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呻吟。
直到乳尖被吮得红肿破皮,流出一点腥甜后,陆承烽才肯放过他。
“阿宴,你说你的这里也会像女人一样流出浓浓的奶水吗?”
他捏住昨晚被乳夹夹得几乎变形的乳头轻轻拉扯、蹂躏。
沈宴时此刻身心内外都在饱受着煎熬与刺激,他变得有些迟钝,思绪缓慢。
面对陆承烽的调情,沈宴时已无力再回应。但他知道,陆承烽的变态。
不过好在到最后陆承烽也没再折磨他了,他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披了件外衣后绕到屏风背面,道貌岸然地坐在红木椅子上,好似无事发生般命令门口的人:“进来吧。”
陆欲程推门而入,荒唐了一夜的书房里还留有那股甜腻的异香和腥涩潮湿的味道。
沈宴时背过身去,身上只盖着一层透视的薄纱,隔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苏绣屏风,他不知道此刻进来的陆欲程能否看清。
“父亲,早安。”
陆欲程不动声色地瞥过一眼那硕大的屏风,屏风上绣着的是两只正在喝水嬉戏的仙鹤,绣功了得,栩栩如生。
但在这层屏风的背后,透过半透的织锦,陆欲程看见了一道玲珑、清瘦的背影,宛若浮莲卧于水中。
身段了得,曲线优美,让人失了神。
下一秒,陆承烽的声音打断了陆欲程复杂的思绪:“一大早来我这儿不会就为了这顿请安吧?”
陆承烽的脸上还留有纵情过后的潮红,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陆欲程挂上笑,应付自如道:“儿子知道您不稀罕我这请安,打扰了您和二姨娘的清净。”说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改明儿我亲自给您和二姨娘赔罪。”
“你小子,惯会油嘴滑舌。去了军队也改不了这油腔滑调的习惯。你倒是说说看,你要怎么赔罪?”
陆欲程面上功夫了得,明知是做戏也演的入木三分:“那当然得有诚意些。容儿子好好想想,必给爹您一个大大的惊喜。”
陆承烽笑了声,却是不留心的。他拿起桌上放着的凉茶,倒了杯:“说吧,找我什么事?”
陆欲程将一封信双手递上:“刚收到我恩师张沛霖的信,说不日便能到南京。”
陆承烽眼眸一眯,接过信后看了几眼便不紧不慢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当然得去登门拜访啊。”陆欲程道,“毕竟我在军队的这些年还全靠了张大帅,如今他也来了南京,作为我的亲爹,自然得去登门拜访。”
能找个机会搭上军阀这条线,对作为商人的陆承烽何乐而不为呢。
索性他也没多说,笑了下便道:“还以为你这性子能在军队里好好改改。罢了,既然是你的恩师又是张大帅,我怎么说都该和你一道,好好感谢他这些年来对你的提拔。”
“大帅几日到?登门拜访的礼物可买好了?”
陆欲程笑得明媚,英气逼人的脸上没有一点久经沙场的狠厉,反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张扬明艳:“还没呢,就等着父亲陪我一道。”
“这都要陪?”陆承烽不相信他儿子的这番话,所以眉眼中透着点怀疑。
陆欲程仰头道:“当然不止这一件啦。”说着他俯身凑到陆承烽的耳边,小声道:“我知父亲近来在为商会之事头疼,所以此次赴宴,儿子想为父亲推荐一人。”
“谁?”陆承烽眉眼一动。
“我在黄埔军校时的好兄弟,空军少将孟子凡。”
后来陆欲程和陆承烽说了什么沈宴时就不得而知了。他在两人的交谈声中沉沉睡去了,等再醒来时外头的日光彻底洒了进来。
沈宴时懒散地坐起身,腿间的异样不容忽视。他抬头看了眼门外,见无人在,便将手指伸向内侧。
那玉件滑润至极,极其难取。
好几次沈宴时都能感觉那玉件就在穴口处呼之欲出啊,可稍一用力就又滑了进去。
几番无果下,身子反倒被这东西弄得敏感不堪。最后一次,他看准时机,咬牙闭眼后探了双指一阵搅动才将这磨人的玉件给取了出来。
羊脂玉落在手心滚烫,外层包裹着奶白色的液体。失去了塞子的器皿盛不住那稀薄的精液,只能任由它流出。
沈宴时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毫无活力的精液,抬手抓起一旁的薄纱使劲擦拭掉这些令人作呕的痕迹直到彻底干净。
“来人。”
他的声音沙哑,但无论怎样只要一喊,外头便会有俾子时刻准备着推门而入:“二姨太可是要洗漱?”
沈宴时的脸上还泛着点点潮红,呼吸轻喘。他用半截纱遮住身体,即便知道是徒劳也还是想要维护那最后一点的自尊心:“阿离呢?喊阿离进来。”
俾子似乎是受了陆承烽的嘱咐,犹豫了起来:“这……”
怎料话音刚落,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姿态更为老练的人。
只见岑婆面容肃穆的进来,低垂视线,不与他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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