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只小狗崽。
铁路扣着他的下巴把人推开,袁朗眼神疑惑但顺从,没再黏上来。铁路问,你想不想被我吃?袁朗咽了下口水,渴望地点点头。铁路又问,你想让我从哪吃起?袁朗的脸比刚才还红,思索几秒后利落地脱掉了上衣,把自己的胸揉着捧起来,无声而热切地回答。
铁路俯下身嘬吮了两口,说可惜没奶,然后就要起身。袁朗被他逗得应接不暇,也不贫嘴了,急忙搂住脖子顺着他意说,再吃吃,再吃吃就有了。铁路这才又慷慨大度地吸吮舔弄,眼瞅着袁朗因为情动乳晕颜色都深了,看着像是大了一圈。
他吻起袁朗的耳朵,又对着耳朵轻轻地问,还想我吃哪?嗯?灼热的呼吸搔得袁朗耳朵痒痒的,铁路的语气更甚,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被煽动得更加热切。那往下
铁路从谏如流地一路吻下去,然后用手指玩似的弹了弹那个很是精神的东西。袁朗嗯了一声已经开始扭着腰急不可耐地催促,声音也哑哑的。大队长,快点吧你可太折磨人了
铁路终于正经对待,握着那玩意上下来回几次,然后把沾满了水的食指和中指戳进去开拓,一边含着顶端嘬弄,舌尖不时扫过最敏感的孔眼。手指触到突起的那一刻,袁朗躺在饭桌上一下子挺直了腰叫出声来。污浊洒在正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上。袁朗失了神。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正好看见铁路用指腹在他肚子上划过,然后送进了嘴里。虽然不是第一次,袁朗依然羞臊。他眼皮羞得垂下不看,有点叽歪地说,队长,你吃那干嘛
铁路云淡风轻地答,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不错,挺浓的。真听话,这么久没碰自己。值得奖励。袁朗更没眼看了,由着铁路把拉着腿往他那薅。真不要脸。他偷偷骂。
铁路听见了嘴角勾起来。他把袁朗双腿大开抵住了问,说什么呢?袁朗换了笑脸说,夸大队长能干呢。老当益壮。
铁路不跟他计较后一个词,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后捣弄着责问:还叫大队长?都结婚了,该叫我什么?袁朗眼珠子转了转说,嗯大队长是生疏了,那叫铁路吧。或者老铁。
还装?铁路又深又重地撞起来。袁朗蜷起了脚尖坚持道,那什么太肉麻了。我啊我叫不出来叫不出来是吧,我想想办法。铁路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前,换了个刁钻的角度蛮横地开始干起来。
袁朗好几次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喘息,最后忍得眼角通红,竟然因层层叠叠的快感快要掉眼泪。这真是太丢脸了,可铁路还是紧逼着不放。该叫我什么?铁路手指堵着某处威胁道。
狗崽子被欺负得不行,终于涨红着脸哭叫道,呜队长老公快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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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铁路,不是我说你。这婚房批给你们是给你们小两口和未来祖国花朵的。你们倒好,天天拿着这个理由批假。动静嘛是一点都没有。
铁路:在努力了。
上级:努力在哪?
铁路:正经严肃婚房里。希望领导把我们的休息日也尽量调在一起。这样的假期更高效。
上级:嘿,你
三多:队长,听说你最近准备要孩子?
袁朗:嗯我怎么不知道?
三多:那什么。我爹一定要我给你带我们老家的土特产。他说吃了这个保证能有。我也说了你们不需要,他硬要我带来。
袁朗:勉为其难收下应该没什么卵用谢谢你爹的好意。
几个月后
袁朗:咬牙切齿许三多,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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