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周驰简心里得意极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少女努力胆怯的模样,笑了,随后使坏一样伸出手,两指触碰在那坚硬的阴蒂头上,重重一掐,长吉呜咽一声,两腿蹬直颤栗,从穴口直直地喷出一股水,透明的,发着淫香的水。
周驰简想都没想,直接张嘴接住,淫水没什么味道,只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淫水被吞入腹中,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粗热的舌头舔得长吉呜呜哭叫,像极了受欺负迷路的小兽。
一切结束后,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喝了什么。
“操!”
周驰简脸唰地红了,他什么身份地位?从来都是女的吃他的鸡巴,自己哪有舔过女人的逼?更别说喝逼水了,他又羞又恼,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小逼一巴掌。
“啪!”
力度不大,奈何逼又滑又湿,声音在车内格外地响亮,听起来像是打得十分用力的样子,长吉“啊”了一声,那种刺痛钻痒的感觉让她想合拢腿,可偏偏周驰简用大掌卡在她的腿心处,动弹不得。
“小娼妓,爽不爽?你是水做的吧,怎么这么能喷水?”
长吉不敢说话,濡湿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骚逼肿成什么样了,江为那臭小子操得很爽吧。”他一边说一边解裤子,粗长骇人的鸡巴弹了出来,抵在她的腿心。
长吉吓得挣扎,双手胡乱地推他,奈何自己的反应就像是在欲拒还迎,调情,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给周驰简增添了一份情趣。
他一边笑一边伸出两只大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胯,他挺了挺腰,炙热的龟头磨着她软腻的穴,一边动一边打趣道:“江为那王八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自己爽完了就把你丢出来了,要是我,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什么都不用烦心,不用想,就乖乖地张开腿儿让我操,喷水就好。”
这和一个性奴有什么区别?长吉被他的话吓得头皮发麻,终于,她说话了,说的话又是不要,放开我。
声音娇滴滴的,婉转又哀泣,听得周驰简心里直发痒,他伸出长指填入她的口中搅动,这次他倒是认真的,兴奋地吞咽了下口水,身子一边往前挺,一边眸色沉沉犀利地看着她:“要不这样,明天就带你去德国,怎么样?”
原本已经湿濡濡的穴口被他的龟头撑开,在那一瞬,因为害怕,长吉的小穴猛然收缩,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鸡巴。
周驰简低吼一声,然后一挺,粗长的性器贯穿小穴,瞬间插得长吉身体僵直,重重地咬了他的手指,恨不得将它咬断。
“操!”周驰简被咬得猝不及防,他快速地将手指抽出,还没缓过来,长吉就像疯了一样,用手抓挠着他的背,他的脸,周驰简皱眉仰起头,长吉快速地用手划了他的脖颈,很快,三道白痕渗出深红色血珠。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离了家来到这种地方,都会让她感到不安,惶恐,更别说出国了,出了国,她没有认识的人,语言也不通,自己的身体也有小残疾,长吉不敢想,她一脚踹在周驰简的胸膛上,翻过身就要跑。
周驰简不可思议地望着长吉那慌乱的背影,很快,这种不可思议被怒火燃尽。
周驰简这十八年,有十三年都在军营里生活。
这一巴掌三道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不受人待见的记忆。
他是混血,他的母亲,外祖父以及祖辈都是纯种的德国人,而他的母亲,爱上了一个华裔男人,从而有了他。
但是在他们的家族里,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极为傲慢的偏见,是那种天生的,对血统,对纯种的血统的一种狂热的执念,瞧不起甚至痛恨任何混血。
而周驰简他身体里流着其他种族的血,甚至他的母亲还给他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姓氏还是跟着那个华裔男人姓。
所以,家族人瞧不起他,外祖父更是看他不顺眼,在他四五岁的时候直接把他丢进军营里,说什么多多锻炼,磨砺磨砺,没少吃苦。
可偏偏周驰简他从小就对枪,军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再加上他这人又十分的聪明,残忍,果断,心狠手辣。所以令人没想到的是,他在小小年纪干出了一番事业,渐渐令家族刮目相看。
他习惯了别人对他恭敬,点头哈腰,就算是他和那些兄弟相处,他们也知道彼此的红线在哪儿,不会轻易冒犯。可以说是从来没有人冲过他,更别说有人打他。
血痕不算什么,这点儿伤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沈长吉一个下位者,冒犯了他这个上位者,这让他感到屈辱,暴怒。
长吉背对着他,双手抓住车门,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周驰简一个大掌扯住她的头发,强行往自己身边拽。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他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你他妈怎么敢的?”
长吉热泪盈盈地看着他,他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倒映出自己那张惊恐的脸,长吉脑海中莫名想起她的长命锁,如果自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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