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天清果断狠绝的模样,知道不管自己如何求饶,天清都不会放过自己,自己死也要拉一个下地狱,于是眯着眼看向正呆呆坐在地上,身无寸缕的男人。
使出平生所学,一个起跳飞跃就要将手里的毒粉洒落在男人的身上,但在男人一动的那刻,雪痕早已穿过那人的身体,献血喷涌而出,时间也在这时静止,男人手中的毒粉也滑落在地上。
男人的同伴在看见天清之后早就吓的屁滚尿流的跑了,天清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波澜,淡淡的插拭着剑身的污血,慢慢的走到了小傻子身边。
小傻子看着男人心里很是开心,眼角也涌现着泪花,但小傻子脸上印着男人的巴掌,身上也是被男人踢打过的青紫,索性最后男人还未得逞,不然就不是这身光景,但情况也不算太好。
小傻子看着天清,就要上去讨要安慰,但天清面无表情的给了林越一巴掌,林越被打的偏过头去,虽然不如之前男人打的痛,但小傻子就是觉的痛的要死,眼泪是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跟水淹了龙王庙一样,“呜呜,不要…不嗝不理我,呜呜”
手里抓着天清的衣服,哭的伤心有可怜,连小兔兔也不要了,就抱着天清的衣袍。
低低的叹息一声,天清脱下了衣袍包裹住男人随后抱起呜呜咽咽的小傻子御而飞,声音清冷狠厉,“若是在不停我的话,我就把你扔下去”
林越听到后抖得跟个小兔子似的,呜呜咽咽道,“不敢了,阿越再也不敢了,呜呜,别扔我,呜呜”
男人的同伴也不知为何时前往苍穹仙境的试炼中陨落,而其他觊觎林越的人也莫名其妙的灵根尽废。
天山派金阳殿三宗会审
“天清,你可知错”端坐在金阳殿前的老人抚了抚花白的胡子,看着自己最为喜爱的弟子如今却跪在这里,顿感痛心。
但即使自己在喜爱也不能违背规矩,天清擅自杀害同门,废除灵根的恶略行径已经让许多人不满,更何况天清自幼聪慧,天资过人,只能走的更远,是我等凡夫庶子所不可比拟,但太优秀也是一种错误,这世界上永远少不了落井下石,取而代之的人,那些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弟子天清认错,辜负了师尊对徒儿的期望”天清腰板挺直,目光锐利如未出鞘的宝剑,嘴上虽是认错,但那精气神可不向诚心悔过,而云岚宗的宗主看着天清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气的牙痒痒,但面上却依旧带着微笑。
“云遥子,依我看这天道宗罪人天清还是不知悔改,不如交于我来管教管教”金阳殿首座旁的红衣女子,红唇烈焰,妖艳非常,但说出的话却可见其心之黑。
“雨莲,天清虽然有错但却是云岚宗弟子先招惹的是非,如今怪罪天清这是何道理”身材肥胖身穿道服的男子捂着粗黑的胡须,摇头幌脑道。
“死头陀,你不说话是不是会死”云瑶子看着什么事都跟他不对的逍遥道宗宗主-林霄,外号死头陀,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金色扶手,青筋直冒。
但云岚宗宗主知道这人也不是个好惹的,若是事情闹大可就不好,于是忍住了这口气,随之灵光一现,微微一笑道,“是雨莲越界了,还望云瑶子多多包涵,只是我云岚宗弟子本来就稀少,如今…”说完叹了口气。
“云岚宗主但说无妨”云遥子抚了抚花白的胡须,心下却暗叹一口气,这云岚宗宗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的门下多数为女弟子,而且个个标致如玉,多数女子嫁与帝候将相,其人脉广范,势力大。
虽然修仙求道与凡尘俗世的牵连不大,但还是不可小看,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初的天山派也就是靠着口口相传,得以发展壮大。
“我瞧着那林越天资出众,与我云岚宗契合,不若将林越交于我管教,也正好补了空缺”云岚宗宗主艳红的嘴唇轻轻说道。
云遥子一听,虽然林越那孩子极有可能会…,但云岚宗宗主这是放过天清的意思,若是在强求,恐怕可讨不了好,思量已定,就准备答应之时。
“师尊,你一直教我们修仙求道最重要的莫过于一个问心无愧,只有心中存着这四字,方才是天道,才能在修仙的道路上走的更远,如今师尊却是要叫我们做那不仁不义之事,恕弟子天清不能苟同”
这一番大义凌然的话,倒是让云瑶子脸色薄红,尴尬的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虽然天清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但却在无意之中得罪了许多人,毕竟这天山派不是正真的仙家,凡尘俗世之间勾心斗角也不会少,如今却突然站出来个人,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不仁不义。
这谁能忍,毕竟都在这大染缸里,谁都不比谁高贵,于是众人也就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嘲讽着这心比天高的后生。
“云瑶子,还犹豫什么,”云岚宗宗主微笑的看着云瑶子,但眼神却不善的死死盯着天清,这个臭小子,杀了我最得意的门生也就算了,竟然还废我辛辛苦苦培养了几年的徒儿。
现如今自己徒弟中资质最好的也比不过那逍遥宗最差的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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