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培一怔,心脏像是被人骤然抓住,疼的叫他倒吸一口凉气,他转首啐了口,承认自己真的在意萧肃,最最见不得就是萧肃卖惨,可他还真不是卖惨,是真的惨。“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萧肃抬手指着前面一个房子,低矮破旧,外面灰砖砌的东倒西歪,屋顶还是塑胶棚子,两扇窗户不过电脑屏幕那般大小,窄窄的大门上面挂着一把老旧的锁。顾培感叹,真的像是猪圈。“忘记带锁钥匙了。”萧肃上前捏住旧锁,叹了口气,似乎很失望。顾培打量了一会屋子,一想到萧肃在这个地方住过,就觉得没法呼吸,那种被人紧紧捏住心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沉默了会,顾培开口,问:“你在这里住了多久?”萧肃想了一会,忽然蹙眉说:“八年。”顾培见他忽然变色,赶忙上前,殷切的问:“怎么了?”“没事。”萧肃摇头,可是肩膀却垂下来,眉毛耷拉着,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惹得他难过起来。顾培见状,心都提起来了,“要不我们走吧?”“不走。”萧肃转身,他走到墙根处蹲下来,直接用手掘开了一些土,扒了好一会,好似找什么东西。顾培无奈的叹口气,实在不知道萧肃干什么,跟过去俯身问:“干嘛呢?”“我这里藏了一块钱。”萧肃收回手,转身望着自己脏兮兮的手,神情惋惜的说道:“找不到了,估计被人挖走了。”“就一块钱,搞那么伤心干嘛?”顾培习惯的从口袋找出纸巾,伸手给他去擦,擦到一半顾培气不打一出来,满心里就想着老子凭什么给他擦,就算他惨,有比老子被他cao的惨吗?萧肃被他忽如其来变脸弄得一愣,但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并未在意,只是把他擦了一半的纸巾小心翼翼塞进口袋,“那时候一块钱是我的全部了,要是那时候丢的,我估计会恨自己一辈子。”顾培语噎,张张嘴想怼回去,可是被萧肃的语气弄得眼圈红了,怎么都讲不出伤人的话,“都···过去了,别想了。”萧肃并不是在意以前,他摇摇头,想摸摸顾培又不敢伸手,最后抬起眼,直勾勾盯着顾培,激动的问:“顾培,我会不会回到以前那样?一毛钱也没的时候,吃饭也吃不上,没鞋子穿,没人在意我。”顾培立即否认,“不可能的。”“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萧肃闭上眼睛,嘴唇紧抿,手脚僵直,感觉要窒息过去似的。顾培也顾不上其他了,上去就把萧肃拉到自己怀里来,轻轻的拍打着他后背,缓声安慰:“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在意你。”这安慰着安慰着,不知道为什么又安慰到床上去了,大战一夜未眠,折腾的顾培骨头都散架了,生生是被萧肃给做昏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气的顾培又指天发誓,和萧肃断交,然后一瘸一拐的出门了。萧肃这次没凑上去自讨没趣了,一个星期也没去找顾培,这反而气倒了顾培,这狗男人吃完了就扔,死渣男。顾培气的肝疼,pi股疼,腰又疼。明明是个声名远扬的优雅绅士1,却被萧肃骗成了0,这去哪说理!在家休养了一个星期,顾培忍不住了,他要重振雄风,再战一百年!可还真是凑巧,恒达的酒会上又碰见了萧肃。萧肃这时候比他还委屈,端着酒杯,低眉顺眼的像只狗,问:“没事了吧?”“老子哪里有事?”传说中优雅得体的大佬顾培直接炸毛了,摔了酒杯就走。萧肃眼疾手快跟上去,拉住顾培的胳膊,问:“怎么了?去哪啊?”顾培气的眼睛都红了,他用力推开萧肃,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去哪,你又不关心,管我去哪?”“谁说我不关心,别瞎讲啊!”萧肃急了,想也没想举手就赌咒发誓,“天底下,我最关心你!”顾培闻言,两颊立刻飞上红晕,急的想反驳,可是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话去反驳,激动的手脚也不知往哪里放,而且心也跳的极快,咚咚的要跳出来似的,他捂住胸口,满满的热热的,好像很不一样。
“别···别乱说。”顾培声音低了八个度,眼睛也不看直视萧肃,耳朵尖红透了。萧肃勾唇,伸手抚了抚顾培的耳朵尖,左右瞧着没看他们,探头在顾培耳旁低声说:“我没乱说。”顾培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才好,脑子也一片空白。察觉到顾培的异样,萧肃笑意更甚,眉眼弯弯如月牙,他试探的用鼻尖蹭了下顾培的耳朵,见他并未闪躲,胆子瞬间大了十倍,干脆直接勾引他,故意在他耳边吹气,并缓缓地说:“我想你了。”两个人开房已经轻车熟路了,谁先洗澡,谁先脱衣服,谁先吻对方,已经不需要多说了。尤其是今晚萧肃穿的衬衫款式格外骚气,他本身也一米九多,高了顾培大半个头,挺拔的身材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尤其是那收束的腰线,漂亮的不像话。顾培三俩下就被迷晕了,又是一夜未眠。后来,两个人又去了几次酒店,一次比一次和谐。萧肃这个人身上有一种极具震赫力的男性荷尔蒙,在他面前,会不自觉的有一种臣服的心里,这种怪异的心里,身体里也会升腾起一种更加怪异的兴奋。他就像是萧肃的俘虏。俘虏代表着无条件服从,身心都要交给萧肃。情不自禁地,顾培仰头,露出脆弱的脖子,还是有讨吻的双唇,那迷离的双眼里尽是情|欲。萧肃愣了下,随即低头吻下去,深深的吻下去。还是第一次,顾培会主动讨吻。做完走进浴室,顾培对这一次的情|事有了别于其他的不一样的感觉。实实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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