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烂人。
这种弱小的乞怜,只会给他增添情趣,情趣来了,就更迫不及待地想操她了。
他起身,两只手伸向她的腰际,裙子,丝袜连带内裤被他一同拖拽下来,长吉抗拒着踢腿,可是她的力气在江为面前就是螳臂当车,甚至还有欲擒故纵那味儿了。
两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强行打开她的双腿猛然抬起,让她的臀部,私处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求求你,求你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腰,极度的恐惧让她语言错乱,满脸的眼泪,江为才不理会,只是一动不动地视奸着她的小逼,连呼吸都急促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私处。
丰满的阴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没有发育一样,还能看到那粉嫩的肌肤。
她的阴唇又肥又粉,像胖嘟嘟的小馒头,中间是一条又细又窄的缝隙,颜色像熟透的车厘子一样,红得发艳,硬小的阴蒂挺立起来,微微发着颤,令江为震惊的是,就随便揉了揉奶子,她的缝隙中不停地流出黏稠湿滑的蜜液,像是透明的糖浆,弄得她腿心湿泞泞的。
味道又香又骚。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极品,她的逼穴,一定非常舒服。
“装什么装,都流了这么多逼水,还不是想挨操。”
江为将她的一条腿放下,两指重重地插了进去,长吉惨叫一声,声音凄厉,惨极了,成功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挑了挑眉,侧目看着那边的风景。
“还是个处?”江为有些惊喜,他以为像她这种控制不住去厕所自慰的浪货,肯定早就被人开苞了。
“别……不要……”
对于侵犯者来说,这些哀求简直是微不足道,江为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鸡巴胀得似乎要炸开,一圈圈青色的经络缠绕在上面,那东西又大又粗,龟头更甚,宛如鸡蛋,此刻正怼在她的穴口,往里挤。
小小的细缝被烫着发颤,此刻的长吉只能摇头流泪,嘴里也说不出任何话语了,她的身子天生比别人要敏感,很快,透明黏腻的淫液不停地分泌,往出流,江为不耐烦地扶着鸡巴在她的穴缝外磨着,一边磨一边顶,长吉蜷着腿,忍着想要发出的声音,很快那小缝被撑开一个软软的小口。
没有丝毫犹豫,重重的一挺,穴口被撑开,江为没有思考,直接硬生生地操了进去。
“啊!”
少女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凄惨,穴口被撑得打开,边缘的肉变得透明但还是紧紧像内嵌咬着他的肉棒,进入半截,还有半截卡在外面,里面的细细的肉环渐渐苏醒,紧紧地勒着入侵者涌动,两瓣阴唇被操开,上面沾满水渍,红的亮的让人想要摧残。
“妈的。”江为下体被绞得生疼,他不是没操过雏,这还是第一次,夹得他这么疼。
难不成之前那些是做的修复手术?他心烦意乱,咬着牙俯下身子,用两只手肆意地揉上了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好心地给她弄迟来的前戏。
长吉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身体仿佛被劈开了,脑海中那个冲她温柔笑的身影逐渐消失,长吉呜咽地哭着,泪水和她的逼水一样止不住地流,她疼地失了声,粗长的性器凿开了她紧致闭塞的甬道,或许是第一次,里面又紧又窄,青涩的吮吸他的鸡巴。
“真紧,天生欠操。”
——
长吉是第一次,初尝情事的少女疼得脸色惨白,她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落下来,她不敢动,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双手掐着江为的衣襟,骨指泛着血气的红。
他才不管她什么反应,紧致的肉穴湿热地裹着他的鸡巴,又爽又疼,他要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撞进去,狠狠地碾磨她,占有她。
江为兴奋地抬起她的臀,放开力道重重的撞了进去,没等长吉尖叫,他就快速的操撞起来,穴道里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碾平,一下接着一下顶撞着宫口。
他的卵蛋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这个空间,很快,她雪白的臀部就被打红了。
江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少女痛苦的神情渐渐变得迷离,脸色被操的潮红,眼睛浸含泪水,害怕的,胆怯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脸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就连下巴也是红的,兴奋感刺激的他对下面那副软绵的身体又撞又打,长吉被强行按怼成一个圆“c”,鸡巴一捅到底,宫口被瞬间操开一个口,平坦的小腹上呈现出一条骇人的粗梗,江为极为骄傲的用手重重一压,疼的长吉再一次惨叫出声。
一次又一次的叫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微微侧身向那边看去,那个少女被操得上下摇晃,双腿直打哆嗦,两人在皮质的沙发上交合,陆衍眸色一暗,眼睛直直地盯着长吉的私处,粗红的性器把她狭窄的小口撑得又大又圆,每次抽出时连带着她的逼肉也会被扯开,透明的淫水连续不断地往下流,多到可以积成一个小水坑,暗色的皮质坐垫泛着水滟滟的光泽。
他的鸡巴过于粗长,压的尿道口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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