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毕竟这个年头与其和一堆废物聚在一起,不如自己单飞比较有机会。」他讲完这句话,突然感觉到有些矛盾:「好啦,或许我看起来也像个废物,但这并不表示我没机会加入你们对吧?」反抗军小队的领袖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布莱恩自讨没趣,只好藉故又喝了口酒。「博物馆怎么走?」那名男子终于又开口。「那是在城的另一端,走过去大概要半天的路程。」布莱恩顺着记忆指着那个方向。「天就要黑了,你们最好明天再啟程,我这边还有些空间…」不等他说完,那五个人就一齐转身走上楼梯,完全不管站在那边一脸错愕的协助者。「等等!hk还在外面,你们会被发现的!」布莱恩试图拦阻他们,但对方仍自顾自地继续往前走,他于是伸手拉住了距离最近的那位反抗军的后衣领:「拜託听听人话好吗?我是好心提醒你们耶!」这动作看来终于发挥了作用,对方停下脚步并转过身来。布莱恩正打算说服眼前这个人,却冷不防被一把抓住脖子。「唔…?」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双脚就完全腾空。对方以单手将他高高举起,彷彿面具般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下一个瞬间,布莱恩的颈骨硬生生碎裂成无数块,彷彿脆弱的树枝般发出了嘎吱的声响。他的视野随之一暗,化为一片空无…经过近两个鐘头的追寻,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康纳一行手持步枪,背着沉重的背包和装备,就这样在宛如迷宫的街道间不断穿梭,不知不觉已经越过了大半个市区,来到西雅图的另一块区域。那个小孩显然有意要让这群陌生人跟上,途中他们数度与天网的巡逻单位擦身而过,当下五人都不得不先找地方藏身。不过每当他们自认跟丢了对方,走出隐蔽处时却都看到那孩子已经等在街道另一端,然后再次转身跑走。同样的戏码足足上演了至少三次,所以当康纳又一次失去对方的踪跡时并没有太意外,因为这代表他们或许已经抵达了目的地。仔细环视週遭,约翰领着五人来到了一个看似大广场的地区,这也是他们首次走出了高楼间的阴影,广阔但灰暗的天空再次映入眼帘。就在正前方不远处有一栋与四周楼房完全不同的建筑,儘管早已斑驳且爬满了植物,依旧可看到宛如大理石色泽的灰白墙面,以及正门口那些彷彿时空错置的希腊式圆柱。这样的结构并不罕见,令人联想到昔日华盛顿特区的…「这里是过去的政府机关?」刀疤打破沉默,成为五人中第一个出声的。「不。」威廉斯走向一旁地面上的某个凸起物,伸手拨开上头枯萎的枝叶,赫然出现一个告示牌:「欢来到市自然史博」「虽然已经没了好几个字母,」她看着上头的残跡。「但我想它写的应该是『欢迎来到市立自然史博物馆』。」「自然史?那是什么?」「就让我们去查个清楚。」康纳下令。「大家保持队行。刀疤请你管好『中校』,我们可不希望牠吓到里头的人。」眾人呈一路纵队依序走上阶梯,并机警地不断左右扫视,缓步穿越那大片的广场。在踏过无数石块、枯叶与红色地衣后,最后终于抵达了博物馆的大门。「有人吗?」康纳用力敲了敲正中央那扇厚重的木门。「我们是反抗军,不会伤害你们!」「不觉得这句话很蠢吗?」贝蕾儿故意糗他。「你我都很清楚,那些心怀恶意的匪徒肯定也会讲一样的话。」「不然你还要我怎么说?」康纳摇摇头。「只希望他们信任我们。」不过显然答案是否定的,再不然就是里头根本没人,五人足足等了一分鐘之久,门的另一侧依旧寂静无声。康纳试了试,发现这扇巨大的木门根本早就被封死,他于是走向右侧另一扇小门,确认没上锁后,稍微使了点力,成功将它向内推了开。以康纳为首,大家悄声地走进博物馆,开始打量眼前的一切。就和这城市里所有的废墟一样,应是由大理石铺设而成的地面如今早已骯脏不堪,满是数不尽的裂缝、水渍、污垢与霉菌,四处散落着垃圾和看似昆虫的尸体。原本洁白的墙面不仅油漆剥落,还被人当成画布喷上一堆五顏六色的涂鸭。昔日放在各个柱子和角落之间的美丽雕刻,到了今天早就只剩下残破的肢干,看起来就彷彿是发生了惨案般。然而,儘管早已没了当年的光辉,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个相当气派的圆形大厅,除了挑高的天花板外两侧也相当宽广。中央是直接打通四层楼的天井,可瞥见上头围着栏杆的二三楼,再往上则是屋顶至高处的透明圆顶,或许上头曾经镶饰了各种彩绘玻璃,但如今只剩下锈蚀的钢铁支架。「哇!这里头还真大!」哈利完全不打算保持沉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建筑物里有这么宽的空间,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住在这里啊?」「拜託,都说是『博物馆』了。」刀疤显然是故意要跟他槓上。「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什么是博物馆。」「没办法,我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哈利耸耸肩。「倒是某个在城市里长大的傢伙居然连『自然史』是什么都搞不清…」「安静!」康纳举起手。大家也注意到了,刀疤手中牵着的『中校』虽然并未吠叫,但此时却突然做出防御的动作,显然是察觉到前方有动静。「请问有人吗?」康纳朝着大厅深处再次喊了一声。「我们是反抗军,没有恶意。」还是没有等到回应,他于是又重复一次:「我们是反抗军…」「闭嘴!你讲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从大厅另一端的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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