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单纯喜欢你这个人。”宁庭溥用刚刚对着江焕的那副委屈表情对着他,荀洛魁实在理解不了他在想什么,他以为能搅和散一对上赶着来了,结果早有前辈已经够无语了,现在这个前辈还说喜欢他,难评。
“6,祝你成功。”荀洛魁啪一声关上了浴室门,刚刚为了给那俩人留空间他直接收拾的,身上沾着各种液体都快干了。
浸泡在热水里,荀洛魁惬意的长舒一口气,又想起来宁庭溥那句喜欢他。
虽然他不信,但这样的话对方很多反常举动就解释的清了,包括但不限于把自己拉到他家住,以为他诅咒他也没生气,有事没事跟他身体接触,最开始的时候言语骚扰。受身份影响他一直没往那边想,以为这人神经的想当大房把他当自己的小妾。
脑子转过来后,荀洛魁第一反应是震惊自己之前怎么会那么想,仔细追忆才锁定了他的掺和的上一对,那个苦主封建入脑,他生病水平受损被苦主发现,都开始考虑挨几巴掌再躲了,那个逆天男的大度的表示只要把他们夫妻伺候高兴了赏他一个名分。
看来以后选目标要更加精细,除了挑本人苦主也要挑一挑,接触的傻逼多了他脑子也快坏了。
荀洛魁兀自后怕,至于宁庭溥类似表白的话被他忘在脑后,宁庭溥本人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存在感,他的喜欢更别提了。
洗完出去刚好定时结束,另一位奸夫已经不见踪影,把东西挂好晾在洗衣房,确认江焕被收拾妥当,荀洛魁才低调回去。
因为一时兴起去喝了碗汤,荀洛魁到宁庭溥家的时候指针已经走到一,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去客房换了衣服,借着微弱的廊灯洗漱完推开琴房的门,荀洛魁脚步轻快的走过去掀了自己的棺材盖,他珍惜能睡好觉的每一天。
然后他就看见里面蜷缩着另一个人在玩手机。
“你一定没有幽闭恐惧症。”宁庭溥先发制人,手机光照在脸上阴森幽怨。
荀洛魁甚至感觉自己头开始疼了,伸手扯住鸠占鹊巢的人的领子把他拽起来,咬着牙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今晚江焕那么爽快同意3p,我心里难受找你安慰一下。”
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松了点,荀洛魁近乎无奈的说:“我对你们的感情没兴趣,他出轨只能证明他贱,你要实在难受我今天就走。”
“不,你误会了。”宁庭溥拿下巴蹭了蹭他的手背:“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和你说话会高兴。”
“我出国没几年吧?现在国内一个人喜欢好多个人已经是常态了吗?”荀洛魁有点崩溃,他当初在大街上听见江焕骂他老公的时候就应该聋了。
“没人会不喜欢你,不管他心里有没有人。”宁庭溥神色认真,把这么荒谬的话说的像世间真理。
“你不如直接说我是小三圣体。”荀洛魁不为所动,但对峙这么久没了耐心松了手,任由自己的床被霸占。
“做谁的小三都是小三不如来当我的。”宁庭溥又开始嬉皮笑脸,甚至为了证明这句胡的正确性开始展示自己。
资产,学识,甚至身体数据被一一显摆给荀洛魁看,但他自己也知道对同样优秀的人来说没什么用,这么做只是为了表诚意。
趁着荀洛魁困得打哈欠,宁庭溥伸手把人拽进了相对狭小的空间,躺两个人绰绰有余但他把人砸在了自己身上,暗自抽着气面上却含情脉脉,开玩笑般最后说了一句:“我还可以给你暖床。”
“我睡觉身旁不能有人。”
一句话打破了宁庭溥刻意营造的暧昧氛围,知道今天出不了什么结果了宁庭溥利索起身往外爬,又不甘心的回头问为什么。
“很吵。”
宁庭溥在习惯性张嘴质问之前想到了刚刚的短暂体验,盖子一合真正的无声无光,他怀疑荀洛魁把床安在琴房是因为琴房隔音好做双重保险。绝对的寂静与黑暗不知道的以为是审讯用的小黑屋。
“……你在酒吧怎么睡着的。”
“我只是不喜欢杂音,比如呼吸声或者心跳声。”荀洛魁意有所指,他自己睡都是平躺着,怕压迫到哪根神经听到自己的心跳,呼吸在经年累月的刻意控制下都几近于无。
“别人活着就会吵到你吗?”
“在我入睡之前确实是这样。”
他跟别人上床都是滚完就走,情人间的温存时光对他是负担,正常的恋爱关系他一开始就被扣了基础分,做奸夫反而掩盖住了这缺陷还有人心疼他替他委屈。
“所以能赶紧离开吗?不早了我很困。”
“晚安。”宁庭溥面色复杂,却柔声道了句晚安,声音圆润不黏连,没再刺激到他过于敏感的神经。
棺材盖子被轻轻合上,宁庭溥有种亲手埋掉小狗的错觉,在最后一丝缝隙被关上前,他听见里面悠悠飘出来一句晚安,可能是出于礼貌可能发自真心,宁庭溥分辨不出来,但不妨碍他开心。
早就有的印象再一次加深,荀洛魁人真的怪好的,虽然有守小节缺大德的嫌疑,但生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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