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腿上。
关少钦笑起来英俊潇洒,问他:“花是送给我的吗?”是楼下的那束郁金香。
他又听见关少钦说:“你是要追求我吗?”
像是热水漫过四肢,浑身被暖流包裹着,叫他迷失自我:“可以吗?”
“当然。”关少钦含笑看着他,环住他的腰拉近:“不过你要用心点才能追到。”
酸胀感突如其来,他的喉咙紧缩,真诚地发问:“怎样算用心?怎样才能追到你?”
这种天真又可爱的模样,让关少钦反思自己的恶劣行径,又忍不住进一步试探:“你吻一下我,我就告诉你。”
关怀钰犹豫地环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唇轻轻地吻了一下。关少钦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温柔的舔舐他的牙关,舌头强势得伸到他的口腔里搅弄。
隔着裤子,关怀钰能感受到他侵略性的性器,他常会被它弄得毫无尊严的乱叫。关少钦手法娴熟剥掉他的裤子的时候,他总算从沉溺的热吻中找回一丝清醒,他推阻他的手,妄图阻止蓄谋已久的性爱。
但明显这个时候的男人,没有一个会肯收手,关少钦也不例外。
等真的结结实实“喂”进去之后,他早已瘫软在他的怀中。
“不是说、说教我、怎么追求你吗?”他的话被颠地断断续续。
关少钦大手伸进他的的衣服里摩挲他光滑的脊背,他克制自己想要猛冲的冲动,将头抵在他的脖颈间,细细舔舐他的耳朵:“追求的前提是喜欢,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那你爱我吗?”
关怀钰停了下来,连着身下的动作也静了,跨坐在他的身上不言不语。
外面的雨又毫无预兆地淅淅沥沥得下,打在窗子上,很快流走,灯光昏暗、静止。爱情这东西,应该用来藏在心底,天生就该被克制。
不知何时,他开始在意关少钦身边的人。不自觉地去观察,去比较,心里微微一动,那种猛然而至的嫉妒便窜上五脏六腑。
就像今天的孙小姐,他做不到无视上楼,在二楼的拐角处,听着模糊不清的话,在他们临行前,偷偷跑到窗子前,看着在山路上远去的汽车。
自我审判灵魂的滋味并不好受,关少钦自然有一万种方式去让关怀钰直面自己的感情,但是这样脸色煞白的关怀钰实在是让他心疼,心疼到这样守着他糊里糊涂地过完这辈子也不错。
他按着关怀钰的腰,猛地一撞。
猝不及防地一下,马上叫关怀钰回过神,紧接着便是疾风骤雨似得出入他的身体。
本来关少钦还收敛着,可小家伙一张嘴便带着哭腔:“你慢点,慢点!”
火上浇油!
关少钦控制不住地将他抱起,按在地毯上,粗暴地拉开双腿,暴胀地性器抵着麻筋激烈地研磨,关怀钰受不住,整个人高高弹起,只觉得耳边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摇晃的暗黄的天花板和柔软昏沉沉的灯光。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身体诚实远比口中的表达得更直率。
关少钦骂了一声,把他放翻过身,提起他的白嫩的屁股凶猛不留余地地撞击,开始还有几声求饶,到后来只剩下带哭腔的喘息,嘴里念念有词:“混蛋……”
越是带小脾气的关怀钰越是惹人怜爱,关少钦乐此不疲地折腾他,从书房到卧室,抱着他心肝宝贝的叫,交媾时却不知疲倦,怎么求饶也无济于事,直想叫人问他,是不是想要弄死他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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