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上半身痛苦着,下半身却湿了,小穴闭合形成了一条粉色细嫩的缝隙,小小的缝隙此刻“呼吸着”吐着蜜液,将她的白色纯棉内裤浸湿了。
江为充耳不闻,两只手一起揉捏着那个大而软的奶子,在长吉的哭声和抽泣中,他终于尝到了一点点儿的甜味儿,是一种很美味带着奶味儿的甜。
他惊喜地用力吸着奶,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连口水都变甜了,他用牙尖一点一点细细磨着她的奶眼,想要用蛮力将它撑开。
更疼了,长吉疼得头皮发麻,她将身子微微向下蜷,倒吸了一口冷气:“疼,会破的……”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他的红发,她不敢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惹他生气做出更过分的事。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松口,反而越吸越上瘾,越来越用力,口腔与奶子的触碰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她是他圈养的宠物,哪有主人听宠物的道理?
她就应该乖乖地听他的话,他说想喝奶,她就要挺过胸脯来让他吃,他说要操她,她就应该笑着张开双腿,撑开自己的逼穴让他操。
做一个听主人话,卖笑讨好的家妓。
少女的呜咽声与江为的吸吃声交缠,在车里显得格外暧昧,江为满意地舔舔唇,眼眸平视着她雪白的乳肉:“那天被操得都喷水了,骚得很,怎么,现在吃个奶子就受不了了?”
紧接着他又埋头吃了起来。
侮辱人的话语,湿热的触感刺激得长吉浑身难受,全身的皮肤下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啃噬着她的骨头,又痒又难受。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淫水越流越多,很快浸透内裤流在她的大腿之间,长吉羞耻极了,可是小穴里面还在不停地涌水,她用力地夹着,可下面就是像泄洪一样往下冲,最终她坚持不住,淫关大开,骚水湿透睡裙流到了皮质坐垫上。
味道很浓,带着淫香,还混着一点腥气,少女眉眼脸颊发红,眼神迷离,哼哼唧唧地抽噎。
吃个奶子都能高潮,还说不骚?
江为意犹未尽地吸了几口,这才松开嘴。
嘴巴与奶头之间拉了一道长长的银丝,他眸色深沉地看着那红得发烂像小樱桃的骚奶子,满意地抬头看向她。
长吉红着眼咬着牙,早就泪流满面了,魅惑的眼眸雾蒙蒙的,整个人羞耻极了,两只手紧紧拽着皱巴巴的睡裙,颤抖着身子,两条大腿肉眼可见地发抖。
江为慢慢起身,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去看那黏腻湿泞的穴。
原本就鼓起来的鸡巴此刻更是硬得生疼。
好红,好粉,阴蒂充肿的颤栗,两瓣肥美的阴唇被淫水浸泡的发亮,尤其是下面那个小小的微微张着呼吸的小穴,还在不停地吐着水,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穴,颜色粉嫩的像漂过一样,有点儿想舔。
这个想法从脑海蹦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要舔一个小娼妓的穴呢?
长吉羞地用手去捂,这一动作,又让他不满了。
“抬起来,我好好看看。”他声音微哑,眼尾微微泛着淡淡的红,两只手利落地将她的双腿禁锢起来,摆成了一个状,他嫌弃裙子碍事儿,再加上长吉哭哭啼啼的声音让他心烦,索性直接让她叼着裙子靠在车门那里打开逼穴给他看。
“长得这么骚。”
江为解开裤子,整个人向她逼近,长吉吓得不轻,两只手依旧倔强地捂着穴口,被口水浸湿的裙角落了下来,她摇着头带着哭腔道:“医生说不能同房的,要,要一周以后,我求求你了……”
“不操,磨一磨。”破天荒地,他来了这么一句。
江为将鸡巴贴在那湿热的穴上,长吉烫得浑身一哆嗦,软嫩的唇肉贴在他的性器上的那刻,瞬间主动吸附着那根鸡巴,舒服极了。
江为低头吻着她的肩颈,从上到下细密地轻咬舔舐,他用胸膛用力地压着那两对儿乳,或许是嫌弃她的腿曲起来不方便他使力,他又抓着长吉的腿腕儿将它们缠在自己的腰上。
长吉一不留神,头磕在了车门上,她轻哼一声,江为身体下压,这个动作直接导致穴肉与他的紧紧的鸡巴裹在一起。
“周驰简说他要操你。”
江为用力地磨着她的私处,两人相互摩擦偶尔发出滑弄的水声,听到这句话,吓得长吉穴口一紧,又吐出一股水,直直地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又湿又滑,很烫,烫得他猝不及防。
“怎么?一听他名字小逼就烫成这样?”江为喉咙紧绷,他似故意惩罚她一样,将鸡巴一点点下移,龟头捅开了她的穴口,小穴热情地吮吸着顶端,想要将它吞进嘴里。
“不要!”长吉两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因为恐惧和舒服混杂的感觉,力气被抽走了一半儿,她哭着求着:“一周后好不好,下面真的好疼,我没有避孕药了……”
江为看她,平静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她的求饶不会让他良知发现,反而还会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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