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突破了唇齿。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亲到一半,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向外撤。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不理解道,“为什么不亲了。”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你不开心地掀开被子,“我没有发烧。”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脸上的红色都褪下了几分。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他站在高处向下看,浴袍的领带已经松开了,从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览无遗。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没有!”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部长被你这种啄木鸟式亲法亲得一愣,回过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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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这三天里,你被部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可你还是觉得尴尬,趁部长出门买午饭时,拿手机给部长请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身上的吻痕在部长的辛勤上药下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后/穴的肿胀也渐渐消下。
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这场烧来的及时,把你的屈辱与恶心都烧掉了一半,最起码让你现在能冷静地面对那两场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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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想现在就去想那两个人。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你拦了辆车,打去老城区。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你随便找了条小路走。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你双手插兜,抬眼审视着这个仿佛被时代所遗弃的地址。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思绪落回了实地,你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坐着个人。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眼熟,视线又往下挪,果然看见了打着石膏的右腿。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小狼抿着唇,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哥。”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小流浪狗不太开心地偏过头,过了会儿才问:“这次有糖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你皱起眉,嘴里哄道,“没有糖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眼下哄小朋友比较重要,“今天没有糖了,作为补偿,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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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你们一路上了天台。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你边走边说,从手机壳后掏出了钥匙开锁。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分左右两侧,左侧划了块地种着各种小水果,右侧则空荡荡,只有一把小沙发摆着,上面铺了层防尘布。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小流浪狗问:“那你怎么有钥匙?”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小狼沉默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他摇了摇头,一瘸一拐过来坐下了。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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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刚过,乍暖还寒。
夏周两家挨着,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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