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的手掌,插进肉缝蹭动的手掌,啃咬敏感奶尖的炙热唇舌,已经吸引了白榆绝大部分注意力,他还要分出神回答狼耀的询问。
“主君,您喜欢二殿下么?”
“嗯唔……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他和你不一样……”
狼耀激动地猛嘬一口小奶尖,心里美得冒泡,他变出耳朵随白榆揉捏揪扯,浑身上下皮糙肉厚痛感薄弱,也就耳朵能感觉到点疼。
如白榆这般身份地位的素人,足以受到一大堆兽人的追捧,再加上这万里无一的容貌和只存在神话传说的性情……毫不夸张地说,只要白榆愿意,没有兽人能拒绝匍匐在他脚下。
狼耀的不安正是来源于此。
白榆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兽人,只是他十分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而已。主君对他越是温柔宠爱,他越是惧怕后来者居上,夺去主君的注意力。
父亲拥有的兽奴多,从小狼耀就见惯了这些兽人不择手段地争风吃醋的模样,爸爸是其中的异类,他不爱父亲,从未参与其中,有了狼耀之后只把爱意倾泻给他。
狼耀在爸爸的教导下,成为坚定的独身主义,他把自尊与高傲深埋脊梁,自认绝不会跪伏在任何素人身前。
但如今……这些早被抛到犄角旮旯,他正晃着尾巴钻进白榆腿心狂舔。
太香了。
怎么能那么香。
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果冻似的口感,令人上瘾的淫香,溢出来的汁水和味蕾结合,狼耀头皮都要炸了,比起用胯下的大家伙操弄主人,他更想捧住主人的屁股舔上一整夜。
不管主君说的再好听,重复再多遍,看到主君颤抖哭泣的崩溃模样,狼耀很难说服自己,主君是在享受。
心脏闷闷地疼,他总会适可而止,不忍心再做下去。
舌头跟狼屌相比温和多了,可惜白榆不会让他品尝太久,白皙如玉的手掰开充血的艳红肉逼,勃起的肉蒂花蕊似的挺翘,全是他刚刚噙住嘬吸的功劳,肥嫩的肉唇不用刻意拨开已经不知羞耻地敞开,露出里面翕张蠕动的小穴。
方才舌头仔细伺候了湿热的穴腔,这会儿穴口软乎又黏糊,尖细的龟头十分顺利地插进。
狼屌越越插越深,柱身随之变得更加粗壮,撑开绵密的穴道软肉,碾压浅处的骚点,细而硬的龟头强硬凿上柔软敏感的宫口。
“哈啊……!”
骚点骚心同时被撞到,细细密密的汹涌快感顺着每一寸紧贴狼屌的媚肉往四肢百骸流窜,白榆极力想控制,还是蜷缩着脚趾尖叫着高潮了。
逼水泛滥,腿根狂抖,才刚插进来白榆就爽的忍不住翻白眼,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
吃到鸡巴的骚逼反应比他更剧烈。
性器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抽送,都能刺激得穴肉不知疲倦地收缩蠕动,连带着小腹都隐隐痉挛,内里的宫腔烫得要命,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水。
龟头细而硬,尖端刚凿进来就能插进小嘴里挑拨着操弄,白榆舒服得直哆嗦,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露出来的狼耳,收紧双手,腰背弓起出优美弧度,呜咽着潮吹喷水。
今夜才刚开始,白榆已经去了好几回。
被口到射,被舔到数次喷水,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浮现的潮红就再也退不掉,骚逼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缠着热硬的肉屌不放,吃的咕啾咕叽作响,口水哗啦啦地流。
白榆根本收不住呻吟,叫床声恨不得把床顶掀翻,脑子都被肏懵了,腰肢还努力积蓄力气,拱动摇摆,配合男人的奸肏。
穴腔被肉锥生生凿开,宫腔也被尖细龟头一点点破开,翻涌的快感逼得白榆本能地瑟缩,身体被侵占,精神流被掠夺,畏惧掺杂着灭顶的爽,屄穴完完全全就是鸡巴套子,噙住肉屌发抖痉挛。
“呃哈啊……!好深、好深呜——!龟头……肏开了、呃啊啊……!”
身下的主君抖得更厉害了,哭泣的脸蛋脆弱又美丽,狼耀压住心疼,也压住更龌龊凶狠的念头,控制着力道和速度,闷头操逼。
穴穴湿软,柔顺地裹住他的性器,舒服的确不仅仅是胯下这几两肉,他浑身都像是浸泡在舒适的温水里。他有点点信白榆的话,因为他爽的不行也忍不住抖,但他不会像主君这样哭的那么厉害。
眉头紧紧蹙着,眼神失焦,泪水滚滚落下,崩溃的模样好似他只要再凶一点重一点,白榆就会受不住晕过去。
但他停不下来,欲望无视理智,让性器膨胀,钻进绵软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他越是沉溺,越是唾弃。
曾经制定规则的素人们说的没错,兽人都是残暴鲁莽的生物,没有素人的缰绳拴着只会发疯,毁灭他人毁灭自己。
万一他因为主君的纵容而失去分寸,做下不可饶恕的事……
眼眶有点湿。
狼耀心想,原来他也会这时候哭,但他是因为难过才哭的。
……
情事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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