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毕竟不预知投资的风险,又怎么能赚到钱。
景和喝了一口热饮,抹茶微苦的滋味渐渐被回甘的牛奶包裹。他俩坐在店里的一角,除了员工,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是客人,不过两个大男人在奶茶店里对坐着有点怪怪的。
“还可以。”景和不喜欢喝甜的,做出了较为中肯的评价。
“这店投入不少吧。”景和扫了扫店里的装潢,饮品用的也是好的原料,没有几十万是拿不下来的。
“是啊,把我的老婆本都用光了。”谢东伟笑眯眯的说道,开店那笔钱他还给景和,景和不收,谢东伟就想给他换新车,“明年给你换奥迪。”
“不用对我这么好。”景和其实不需要太过奢侈的生活,公职人员太过高调反而会引起麻烦,反倒是谢东伟天天坐公交回家,弄得像是景和在虐待他。
谢东伟本来有很多条路走,在单位怎么也能混到厅局级退休,入职外企也能做个中产,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能靠着谢南宁生活,可现在开除公职的污点永远的记在了档案里,他的学历也无法再作为敲门砖了。
“我不后悔的,我后悔的只有一件事。”
谢东伟手撑着下巴将面前的景和瞧了个仔细,像是反复在确认这个男人真的已经属于他了。
“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回家吧。”景和避开了谢东伟直视他的目光,答非所问道。
谢东伟没有得到回答,神色有点暗淡,将目光向内瞥去,拉开椅子起身向员工做最后嘱咐了。
景和本来就是开车专程来接谢东伟的,回家自然也轻车熟路,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倒是谢东伟在副驾驶安静不少,平常他都喜欢和景和聊几句天打发时间的。
景和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谢东伟目视前方,面色如常。
两人回来收拾了一下家,便前后洗澡上了床。
等到景和以为他今晚都不会再说话而准备睡觉的时候,谢东伟翻身压住了他。
谢东伟压在景和身上,眉眼正肃,压迫感极强,他却喃喃自语般的问道,“你是我的了吗?”
谢东伟的手抚摸在景和细腻如玉的脸庞上,力道轻柔又带着些许急切,像是反复的确认着面前的人确实是景和。
景和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只是那样静静地端详他。
谢东伟等待了一会儿见景和没有反应,他闷着一口气,于是手往下滑去,想解开景和的皮带。
景和却一反常态地慢慢抓住了他的手,乌黑的眼瞳紧盯着谢东伟,定定地问道,“谢东伟,你爱我吗?”
虽然是问,不过是已经知道了答案确定的反问。
谢东伟神情微怔,嘴巴微微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又沉默下来。
他想起了十年之前他们刚做同桌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关系正好,景和虽然沉默寡言,对他的话却是有问必答。
谢东伟状似随意的手撑下巴,微微侧过脸,盯着景和漂亮的脸,冷不丁的问景和,“你喜欢男生吗?”
景和皱起眉头,手上顿了正在写题的笔,似乎从来没打算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我要喜欢男生?”
那语气十分的不解,又似乎带着点不愿提起的厌恶,从小到大他因为清秀得像女孩子没少受到其他男生的奚笑,他不希望谢东伟也是这样看他的。
谢东伟却会错了意,他以为景和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他了。
那天晚上景和说同意试试看的时候,他欣喜若狂,但几个月同居下来,景和还是忽远忽近的,逃避着他所有的示好,似乎除了少数的尤其是做爱的时候,会有些许暧昧之外,其他的,他们和普通的同学室友并没有区别。
“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可见你并不爱我,你只是想掌控我。”景和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如果是几个月前景和拒绝他的示好和性爱,谢东伟还能哀求着他不要放弃自己,但现在景和问的是他是否真的有爱着景和,谢东伟说不出任何的哀求。
就连现在他脑子想着也都是怎么让景和全心全意属于自己,就连他的付出也都好像是一厢情愿罢了。
景和看到了谢东伟眼里犹自掩盖的慌乱。
那天晚上他在沙发摸着谢东伟的睡脸,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而今也验证成功了,谢东伟的牛角被他彻底打破了。
景和自嘲地笑了一声,打破这一室的寂静,“谢东伟,你对我做这些事不是赎罪,你是记我记得太深了,你想得到我。”
谢东伟猛地抬头看他,揪着景和胸前的衣服,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景和,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很过分,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我是真心希望你好的。”
“你希望我成为你专属的收藏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我锁进你打造的匣子里。”景和的目光更冷,咄咄紧逼道。
“不是,不是的,”双语流利的谢东伟现在说话磕磕巴巴的,他眼神左飘右飘的,试图找寻着词解释道,“我只是想多在你身边,陪你一会儿,即使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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