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不是在教室,而是在他的家里,程见深不禁想起了t0ukui父亲被她肆意玩弄的那一晚。
血ye在沸腾,他无法压抑内心的澎湃。
迷离灯光下父亲的脸变了,模样陌生又熟悉,似在梦里见过——那是被nv人踩在脚下,受尽凌辱的他自己。
仅存的理智在做最后挣扎,他是个有尊严的男人,不应该被践踏,可要是那个nv人是她……他愿意。
笔头压在锁骨上,程见深隐隐颤抖,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到她的衣角碰到了他的手。随着写字的动作,轻轻摩擦,su痒痒,心跳声清晰急促。
他的锁骨很好看,线条分明,像jg雕细琢的艺术品,赵津月打了六分。她的视线向下移去,x肌匀称结实,既不浮夸又不扁平,练得恰到好处。
她的手覆了上去,程见深陡然一紧,不自知地发力,掌心的触感很坚y。x肌前的两点引起了她的注意,透着红的粉se,g净稚neng,指尖碾了上去。
程见深忍不住地闷哼了声,低沉紊乱的喘息变得明显。
“有人碰过吗?”赵津月问。
程见深羞耻地沉下头:“只有你……”
喑哑的嗓音传来,赵津月满意一笑,笔墨圈住那里,打了八分,附上一句评语:继续保持。
程见深更感羞耻了,可他又莫名贪恋。
暖h的光打在他的身上,肌理更显质感,隐在皮肤下的青筋若隐若现,年轻而又充满活力,这样的状态是他爸b不了的,即使注重保养,有科技辅助也达不到。
不过他的身材倒是与他爸很像,肩宽腰细,腿长而直,近乎h金b例的完美身材。
她依次打分,臂围虽然符合标准,但腋下有毛发,扣掉三十分。
程见深心里一沉,他以前从不在意t毛管理,可现在后悔了,的确是很不美观,尤其是ch11u00地暴露在她眼前。
赵津月的目光向下移去,她很喜欢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用力抓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最好看。不过肱二头肌那里有点肤se差,夏天穿短袖晒出来的,她圈起来画了个叉,减十分。
程见深的脑海里闪过一些在广告里、电视里出现的美白产品,他知道父亲做过医美,如果实在没办法挽救,就上科技。
想到这里,一种扭曲感油然而生。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男人做什么美白?可这样的他,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他就要改,他不想看到她嫌弃厌恶的眼神。
他想让她开心。
赵津月的掌心从他的腹肌向下滑去,熟悉的预兆让他下意识地伸手遮挡,可那里却更加蓬b0。
他心虚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赵津月饶有兴趣地命令:“伸进去,握住。”
程见深像被c控的木偶人,她的话一出,他就跟着做了,又羞又兴奋。
内k隆起来,g勒出手的轮廓以及快要顶出来的粗壮形状。
赵津月的手覆上去,隔着布料引导着他的手缓缓磨动。
“嗯……”程见深喘了出声。
她的动作一顿,幅度变大了。他的双腿忍不住打颤,牵动了骨折的伤,剧痛袭来,很折磨,但也很刺激,更感欢愉。
她似乎喜欢听他喘。
他不确定,只能试探。
光线柔和,环境安静,男人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
他的声音本就富有磁x,因动情而不受控溢出的喘声更x感,悦耳好听,仿佛在做jg神按摩。
赵津月满足地前挪一步,听得更仔细。
他只想给她听,只想给她看。
他不敢说。
那层内k布料不存在似的,他的手背被她的掌心紧紧包裹,火热sh黏,仿佛融为一t,完全由她控制。
她用劲一压。
“赵津月……”
他痛苦地sheny1n出她的名字,喘息格外粗重。
好像求饶,又好像在说不要停。
健硕结实的身t布满浓黑的字,顺着那些潦草的gg画画,她的目光向上一挑,那张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俊脸落在她眼中。
他的眼眶发红,sh漉漉的,疼得快哭了,可他仍在极力忍耐,昂着头,咬紧嘴唇,倔强地不让一滴泪落下。
这点疼都忍受不了,怎么取代父亲?
他更不想在她面前丢人。
疼痛还在持续。
赵津月的手劲很大,也不带一丝怜悯,捏压得他的手骨都发疼。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赵津月眉眼舒展,嘴角带着散漫的微笑。
她在享受,享受碾压他的快感。
如果跟她扳手腕,他百分百会输,可就算不b力气,他也输了。
内k一片sh黏,又在极度的疼痛中s了。
程见深气喘吁吁,汗涔涔的皮肤泛着充血的红,尤其是shcha0紧实的x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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