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耀根本不知道今晚会遭遇什么。
白榆决定先吃晚饭再吃黑狼,他忍得很辛苦,狼耀也一样——多看主君一眼都是在占便宜,在索取对方的精神流。他想当懂事乖巧的兽奴,不想给辛苦一天的主君徒增负担,可主君实在是太美了。
肌肤如玉般莹润无暇,泛着光泽。长睫卷翘浓密,垂下眼睑安静吃饭时,在眼尾落下一片阴影,脸颊白里透红,鼻梁高挺,唇瓣粉嫩。
眉眼五官无一不精致。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又亲和的素人。
白榆拉着他走,他亦步亦趋跟着,脑子晕乎乎做梦一样,无论前面等着他的是刀山火海,还是皮鞭辣椒油,他都准备好了。
兽人自愈力强,皮糙肉厚,轻易折腾不死。
白榆火急火燎,暗恨自己干嘛把睡觉的地方藏得这么远,拐七拐八跟走不到头一样。
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白榆上来就扒狼兽人身上的衣物,三两下扔光,命令狼耀硬起来的话还没出口,只是手稍微一碰,性器迅速鼓胀硬挺,长度粗度……他抬起手臂,左看右看,小臂根本没办法跟眼前的凶器相提并论。
白榆惊呆了,眼神发直,逼水哗哗流。
狼耀以为白榆被他吓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盘起尾巴遮掩:“对不起主君,我先前……没有做过缩小术,您放心,回到首都后我立刻做,或者您来……怎么弄都可以,我能受得住,求您别生气……”
白榆闻言,脸皱成一团。
缩小术,和后遗症居多的植毛术一样,都是兽人为了讨好素人主君才去做的。前者是为了把鸡巴变小变俊俏,后者是为无毛类的兽人提供的,去除鳞片,强行植上毛发,经历的痛苦丝毫不低于在性器上动刀。
为了迎合素人,这类丧心病狂的手术一度风靡帝国,即便如今政府加大了负面影响的宣传,依然有不少兽人排着队做。
“不许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白榆沉着脸警告:“你由身到心都是我的,以后做事向我报备,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就把你打半死丢卖给兽人工厂,听到没。”
狼耀闻言疯狂点头,“我、我知道了,主君大人……”
见识到白榆私下跟别的素人一样的风格,他反而放下心来。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一整晚都是甜蜜的折磨,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跌落又起飞。
狼耀尾巴疯狂拍地,爽到无意识发出哼唧声,反应过来赶紧止住,眼巴巴瞅着白榆,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白榆铁了心要吃点荤的,懒得调情酝酿气氛,他褪去衣衫躺上床,拍拍床铺,“过来舔我。”
狼耀:“……?”
主君脱衣服在他眼里无限放慢,他两只眼睛根本忙不过来,裸露出的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他根本不知道盯着哪里看好。
跪在床边傻愣愣的看半天,主君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意思,但合一起他就不懂了。
过哪去?
舔什么?
狼兽人挪到床边,眼神清澈又无辜,“主君……我、我应该舔哪里?”
白榆:“……”
狼耀开口的前一秒,他还在做着‘性事懵懂的狼兽人兽性大发被本能操控摁住他二话不说啪啪啪、无论怎么哭叫求饶都听不见’的美梦。
梦碎了一角。
问题不大。
白榆瞅一眼时间,夜还很长,他都摸到屌了,还愁待会儿吃不进逼里吗?
貌美素人漫不经心掰开狼兽人的嘴,凑近嗅闻两秒,探出艳红舌尖舔上犬牙。
白榆满意极了,舌头再次入侵,舔上湿热的狼舌,一想到这样宽大粗长的舌头舔遍他的全身,再插进穴里来,腰瞬间软了,……白榆往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
他把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狼兽人口腔,音调轻缓,氤氲着显而易见的引诱,“口腔没有异味,很好。乖,伸出舌头……”
狼兽人浑身过电似的,无论是白榆触碰他的手,还是凑近的鼻息、香软的舌尖,都让他爽的打哆嗦。
他现在牙尖发麻,舌头都不像是自己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到主君。
他、他一定是在做梦。
没有黑诊所,没有人治病救他,其实他早就死了,现在一切都是他的幻觉,遇见宛若天使的,答应收他为奴,带他回家,温柔抚摸、轻柔舔舐……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原来死后会上天国是真的,不枉他半生任劳任怨征战沙场。
狼耀愈发珍惜眼前,白榆说什么他做什么,只露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漂亮主君的额头、眼尾、脸颊、唇瓣……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浑身的毛孔张开,身体前所未有的畅快,每一寸神经都在放松舒展,每一块骨骼都在欢呼雀跃。
滚烫热液溅到白榆身上,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狗东西射了。
啥也没干就舔个嘴巴,连舌吻都没有,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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