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猫
这药,真特麽是个劣质货。
恢复意识的时候,李承泽近乎绝望地看着墙壁,心想乾脆一头撞死算了。
但他没有付诸实行。
因为那个杀千刀的范闲此刻就躺在他的身旁熟睡。
但凡被范闲发现他想死,他的下场只会生不如死。
咬舌自尽纯粹就是笑话,以前他尝试过几次,每次都会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箝制住身体,或是捏住牙关撑开口腔,完全动弹不得,理所当然地迎来惨烈的惩罚。
离最近的一次是在范闲回京的一个月前,李承泽咬舌自尽未果,招致了范闲前所未有的暴怒,以及极其惨烈的後果。
彼时范闲并未朝李承泽发怒,仅仅是轻声叹息,犹似对家猫的不懂事感到失望至极。
他将被魔气捆缚住的李承泽抱到床上放好,随後催动魔气。魔气液体般快速地在李承泽身上蔓延开来,宛若一件现代的黑色乳胶衣,不消片刻,李承泽的身子就已被紧紧裹缠,连丝缝隙都看不见。
李承泽想挣扎,却是动弹不得,身体就彷佛被装进了容器之中,犹似被封在俑中的活人。
渗出的冷汗彷佛被吸收了一般,感觉不到任何湿意,只有诡异而冰凉的触感从肌肤传来。
李承泽不明白范闲究竟对他做了什麽,也没机会问了。
他的视觉被封印,魔气化作了绸缎一样的东西贴在他的脸上,蒙住了他的双目。
听觉亦未能逃脱,两根同样由魔气化成的耳塞进入李承泽的耳道後便自发膨胀,完全堵住了缝隙。
同时被剥夺视觉听觉让李承泽内心倍感恐惧,然而他的唇瓣被堵着,只能从喉咙发出悲鸣般的呜咽。
范闲没有理睬,任由继承了他情绪的魔气对这只顽劣的猫展开惩罚。
後穴与尿道无时无刻都被填满,承受着异物的抽插,乳首与胸脯彷佛被罩住般地用力吸吮。
李承泽目不视物,看不见自己凄美又诱人的淫态;耳不闻声,听不到自己淫荡而妩媚的呻吟。
无论是喝水进食,梳洗沐浴,或是排泄如厕,他都只能任凭范闲将自己抱起,被当成人偶般地服侍。
再然後,成了一只为泄慾而存在的器皿。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被无限放大,刺激到令人沉沦的快感。
被蹂躏,干到失禁,被调教,肏到潮吹。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直到他的身体彻底被调教成承欢的淫具,仅仅是轻微的碰触就会慾火焚身,情难自抑;直到他再也不敢轻易自尽,一死百了。
李承泽转过身子,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范闲,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一帧帧淫乱的画面,画面中的主角全是他,也不是他。
是范闲希望他成为的那个他,那乖巧又听话的宠物猫。
记忆随着意识的复苏而归位,李承泽撑起身子,覆於身上的被褥沿着身体漂亮的曲线滑落,堆叠成一团,露出的胴体一丝不挂,白皙细腻,却又布满淫欲的爱痕。
如一块纯洁无瑕的美玉,染了欢愉,因此沦为了污秽淫浪的浊玉。
李承泽爬到范闲的腿间,拉开他的亵裤,释放出疲软的性器,伏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後,便将其含入口中,熟练地吞吐起来。
这是猫的日课,倘若牠醒来後饲主依然尚未苏醒,猫的任务就是以各种方法唤醒饲主。
兴许是用被饲主调教至少女般丰盈的嫩乳夹住饲主的肉棒摩擦,又或是坐到饲主胯上,骑乘饲主的阴茎,在把自己干到高潮的同时唤醒饲主。
但猫最常用的还是嘴,因为那通常都是牠的早饭。
李承泽掩去眼中的厌恶,专心地替范闲口交。嘴中的硕物逐渐涨大,塞满了他的口腔,让吞吐变得更加艰难。
一只温暖的手掌覆上他的後脑勺,鼓励般地抚摸着。
李承泽僵了下,随即伪装成猫的神态,吐出那硬勃的阴茎,撒娇似地用脸颊蹭了蹭柱身,随後抬头朝范闲喵了一声。
范闲掀开被子坐起身,一把将李承泽拽到自己身上紧紧抱着,吸猫似地将脑袋埋进李承泽的颈窝磨蹭:“承泽喵,你今天怎麽早起?”
股间被那炽热的硬物抵着,李承泽压根就不敢动弹。然而他绝不能让范闲发现他已经恢复正常,因此只能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乖顺地搭着范闲的肩膀,情急之下胡诌道:“做梦了喵。”
“做什麽梦了?”范闲抬起眸子,弯起微笑,温柔地注视着他,“说与我听。”
但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却荡漾着审视的幽光,笑意未能抵达眼底,就已全然冻结。
李承泽十分清楚,虽然范闲在数月前的洞房花烛夜中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承泽喵,实际上却一直患得患失,无时无刻警惕着承泽喵,深怕牠会恢复记忆,变回二皇子李承泽。
他不懂范闲恐惧的根源,也没兴趣去探究,现在他只在乎该如何度过面前的难关。这里是京都,不是京郊,只要找到机会离开范府,逃至大街,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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