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过来时,头出奇得晕。
老婆正窝在你怀里睡觉,手臂跟依旧环着你的腰。
你小心翼翼拿开了老婆的手,勉强坐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裤子莫名湿了一片。
你一下子就僵住了,手迅速向后摸了摸床,发现只是裤子湿了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你从床上抽离出来时,能感受到后/穴控制不住地吸/吮着布料,黏腻的液体从股间一路流向大腿。
于是,几乎是站起来的下一刻你就控制不住地软倒,只能半跪在地上,靠在床边喘气。
缓了片刻才重新颤抖着站立,两三步走进厕所,栽倒在浴缸里。
你难堪地一把脱掉了裤子,果然看到上面的一片水渍,而内裤的一部分因为被吸进了穴里,抽离出来时狠狠摩擦过艳红的穴肉,激得身体又不住颤抖起来。
你趴在浴缸内,一手脱掉上衣,一手打开了放水开关。
你的头还在眩晕,只能闭上了双眼醒神。
在水雾之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白/皙的身体腾起粉色,吻痕已经由红转紫,。
臀/部和胸口更是重灾区,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吸/吮过一般,又红又肿,连腿根处的嫩肉都留着几块明显的牙印。
而扒开臀肉,可以看见艳红红、湿漉漉的穴/口,过多的淫液从穴内溢出,沾满了整个臀/部。
你紧皱着眉,向后探入了两根手指,已经艹肿了的穴肉比先前更加紧致,被用力挤进去后就慌慌张张地吸附上来。
手指越是往里探,越是难以动作,你无奈之下只能模仿着平时给老婆做扩张的顺序,直白地撞上那块敏感处。
可不知是不是被沈骄艹过头了,那处比第一次还要敏感,手指一戳就爆发出极大的酸涩感,你猝不及防被自己插出一声呻吟。
你的身体狠狠僵住,穴道却下意识收缩着,将那块软肉更大力地送上去给手指玩。
你颤着身体,害怕自己再吐露出什么声音,只能一边插开穴道一边自己捂住嘴。
你原以为那一片水痕是因为沈骄没有帮你清理干净精/液,可你的手指挖的很深也没有看到精/液的痕迹,只把自己玩得双腿打颤。
后来是在挖不出来,你就认命了,无奈地拍了拍地上的衣服,将它穿回了身上。
老婆还在沉睡,窗帘并没有完全拉进,透进了束金黄的光,打在他的头发上。
你伸手将窗帘拉好,又把扯了过被老婆踢到边边角角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肚子上,而后才出门。
客厅内,夏归齐已经不在了,挂在正上方的时钟慢慢悠悠走过了四点。
你的视线扫了一眼夏归齐的房门又收回,准备回房换件衣服。
可你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喊住。
路不怠从电脑面前抬起头,脸上挂了副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是人模狗样。
“沈骄做了饭放在厨房,让你记得去吃。”路不怠挑眉道。
你在路不怠面前总会有一种被看穿了的错觉,每每犯了什么事,便会下意识躲着他走。
就像此刻,路不怠明明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提到了‘沈骄’这个名字,你的心跳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快了几拍了。
“好,”你僵硬应道,“我知道了。”
路不怠就静静看着你,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你被他盯着,手指不禁微微蜷起,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跟路不怠耗着,暗恼地想转身离开。
身体才一动,就又被路不怠叫停,“夏归齐好像生气了,你一进去他就出门了,真可怜。”
你和夏归齐的这一段感情并不是什么秘密,但路不怠从来不会多嘴地拿他出来说。
你不想跟他兜圈子,直言道,“什么意思?”
“误会,”路不怠好似很无奈,抬手将眼镜取下放到一旁,“我只是真的可怜他。”
你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10
你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沈骄和夏归齐。
到第四天的时候,你从公司回来,刚开门就听到了细碎里面的交谈声。
你快步走进屋内,看到沈骄出现了。
他的眼神冷淡,靠在沙发上跟老婆讲话。
注意到到你的目光后,他快飞抬眼瞟了眼你又火速收回,身体不自然地斜侧,耳朵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你冷着一张脸,路过他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今天刚好轮到路不怠,吃过晚饭后他就把老婆带了进房间。
你几乎是在房门闭拢的那一刻就两三步走到沈骄面前,拎着他的领口往杂物间走。
刚一关门,你就将沈骄甩开,一拳头狠狠砸上了他的脸。
他猝不及防挨了一拳,整个人被力道带着向后仰去,刚开口说了句“等”就又被你几拳打了过去。
沈骄被你逼得步步后退,挨了好几拳才开始反抗,一手挡在面前阻碍你的攻击,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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