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魔法,不然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生气呢?反而内心变得激荡澎湃,渴望她再扇一次,狠狠地扇下去。在众人震惊、诧异的目光下,程见深的脸颊红了起来,看得出来赵津月下手的力度很重。所有人都以为程见深会发火,跟她大吵起来,可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愤怒,反而流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扭曲的兴奋感。没准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到了放学的时间,有的同学不敢停留,离开了教室;有的同学好奇想看热闹,被杨越无情赶走了。杨越也匆匆离开了,他就知道,两人一定有情况。喜欢上赵津月不奇怪,不过她人狠话不多,冷得像座冰山,还一心思扑在学习上,很难被打动,注定是无果的暗恋。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收拾好的书本文具丢到书包里,“唰”的一下,拉链合上了。赵津月起身要走,手臂突然被粘住了。她淡淡地扔出三个字,“还想要?”紧握的手松了,程见深羞赧又难堪,气她的冷漠无情,恨自己竟然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兴奋躁动。当着所有人的面,他被扇了一巴掌,那些窃窃私语被耳鸣声盖过。他知道他们惧怕父亲的权威,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他,可他也清楚,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进尘埃里。“赵津月……”他不知道说什么,念出了她的名字,被扇红的脸颊更醒目了,从皮肤里透出炙热的血色。脸皮的确很薄,也很好看。“觉得委屈就去告老师,或是……”赵津月注视着那片红,轻轻挑眉,“找你爸。”程见深的心脏颤抖了。父亲那么厉害的人都屈服于她,任由她打她骂,毫不反抗还享受其中。作为儿子,他又能高贵到哪里?况且,他连她的成绩都超不过去,始终被她压着,纵然想挽回尊严,也无济于事。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可以肆意亵玩的下贱畜牲,和父亲一样。他的恼怒只是无能狂吠,除非扑上去撕咬攻击,可他做不出来,也不敢做。手背的伤疤清晰夺目。惩罚是痛苦的,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兴奋,难以抽离,耳畔回荡着无尽无休的巴掌声。他在矛盾中挣扎,“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赵津月感到可笑,尤其瞥到他身下的反应,更觉得可笑了。她从不想困住谁,她的心思与时间大多用在了学习上,攻克难题的成就感是至高无上的,世界还有那么多未解之谜。她不想停留在某一处,尤其是思想。探索与开拓永远是她的第一追求。男人嘛,就是一种消遣的乐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无所谓的东西。她也从不觉得她困住了谁,是他们心甘情愿送上门,满足她的掌控欲,可画地为牢的畜牲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我囚禁。“你嘴上说让我放过你,可你的身体好像不这么认为。”听到这话,程见深心口一紧,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了。宽松的校裤勒出了硬挺形状,像隆起的山丘。“你比你爸还要贱,欠扇的畜牲。”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明明言语羞辱让他很愤怒,可身下却不受控制地胀大。他的内心甚至变得澎湃,渴望她的巴掌,渴望她的折磨,像折磨父亲那样折磨他。这一定不是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程见深怎么也压不住那股澎湃的情绪。一定是自己的誓言成真了,以后再也不随便发誓了。扭曲的借口成了堕落的理由。“拿出来。”轻淡的三个字传来。程见深一怔,“什么?”赵津月瞥了眼那处山丘。程见深羞臊,“在这里?”她转身要走。“别……”牙齿抵着舌尖,微启的唇在颤抖,未发出的字被讷讷地吞没,淹埋了他溃败的理智。就这一次。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衣料的摩擦窸窸窣窣,灯光亮得晃眼,烧灼了裸露的皮肤。程见深局促地遮掩着,可手根本挡不住,充血的性器红得发紫,硬挺昂扬。很漂亮的形状。到底是年轻,这种蓬勃的活力是他爸比不了的,不过被她常年锁着,又怎么会有活力呢?赵津月不在意,也不需要。她想到了那道被打断的、还没算出来的物理题。修长有力的手在性器上滑动,低沉的喘息溢了出来,笔尖划在纸面的“沙沙”声清晰地穿透耳膜。程见深又羞又诧异,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可身旁的“变态”不以为意,竟然若无其事地做起了题。“赵津月,你……”怎么还在做题?怎么……不玩我?程见深不敢说出口。“我在听。”
赵津月漫不经心地抛出三个字,程见深耳根通红,喘息声更重了。他咬着衣角,皮肤沁出了汗,肌肉线条清晰分明。他多希望她可以转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可她的心思都在卷子上。“氢原子的核外电子由外层轨道向内层轨道跃迁时,电子动能增大,电势能减少,减少量是小于、大于还是等于增大量?”赵津月一本正经地问。程见深懵了。怎么突然问他这种问题?什么精元?大鱼小鱼?那些熟悉的文字变得陌生,怎么也挤不进脑子里。“谁让你停了?”赵津月面无表情地说,“一边自慰一边答。”程见深的手立刻动了起来,紧张地脱口而出,“小、小于……”“错了。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蠢死了!”赵津月一脸嫌弃。这种情况要他怎么答题?程见深快崩溃了,可动作却不敢停下来。赵津月冷冷命令:“加快速度。”程见深条件反射似的加快手速,仿佛在玩一款游戏,然而游戏手柄在她手里,自己完全被她控制。赵津月又问了起来,“链式反应中,重核裂变时放出的可以使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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