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是聋了吗?尤那已经不羞恼了,而是想到埃尔伯特就开始隐隐冒火。她最讨厌靠不住的家伙了!不管怎么看,变成现在这样,埃尔伯特要负一大半的责任吧——是他带她来,还说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尤那现在还能记起刚才在马车内,昏暗的车厢中,埃尔伯特金框眼镜后冷静的目光。还,“我精通格斗术,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会 工具空空荡荡的, 微风吹过洁白的走廊。嗯?尤那握着门框的手指缓缓地收紧,眉头微皱起来。原本应该守在这里的埃尔伯特,去了哪里?虽然对他不靠谱的行为十分愤怒, 但尤那还是不认为他会把她丢在这里,就一个人离开。再怎么说,他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埃尔伯特的性格冷淡,但极负责任, 且完美主义兼强迫症。只要定下了计划, 他就绝对无法接受不按计划走。进入游戏短短的时间, 尤那已经摸透了他的这种性格,因为相似。她也是这样的类型。但现在, 走廊为什么空空?她的目光在走廊来回巡视, 却没有看见丝毫的踪迹, 月嗣跟在她的身后, 也探出脑袋来,看了一圈,和尤那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拖长了的声音显得软绵绵的, “哎呀,那位埃尔伯特大人到哪里去了?”尤那侧过眼看他,“你没有做什么吧?”面对尤那的质疑,月嗣表现出十二分的委屈,冰蓝色的眼睛就像是快要碎裂的冰一样, “你怎么能怀疑我啊,那那, 我怎么会对他做什么呢?”尤那没有发表意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月嗣全神贯注地盯着她, “那家伙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何必去在意他呢?”“一个连好感度都只有十三点的家伙。”月嗣抬起指尖, 也没看尤那,“需要我在意吗?”确实,他说的也没错。除了是可攻略人物这一点,埃尔伯特与她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哪怕是可攻略人物,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流,月嗣这样说,也勉强说的过去。月嗣发出了特殊的指令,不一会神殿的侍从和侍女们都聚集起来,月嗣询问他们,“你们几个,还有你们,看到埃尔伯特大人了吗?”侍从们-听到月嗣的问话,都疑惑的互相望望,然后摇头。“这就怪了,一个大活人不能凭空消失吧?”月嗣的指尖轻轻触及自己的下巴,显现出思索的神色。尤那站在门的另一侧,观察着月嗣的表情。他脸上的神色淡淡,睫毛低垂,压住眼睛。尤那发觉,只要一脱离二人独处,在面对其他人时,他就又恢复了这副表情。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端着遥不可及的神明的悲悯的姿态,仿佛隔在云端般的表情。众人又窃窃私语了一阵。得出的结论依旧没有变,没有人见到过埃尔伯特。月嗣命他们去寻找。于是,尤那和月嗣漫步在神殿时,随时可见正满脸紧张,到处搜寻的侍从和侍女。她一直从祈祷室走到神殿大门外。到处都没见埃尔伯特的痕迹。月嗣一直跟着她,步伐迅疾却又轻巧,他贴在尤那一步左右的位置,确认自己的步速和她一致,可以一直注视她的侧脸。“不用让他们找了,他应该确实不在这里。“走到大门外,尤那良久呼出一口气,挥了挥手。“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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