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又要射了
她的小逼里喷出来不少水,鸡巴肏弄的时候更加畅通无阻,龟头直接顶到了那肿胀的阴蒂,不断刺激着她。
季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只觉得身下的鸡巴越磨越烫,她肉唇紧缩着,将他裹得后腰发麻,没几下就被夹到了射精的关口。
季柠被撞得低低哀叫,叫声跟她的身体一样软,让他几乎快要失控了。
他架开她的两条腿,将她的身体撑到了最极限,胯间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往上疯狂顶弄,想要挤开逼缝往她的小逼里插,他弄得狠了,甚至已经将龟头弄了进去。
小逼口是那么紧,里面满溢的骚水,刚一插进去就把他牢牢含住。
“操,要射了。”
季峋眼眶发红,低吼了声,用手在鸡巴上撸动几下,又将囊袋里满当当的精液射了她一腿。
卫生间内除了水流的声音,便只剩下了他们的喘息,那被冲乱的神智过了许久才慢慢回笼。
“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那种话,”季峋黑眸中带着些许的意味不明,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听一次,弄你一次。”
季柠果然又被他一句话吓得抖了下,她才刚哭过,眼睫湿漉漉的,心里莫名委屈了起来。
季峋勾起她的下巴,补充道:“哭也没用。”
简单地帮她冲洗完身体,两人耽误了太长时间,早过了饭点。
还没从卫生间出去,就听见了林桂芬的喊话声。
“饭菜都凉了,你们还不下来吃饭吗?”
“哎哟,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好管,吃个饭都得靠请。”
林桂芬喊了几句,没听见动静,便又重新坐回了柜台前,手机刚开了一局麻将还没打完,她向来都是散养,不会管那么多,反正孩子都大了,饿了难道还不知道吃东西吗?
季柠听见声音却心里一紧,匆忙将衣服套上,结果又发现穿反了。
季峋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水珠沿着他略微凌乱的发梢滴落,瞥见她动作的时候忍不住拧眉,“啧,没人催你,急什么?”
他将毛巾甩到一边,迈步过来帮季柠把上衣套好。
好不容易从卫生间出来,刚走到楼梯口,季柠就开始不断打嗝,手心还出了不少冷汗。
“你这就饱了?”季峋挑眉问。
季柠摇摇头,停住了脚步,“我、我紧张……”
“……”紧张个毛线就是说?
季柠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背,还在打嗝,“我觉得还是、还是你先下去吧,我们分开走……”
季峋扯了扯嘴角,真是高估她的胆子了,可能还没针眼大。
季柠磨叽了会儿才下楼,店里叮咚一声,有客人进来点了两杯解暑茶。
“解暑茶是吧,别的要么?”
“就解暑茶,两杯。”
“行。”林桂芬应着,却连头也没抬,毕竟手上那局麻将打到了关键时刻。
季柠见客人等得不耐烦,便先上去给客人打包,她经常帮忙做事情。
大概是懂事的孩子更讨喜些,长大了之后,林桂芬对她也柔和许多。
林桂芬打完一局,摸了根烟点着,“这半天下来就卖了几杯解暑茶,坐得我屁股都疼。”
凉茶铺经营了有些年头,连墙上挂着的电风扇都泛着老旧的黄,加上位置也比较偏僻,基本就是做点街坊四邻的生意。
林桂芬以前还会拿本子记记账,现在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也就索性不记了。
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搬店装修样样都需要钱,没有那个改善的能力。
如今这状况在林桂芬看来还不如她去打一天牌,手气好的时候能小挣一笔。
季柠就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虽说高三了,但还是一股孩子气。林桂芬看着她清稚的模样,突然又想起来:“柠柠,你跟学校申请住宿的事儿,怎么打算?”
季峋正掀开帘从后头过来,听到这句话,那黑沉的眸子淡淡地从她身上扫过。
他一出现,季柠便心虚得低下了头,根本不敢抬眸看他,她拧着衣服下摆:“桂芬姨,我想了想,还是不申请了……”
“怎么又不想去了?”林桂芬将烟蒂摁灭,“最近学习上压力比较大吗?”
季柠只好点点头。
“你一个女孩子,其实学习好不好都没关系。有的吃有的喝,就别想那么多,以后目光放长远点,挑个好男人嫁了,比什么都强。”林桂芬难得跟她掏心窝子。
其实这种话,她已经听过不少。亲爸常年在外不管事,生母又走得早,她没什么依靠,在别人眼里嫁个好人家似乎就是季柠未来最好的打算了。
季柠垂下眼眸,拿抹布反复擦拭着面前的柜台,她不是一个善于掩饰情绪的人,高兴不高兴都写在脸上。
“去吃饭。”季峋从身后绕上前来,一把按住了她手上的抹布。
他靠得这么近,带着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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