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越歌在心里默默祈祷,握紧了放在被褥底下的拳头,要是情况不对劲就立即给对方致命一拳。
脚步声停下了,房间里静悄悄的,也没见那人动手或者有下一步行动。就在越歌等得发困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像是个年轻nv子的声音。
那音调清清脆脆,很是好听:“哥哥不是说今天就能醒了吗,怎么还是没醒呢?”边说边把小手覆到对方的额头上。
“嘶。”越歌一个没忍住,条件反s地低呼出声。
“你、你醒啦?”nv子也被越歌吓了一跳,紧接着反应过来欢快地跑出去喊道:“哥哥,她醒了!”
等到年轻nv子再进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那碗中汤水黑漆漆的颜se看着真渗人。
“可能会很苦,不过忍一忍就好了,喝了身t才会好。哥哥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晚儿也是生病了吃了药就好啦。”年轻nv子循循善诱的引导着。
越歌趁这个空隙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nv子,大概二十岁的样子,脸圆六的还有些许婴儿肥,眼睛黑溜溜的看上去可ai又讨喜。h衣素裙,皮肤不算太白,头上梳着简单的单螺髻。
“姐、姐姐,怎么了,是晚儿脸上脏了吗?”说着,年轻nv子就想把汤药放到桌上,抬手用袖子擦一擦脸庞。
姐姐?她看着有那么老?原主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啊!
“不是,只是见你长得好看,多瞧了几眼。”越歌看着年轻nv子的行为举止,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看向她手中的碗,缓声道,“汤药给我吧,我自己喝就好了。”
年轻nv子害羞得微红了脸庞,缓了半响才积极自我介绍道:“我叫沉晚儿。你在江上落难,是我哥哥将你捞起来的。捞起你时发现你身上有伤,而且周围也没有亲人来找寻。我们既怕你伤势过重,又…又担忧你是否是被坏人迫害才落水。心中不太放心,怕那恶人寻到你,所以才把你带回了家中。”
“我和哥哥不是坏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沉晚儿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地说着,越歌被念得头都开始疼了,下意识地想抬手r0u一r0u额额角。
“别动!”沉晚儿激动地喊出声来。
越歌顿了顿,问道:“怎么了?”
沉晚儿开始支支吾吾,声如蚊呐:“你,你脸上…其实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算好的了。你千万别乱想,先慢慢养着才能好全。”
沉晚儿那么一说,越歌才发现好像除了身上那些有伤痕的地方格外疼痛外,左脸颊也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倒霉si了”原来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莫名其妙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就算了,还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这身t又全都是伤。可更要紧的是身上伤就伤了,还要伤口上撒盐,跟她说她的脸上也有伤?连脸也要保不住了,真是前途一片黑暗…
“叩叩——”
“侯爷,膳食已备好,是否需要现在呈上?”箐苏站在门口向里头问道。
哎呀,这身段,这柔媚的嗓音,这只是侍nv?没有这么简单吧…越歌偷瞄裴其玄一眼,这男人竟然也能无动于衷,定力真好。不对!该不会这位叫箐苏的丫鬟是他的通房什么的吧。又忍不住瞄他一眼,一时觉得头大,她接受不了和别的nv人共用一个男人啊。怎么办,要不要问一问,万一这个丫鬟只是普通婢nv呢。还是问一问吧,她都决定试着跟这个男人交往了,有什么事情还是说开了为好。
“摆膳。”裴其玄也注意到了对面的nv子时不时偷看他一眼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越歌坐在床上没说话,膳食摆好了,却见那名叫箐苏的nv子还在一旁侯着。忍不住看那nv子一眼:摆完了不下去,她怎么问呐,问不出口…她也不是主人使唤不了人家…
裴其玄见她一副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而且还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箐苏,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于说?想了想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都退下吧,没有本候的命令不得靠近。”
越歌见到所有人都退出房内,她把身子往裴其玄旁边挪了挪,抬起手来冲他招了招,示意他把头低下来,耳朵凑过来些。
裴其玄一下子就读懂了越歌要表达的意思,低下头把耳朵凑过去。nv子温软的唇瓣就在耳边,说话带出的气息吹拂进耳朵里,让人觉得抓心挠肝。连心跳也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速度,慵懒软糯的声音传进耳朵又绕着全身转了一圈直达心底。突兀地又想起他在马上热烈地拥吻她chag她幽深xia0x的场景来,耳边似乎还能依稀听到那时两人分泌的津ye在口腔内交汇“啧啧”作响的声音。只稍微一想,身下初尝q1ngyu还未餍足的大家伙又高昂抬起头来,脖颈突出的喉结自主地上下滑动两下吞咽了一口口水。
“裴公子?裴侯爷?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越歌把手放在发愣走神的男子眼前挥挥,有点不明所以,是她问得太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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