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担心,便打开了房间的灯,从屋内走了出来。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你才发现原本各自呆在房中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你捞起白菜,坐在了另一侧的高脚椅上,心不在焉地帮它顺着毛。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夏归齐的动作随之越来越暴躁,和一旁几乎凝固的路不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路不怠唰地将报纸压在桌上,快步走去开门。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你有些不好的预感,从午睡起床后就隐隐盘在心口的不详似乎印了真。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不怠……”你听见老婆细软的,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地叫他。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是老婆……和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他的目光沉沉,依次从路不怠和夏归齐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你的身上。
男人的攻击性太强,加之他紧紧贴着老婆的动作,让屋内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雄性情敌之间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老婆不自在地捋了捋袖子,上前半步避开了男人的手,低垂着眼道,“这是沈骄,来来家里借住几天。”
不敢看人,说话还磕磕绊绊。
你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向上抬了些,没什么情绪地看向男人。
几个男人都没有出声,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老婆有些慌张,委委屈屈地朝你看过来,像是一只被娇宠惯了的猫,明知自己犯了错,却还是理所当然地觉得男人该宠着他。
不,你看了看怀里的白菜,猫都没有他娇。
夏归齐冷笑了声,从沙发上跃起,一言不发回了房,房门被拉到最大,又“哐”一声狠狠砸回。
老婆被这一声震得哆嗦,下意识又缩回了沈骄怀里。
你不知道路不怠的脸色如何,但估计是比你还难看。老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便连忙撤回,转而看向你,“小白,啊!”
不等他说完,路不怠已经忍不住出手将老婆从沈骄怀里捞出。
他将老婆直接扛到了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从柜中拿出套和润滑剂。
这些东西每个人的房间都有,路不怠特地在客厅拿,明显是故意要给男人难堪。
老婆的脸“唰”地红了,嘴唇被自己咬着发抖,又说不出话,只敢可怜巴巴地拿眼看你,又偷偷瞄向男人。
接着就被路不怠抱进房中去了。
你的反应向来比另外两人慢个半拍,这会儿酸意还压在心底发酵,并没有浮上心口,老婆也只敢让你去照拂沈骄。
可男人的侵略性太强,敛眉盯着你的时候,眼神凶的似乎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
你抱着白菜,眼神平淡地从他身上略过,“先去洗个澡吧,小心着凉。”
话是这么说,你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双拖鞋都没给他,将“敷衍”两字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沈骄却还笑,恍若进自家门般自如,一边关上门,一边往里屋走,“周周呢?”
你似笑非笑道,“周周已经去洗澡了。”
白菜从刚才的修罗场开始就安安分分趴在你怀中,这会儿估计是发现气氛松弛了,便不安分地立起来,两只小爪踩上你的胸,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在你脖颈处瞎舔。
你拍了拍它的屁股,还没把它抱下来,就莫名感受到一道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你往视线的方向看去,刚好跟男人对上眼。
他站在你房前,眼里情绪不明,“我进去洗澡啦?”
“左手边第二间房是厕所,”你补充道,“这间是我的房。”
男人一顿,反问,“这间房里没有厕所?”
“……有,但是,”“啊……嗯!”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路不怠房内传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了。
你一时沉默。
大概是因为嫉妒心和男人恶劣的情趣,你们三人的房间隔音都很差,只恨不得在做/爱时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老婆的呻吟。
男人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推开了你的房门,“既然有厕所,那我就去洗了。”
2
你抱着猫在客厅坐了近两小时,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内走去。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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