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乌青,没有其余外伤了。」
已经站到床边的程双妗忧心又专注盯看辜桦恬苍白的脸se,听完叙述便察觉不对马上问:「既然只有外伤,那为什麽桦恬还在昏迷?」
库然问护士,护士摇头说了些话。库然回:「护士小姐说,晚点会有医生过来解释。」
陈纯珍颤颤握住辜桦恬正输ye的手。她难过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声哭泣。
刚刚从nv朋友身上穿过扑空的辜桦恬正站在程双妗身边。她沮丧的绞着手指,又瞧见母亲的泪水,更是悲从中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变成这样,只晓得一张开眼就站在病床旁,惊悚的是病床上躺着另一个她。
辜桦恬发现自己能讲话,却没人听得见;手脚都能活动,却没法接触到实物。
本来怀疑自己已经si了是鬼魂,但没看见传说中的拘魂使者到来不说,更重要的是躺在床上的人还有呼x1,连心跳血压都在正常的低标内。
她也曾试图躺回床上的身t,却是整个穿过掉在地板,同时疑惑怎麽不是继续往下掉,才在那时发现,她不能离开自己身t一公尺以外。
辜桦恬很困扰也很茫然!
辜贤达扶起太太安慰。
幸亏辜桦恬只有外伤,程双妗原本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安稳。她又询问库然那起爆炸事件会不会影响到导游辜桦恬?
库然才刚处理完,便对三人详细说了一遍。
毕竟是抢犯作案在先,也是逃跑时自己的交通工具漏油引发爆炸,乘风旅游完全没有法律责任。至於库然有私下塞钱给警察局快速结案这件事,就不能跟程双妗他们说,而是得找郭雅惠报帐了。
听完更放心了,程双妗赶紧请库然替辜贤达两人安排住宿,她自己则是打算在医院陪辜桦恬。
库然满口答应,走去打手机联络。
程双妗看着陈纯珍说道:「阿姨,你们待会跟导游去饭店休息吃饭,我在这里照顾桦恬就好。」
辜贤达脸上显出为难,陈纯珍也擦着眼泪拒绝。但程双妗表明自己是紧急救护员,这身分让两位长辈只好妥协答应。
虽然抱不到人,辜桦恬还是走到父母身边张开手象徵x地搂搂他们。她知道大哥意外丧生已经给父母沉痛打击,自己现在又出这种危险状况,想必他们一定更恐惧!
库然联络好,又走去看第一床的司机阿柱。阿柱全身都有伤但意识清楚,要不是乘风旅游有替他支付医药费,他立刻就想出院。
看阿柱情况还好,库然便领辜家夫妻离开。
程双妗坐到床旁椅上握着辜桦恬的手,弯腰将额头抵住久久不动。
辜桦恬在旁边很焦虑,一直尝试跟程双妗g0u通,却在瞄见程双妗肩膀微微颤抖时整个人都僵住,想哭的感觉又出现了,却流不出半滴泪,只能苍白的安慰:「双妗不要哭,我没事的。…你抬头看看,我好好的在你身边,你…你不要哭!」
眼看程双妗这麽伤心,辜桦恬这个轻飘飘的身t五感只剩下视觉其余都丧失,却能感受到犹如椎心的痛!
辜桦恬想拥抱程双妗,可惜还是落空。
大概过了快十分钟,双眼红肿的程双妗抬起头,从随身行李中ch0u出个小包翻找纸巾想擦拭满脸泪痕。
手指触碰到某物程双妗才想起,赶紧拿出。
取出红包中的一串佛珠,程双妗小心翼翼戴上辜桦恬纤白的手腕,对着紧闭双眼的她轻声喃喃:「这是我爸去找高人求来的佛珠,上头每一颗的檀木珠子都有写上经文,也有供俸过,能保你平安!」
佛珠一戴上,本站在旁边看的辜桦恬顿时感觉有gu重力从头压下。压力非常沉重,辜桦恬承受不住跪下甚至被压迫得往地上倒,仓皇间辜桦恬靠向程双妗的腿边。
辜桦恬与程双妗都愣住了──这回辜桦恬没有再向先前那样穿过倒下,而是稳稳靠在程双妗膝盖边;程双妗则是感觉腿边有物靠上来。
程双妗莫名地低头看,还用手去拨,手却立刻僵着不敢动,只因她确实有拨到某物。
辜桦恬被拨开了,倒在地上,还因为太过震惊,傻傻歪躺着没动。
程双妗拧起眉。她先站起仔细观察床上的辜桦恬,辜桦恬还是闭着双眼、呼x1平稳,又伸手轻抚辜桦恬的面庞,温热细neng,再看向自己的掌心,眨眨眼。
程双妗又坐下来,手在膝盖旁挥来挥去,只有风从指间掠过,任何触感都没有。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程双妗赶紧拿出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净,随即看见刚才那名护士带着一位身穿白袍的nv医生走来。
程双妗正要拿手机查翻译,医生已经开口说出中文。原来她是柬国的华侨,中文也能通。
「经检查辜小姐仅有左肩的烧烫伤还有x口的勒痕,但在做完治疗後却迟迟没清醒,我怀疑可能是事发突然,加上亲眼目睹摩托车在眼前爆炸,惊吓过度导致血管急遽收缩,脑部缺血发生的应激x晕厥。」nv医生很仔细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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