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的水声在结合处传来,手指摩擦的穴口发热,继而蔓延出痒意,那纤嫩的手指彷佛成了导管,蓄积的淫水儿顺着分明的关节滑出,打湿的水亮。
该动一动吗?
最初不得要领,季星祈咬着唇一边感受身体的澎湃一边胡乱戳弄着,每一次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种摒弃羞怯的快感让人痴迷,他脑海里浮现出他哥指奸他时那种高潮的快感。
麻木的、悸动的,在一片虚无之中,只剩下呼吸与心跳的声音。
他要复刻。
季星祈努力寻找着那一点,忽而戳到一处不平,躲在柔软的浅处,他试探的用指腹按压了下去,一瞬间的酸麻让人失了声,身体也软了下来。
堆积的渴望使季星祈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彷佛发现了新大陆,青涩的穴又被撑开了些,他模仿着他哥指奸他的姿势不断刺激着那一小块地方,重重浅浅的力道,密密麻麻的酸爽感顺着神经直冲头顶。
在这酸胀之余,甚至还有逐渐递增的尿意,前面的肉棒忽而更涨了,季星祈分不清到底是想尿还是想要释放,但他清楚的是,自己今晚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第三根手指被推入了柔软的甬道,他一边撸动抚摸着肿胀的阴茎,一边转着圈的浅戳着那处骚凸,然後突然重重一压一个泻声,肥软的嫩臀也配合的随着身体的享受而前有规律的摆动,就像是挨肏一样浪荡的扭着。
“嗯哈~好爽……好想要”
他自言自语。
与电影里女人张开腿勾索求的喘吟默契的响起。
手指愈发快速的在泞穴里进出,带出大股淫水,咕叽咕叽的让人耳红。
用力的挺进让骚穴儿将自己吸的愈发紧了,想射的慾望也愈发强烈。
季星祈加入第三根手指,加快了对前列腺的冲刺,小骚凸被戳的不断收紧,越来越用力的夹住手指。
彷佛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涌去,带动的女穴也一阵强烈的收缩,汩汩的爱液清澈粘腻,被挤出体内,蹭在季星祈白嫩的大腿内侧。
“呜嗯……啊啊啊……”
季星祈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在一阵急促难耐的低叫声里,哆哆嗦嗦的泻了出来。
储积的精液又浓又多,在空中画了个弧度,砸落在镜面上男人淫荡的躯体上,还有几滴落回在腿间,和一同潮吹的淫水交织在一起。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季星祈仰头倒了下去,特殊身体带来的双重高潮让他久久处於余韵之中无法回声。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星祈?”
床上的人双眼涣散,腿间泥泞,面前的镜子上白精斑驳,一眼便知道屋子里上人之前做了什麽。
更何况拉着皮箱的邵戎,从他弟弟将手探向花穴的那一刻起就站在门口了。
回邵家的路上,邵戎一直在想怎麽给季星祈一个惊喜,至於其他三个哥倒是一点没考虑过。
毕竟季星祈是他唯一的宝贝弟弟,两年没见让邵戎对这个从小保护在身後的人愈发思念,也暗下决心以后离弟弟近一点的地方工作。
邵家晚上是没有佣人在的,邵戎长腿一迈,甚至来不及回去放东西,几步夸上楼梯来到季星祈的房间,却在未关严的门缝里看见了另一面的弟弟。
季星祈一向乖巧漂亮的脸蛋上两抹浅淡的红晕,将手指插入自己漂亮的身躯时含羞带怯,迷离而渴求。
他雪白的身躯线条优美,略显清瘦的身体青涩而美好,弟弟的下体不似自己一般有着浓密的体毛,而是白净玉滑,衬的皮肤更加柔嫩。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是还是那修长玉白的双腿,小阴茎秀气粉嫩,向下还有一个浅粉水泞的蜜洞,上面的两瓣唇儿肥嫩饱嘟嘟的,被中心源源不断的蜜水儿浸的膨胀饱满。
虽然没有在其他男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构造,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难看,相反还觉得这样的弟弟愈发迷人了起来。
邵戎常年在部队,需求这种事一般都是兄弟们自己拿手解决,所以他也见怪不怪,但当看到他从小呵护至极的弟弟赤裸着迷离着,用骨感纤嫩的手指一点一点破开自己青涩漂亮的身体难耐的哼哼,然後找到敏感点渐入状态时,那种冲击让邵戎愣在了原地。
平常一贯大大咧咧的他,竟然也难得的心跳加速呼吸加重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然後在君事演戏里最擅长伪装与掩藏的邵戎,就那样定定立在自己弟弟门口,情不自禁的喊了想念的人的名字。
季星祈还在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下紧张了起来,他瞬间的警觉像一只遇到危险的鹿,湿漉漉的眸子瞪大,在发现门口的人是许久未见的四哥时一时又惊又喜,却转而变成一种窘意。
军旅生涯让邵戎这几年变得更强壮了一些,短寸配上流畅深邃的面庞,英气飒爽十足,麦色的肌肉喷张而有力,甚至因为手臂强健而穿着黑色背心,军绿色工装裤包裹着修长结实的长腿,搭配黑色亮的马丁靴,俨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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