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的城市,一到春天就总飘着雨。
楚楠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头发已经湿了。眼镜上几滴雨点模糊了视线,刚刚不小心踩进水坑里,连白鞋都溅脏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嫌弃。
雨飘起来的时候就起了风,楚楠把衣服裹紧,朝一所公寓楼迈去。
这座公寓外观没有稀奇古怪的样式和灼人眼球的配置,但却是本地视野最好的地方。它地处市中心,本就能为它的价值添砖加瓦,背后还有一些权威人物撑腰,价格一波一波抬上去,连中上等条件的家庭都未必支付得起。如今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连保安都得是人中之杰,工资能达上万起步。
楚楠以前也从未想过会这样频繁地踏入这里。
但保安认得他,不光把他放进去了,还催促他快点,告诉他人早就在等了。
楚楠加快了步子跑了进去,熟练地拐着弯,快到楼下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怎么还没到?”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不耐烦。
楚楠一边喘气一边道,“快了。”
对方听出他在跑,语气略松了点,但说出的话依旧冷得结冰,“一分钟,超时加罚。”
说完就挂了电话。
楚楠无奈地收回手机,加快速度跑了进去,将最后一阵风关在了门外。他从清洁阿姨面前快步经过,边走边看腕表。
已经过去快40秒了。
他应该是能准时到的,但这个时候电梯里进了五六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他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这是个通用电梯。内部专用电梯需要有卡才能用,季承凛给过他一张,但他今天忘记带了。
要是爬的话要二十多层更来不及,他只好等下一批。
等他好不容易站在门前,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接着输入密码,推开门。
季承凛坐在对面沙发上。他右手搭着沙发背翘起腿,正翻看一个文件夹,听到动静便随手扔在一旁,懒散地看了过来,“你晚了三分钟。”
季承凛起身走过去,他已经换了家居服的打扮,似乎还洗过了澡,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味,是很清新的柠檬香,和他身上冷冽的气质根本沾不了边。
“刚刚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已经差不多到楼下了,为什么用了那么长时间?”
他慢慢走到楚楠面前,看着他的狼狈模样皱了皱眉,“下雨了都不带伞,湿成这样!”
他果然嫌弃了。
楚楠在玄关地垫上站着,怕自己鞋脏没往里走,他低下头解释道,“忘记带电梯卡了,就等了会儿普通电梯。”
季承凛哼了一声,不过却没再说什么,只让他进去洗澡,还随手扔给他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密封的,没被拆开过。
“洗完了带上。”
楚楠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了,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脸还是热了起来。浴室里东西齐全,足够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把那个小东西塞进后面,不大但是异物感让他无法忽视。
季承凛每次会把要求他穿的衣服叠好放在外面,今天是件普通的白衬衫。他穿完发现似乎有点大,不用穿裤子都能遮住……
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愣住了,因为好像真的没有裤子。楚楠四下找了找,还是没有看到。
而且,那里还有一只灰色的蕾丝短裤,薄薄的一层,根本遮不住什么。还是女款,一看就知道穿在身上会很勒。
楚楠提着一角将它拎起来,皱了皱眉还是丢在了一边,就这样赤脚走了出去。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季承凛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头也没抬就对他说道,“过来”。
楚楠走到他旁边,曲着腿缓缓跪下。
季承凛手上正点着鼠标,视线一直落在屏幕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但手却摸着他的脸,指腹划过他的皮肤,摸到眼镜时手指一顿,然后取下来丢在一旁。
“晚了三分钟,该怎么罚?”
楚楠垂着头,“…您说了算。”
季承凛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手从他的颈上滑下去,钻进白色半透明的衬衫,准确地找到那一处凸起,狠狠掐了一把,又揪着乳头撕扯用手指捏拽,直让他疼得叫出声。
眼眶有点湿,季承凛却也没松手,反倒更用力地折磨挤压,楚楠唔了一声,喘息道,“您罚!打…您打!”
季承凛把椅子转向他,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左手掐得更狠了,看着他眼角的湿润,“说清楚,怎么罚?怎么打?”
“打、打屁股!”楚楠带着哭腔回答,他胸口疼得要弓起身,硬是咬着牙忍住,脸颊是红的,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白衬衫半是透明,淡色的粉像沾着雨滴的海棠花。
听到这句满意的回答季承凛才松了手,帮他理了理胸前的褶皱,指尖碰上胸口的时候,楚楠疼得颤栗,上半身发抖,咬着唇又垂下头。
季承凛掐着他的下巴抬起,用手背在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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