,云昭顿时愣神,这少年长得过于美貌,面若好女,肤若凝脂,恍若神妃仙子。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云昭见过最俊美的人就是离明镜了,但是现在他觉得眼前这少年和离明镜比起来,美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事,多亏了公子及时相救。”少年笑了笑。
“不打紧,既然无事,那我就先走了。天色已晚,公子还是快些回家比较安全。”说罢,云昭欲转身就走。
这时却突然有一只手把云昭衣衫拉住,“还未知晓恩人姓名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叫云昭。”
“云公子,今日要是没了你,我还不知道会如何。”说罢,少年褪下来个玉戒,塞到云昭手中,“这枚玉戒就当给公子的谢礼。
云昭本不想收下这枚玉戒的,因为他实在觉得这是举手之劳,但是这玉戒实在好看,碧蓝的玉髓中有丝丝金箔,云昭手里的兔子灯一照,这玉戒顿时透亮的像琉璃。云昭一向抗拒不了美的东西,但还是故作客气的推拒了一番。
但少年坚决要给,云昭便摆出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样子收了。但是他迫不及待把玉戒带在手上的行为却狠狠出卖了他。
他低头欣赏玉戒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少年略有深意的笑。
等云昭回过神来的时候,少年的神情已经回复成之前单纯的样子了。
“已经很晚了,公子,我就先走了,你一路小心。”云昭再次辞别。
他回去的路上总提溜着兔子灯看手中的戒指,越看越觉得好看。
而幽深的巷子内,少年神色透露着阴狠,唤出自己的本命法器,一招击毙了那个恶汉。
恶汉嘴里嘟囔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少年走上前,将伞柄插入恶汉胸口,恶汉瞬间变成一具干尸,而少年白伞上却绽开朵朵红莲。
少年自言自语道:“本来你该死的很难受,我现在让你走的这么轻松,是给你的恩赐呢,没有来这一出,我也碰不到恩人啦。”
一条巷子幽深窄长,云昭从这头向着光亮走出来,经过灯会,回了旅店;而少年从更加墨黑的那头走了出去,再不见身影。
云昭回了旅店后,躺在床上借着烛光看手上的玉戒,他觉得这玉戒可真好看,透亮无比,他只见过西域的琉璃能这么透亮。
“小鱼儿,你说我明天腰间佩蓝玉环会不会更配这个玉戒?”
陈余在外塌已经快睡着了,于是嗯嗯了两声敷衍小公子。
但是云昭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打扮地更漂亮去见未婚夫。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地就有些依赖穆江冥了,他和穆江冥挑了角落里挨在一起的座位。
两人落座后,就来了个长老,草草宣读了一些宗门规矩就开始教他们最基本的术法和修行方法。
早课上的非常无聊,云昭边听边神游,只希望快点到婚期,然后他再也不用修炼了。
正当他神游之时,长老突然站在他面前,问道:“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云昭一下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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