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清冷眼看着琼莲。
两人也互相对视着,只不过,琼莲眼里满是痴迷眷恋,天清纯黑如墨的眼里却容不下她,就在火花噼里啪啦,一触即燃的时候。
躲在被子里的林越钻出了个头,手里还拿着已经打开的玉瓶,随后抓了一把,就要吞了进去,见状的天清哪里还会管她,一个大踏步,直接掐住了林越的嘴,皱眉道:“吐出来”
林越有些懵,看着面部表情恐怖的天清,有些害怕,咕咚一声,直接吞了下去,“吃…吃下去了”
林越从未看过师傅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的他如此恐怖的表情,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毕露,黑眸深沉,里面像藏着一团火焰,足以燃烧这一切的火焰,就连脸上被掐的红,也不知道喊疼,那是他一次知道师傅会这么生气。
天清看着那双纯真的黑眸,里面闪动着泪光,不自觉的,手上用劲,即使脸上渐渐发红,也没有在喊疼,最后还是松手了,宽大的白纹秀袍在空气中甩动。
“我先出去”天清猛的转过身,冷冷的说道,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仔细看的话还能从那双黑沉的眸子中找出些什么。
在离去的那一瞬间,林越拉住天清的衣角,“师傅,我错了,不要走”带着些呜咽的声音响起,向前的脚步停顿,眸光微闪,碧波荡漾,随后又如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扯开了紧紧拽着自己犹如小兽一般的惊恐的林越。
“听话,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骗子,呜呜呜,师傅是骗子”林越眼角泪光闪动,以为师傅会像阿娘一样,再也不要自己了,虽然阿娘说过不管面对什么,都要微笑,心情就会变好。
可是没用,为什么眼泪止不住,珍珠似的泪水滴落在纯棉的被子上,却如一粒透明的珠子一样,弹跳在地上,砸在地上,就像砸在了天清的心房。
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即使表面上根本没有任何的明显的表现,但那紧皱的眉头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他可以逃避一样的一走了之,这样就会是他的错,但事实只是自己的无能。
天清停住脚步,回头再望了一眼,满脸是愧疚难过的林越,心下不忍,但还是将他扔在了后面。
“师傅,呜呜,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我可以吐出来的”看到人要走林越急了,连忙跑了上去,拽住他的衣袖,他心里有预感,若是让师傅走了,那么可能再也看不见师傅,他不要。
但怎么样做都是无用功,急得林越眼里冒着泪花,甚至脸色也渐渐涨红,显然是因为难受。
“我不走”
“真的”
“你骗我”天清还未说完,林越就又气又怒,嘴角嘟起,眼眶也红通通,手还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袖,天清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师傅怎么会骗你,只是帮你找个医师治疗一下而已”
“那…那师傅不能抛下我”林越一听,有些委屈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天清自然听见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林越的头,抱着他走出了房门。
躲在暗处的琼莲看着云淡风轻,抱着林越走出来的天清,暗道一声不好,师傅给的药,可以迷惑人的心智,让人短暂的失神,但如今他的模样,却无一点事情,难不成事情败露了。
想到大师兄的性子,一向不怕任何人事的琼莲,身子也颤抖着,大师兄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和蔼可亲这还是挺久以前的时候,琼莲才知道。
不过好在那傻子此刻迷了心智,大师兄照顾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找她的麻烦。
殊不知天清早就在心里悄悄的记了下来,来日必定要好好的回敬她。
“这是何处?”悠然自得的声音响起,逍遥子闻言却有些骇然,而为何如此,还要从逍遥子领着苍穹尊者来到活死崖谷底那刻说起。
此刻,崖下无一活物,倒是那潺潺流水声,响彻云霄,而其间阴冷潮湿,石壁上长满湿滑的青苔,除了石头就是水,甚至连入口也不曾得见,好似一处普通的幽涧,这换做一般人,当然会心生不满,觉得此人在糊弄自己。
好在青莲早已感觉到此处入口灵气充沛与苍穹仙境不遑多让,但这老头狡猾如丝,虽慈眉善目,但所做所为可扯不上慈祥,碧绿的眼眸微微一转,随后便道:“这里与普通幽涧无异,莫不是在糊弄我”
逍遥子闻言,浑身发抖,但好在还能言语,当即便道:“小门小派,哪里来的胆子敢糊弄仙长,实在是这入口早已被祖师爷施展了禁制,若非…”
逍遥子本想说是与祖师爷一般无二之人才能打开,但逍遥子抬眉看了看苍穹尊者,随即便改口道:“除了尊者你,在也没有任何人能开启小派活死崖的入口”
青莲看了看四周,并不回答,此处确实被施下禁制,而且那位施法的人本事还不小,不过此处确实有一处薄弱虚掩之地,从那里应当可以进入。
“嗯!你出去吧!”青莲看着极为碍眼的逍遥子道,逍遥子看着尊者那高不可攀的模样,动了动嘴皮,却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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