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空气吹在湿漉漉的乳尖上冰冰凉凉,默了不知道多久,楚无疑才用没有起伏的语气回答了沈长念的问题。
得到回答与准许的沈长念眉眼弯弯,也顾不上自己被晾着的阴茎,握住了楚无疑微微立起的物什,用极轻快到不合时宜的语气答道。
“谢谢宝宝!”
快感再次勃发,楚无疑咬住下唇。
真是让人……
算了。
……
关于“继续”的理解,楚无疑和沈长念的答案毫无疑问,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楚无疑理所应当的拒绝了沈长念隐晦的进入请求,并对此全无所察。
不过被拒绝的沈长念也不失落。
他又不执着于此,只要能吃到人就好。
至于怎么吃,那不重要。
而在勃起的阴茎被狭窄干涩的甬道吞下后,楚无疑才终于理解了沈长念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你等等——唔!”
一吞到底。
疼痛,从下身蔓延开。
被箍的紧紧的阴茎极痛,但疼痛之后便是蔓延开的情欲。
疼痛与欲望钩织,如蛛网般将楚无疑包裹起来。
密不透风。
楚无疑揪住了身下早已皱起的被单,却无法抗拒正在上下起伏操弄他阴茎的人。
如果只单单是疼痛,其实并不能耐楚无疑如何。
但当疼痛夹杂上情欲……
便令他泪如雨下,令他无法呼吸。
……
好像出血了。
抬手擦掉楚无疑眼角滴落的泪,沈长念漫不经心的想到。
宝宝哭的真可爱。
擦掉泪水的手指一路向下,按上了楚无疑胸前立起是红樱。
沈长念扬起嘴角。
太可爱了,想吃掉。
不对……
他已经吃掉了。
在被林述握住手腕按到床上时,楚无疑还是笑着的。
明红色的绸缎在红烛下如赤色之海,吞没了一身女式婚服的清瘦青年。
盘起的墨发微微松散,却并无人在意。沉重的金凤发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终是落到那铺着红绸绣有龙凤的床上。
原本无血色的唇在点上口脂后宛若樱桃,与眼尾的那抹红遥相呼应。既衬得床上人肤白如雪,又为其添上了几分不可明说的暧昧与缱绻之意。
“夫君?”
怀揣着几分恶作剧心态,看着紧绷的身上人,楚无疑眯起眼睛,再度唤出了这个称呼。
而如他所想的那般,再度听到这称呼的林述显然更紧张了。
握住那皓白细腕的手猛然收紧,少年人的唇也紧紧抿起。
欣喜、惶恐、贪婪与爱欲钩织,填满了林述的胸腔,带着他的心脏一起跃动。
……先生。
看着身下人不同以往的模样,林述几度张口欲予以回应,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原谅他吧,他真的太紧张了。
从年少时便伴在他身边的师长此时躺在他的身下,自情窦初开后便常常出现的梦境中此刻成了真。
不,准确来说,林述的梦还没有这么狂妄。
他的梦境虽不算发乎情止乎礼,但也没走到大婚的这一步。
半师半友半知己,半慕半尊半倾心……
迷乱的梦境都会让林述在醒来后自罚,他又怎么敢妄想,与他的先生结发为夫妻呢。
但此时,但此刻。
他的先生成为了他的皇后。
他从少年时倾慕的对象近在咫尺,真真切切的触手可及。
……
心脏在胸腔内发出的声音近乎震耳欲聋,似是要直接突破血肉与骨骼,跳到楚无疑的面前,证明林述的真心。
颤抖的睫毛没有阻碍视线,林述的目光从楚无疑盘起的女式发髻上那摇晃的金凤一路向下。
他划过弯弯的细眉,越过那明亮的红眸,扫过挺翘的鼻梁,最后落到那难得有了血色的唇上。
先生……好漂亮。
虽然漂亮不该是传统意义上形容男人的词。
但此时,林述那已被楚无疑塞满的大脑也不足以让他想出更妥帖的词句。
漂亮。
先生就是很漂亮。
喉结滚动,林述不自觉摩挲着掌下肌肤。
他想要……
“先生。”
声音因情欲而微哑,浅淡的眸子里装满了如阿芙蓉般瑰丽的人。
被唤到的楚无疑轻轻应了一声,而得到回应的林述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
“我可以……亲您吗。”
楚无疑眨了眨眼。
这个问题好耳熟啊。
不过也不重要。
不愿回忆自己在什么时候也听到这句话的楚无疑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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