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的…温柔的爱。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沉沦下去…又因为想一直当主教的唯一,在该隐魇住时,没有勇气打破他的疯狂。
他当时诚恳地希望着自己真的是该隐的弥赛亚。
在该隐跪在基督圣像前请求宽恕时,他内心也在默默祈祷他能达成主教给他的‘使命’。但那一天,一切幻梦化为泡影。
他恨了该隐七年,直到他完全掌握主教的全部权力,将教廷牢牢把握在手心里时,他突然意识到…
该隐眼里是有他的。
教廷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他的交接异常顺利。核心的枢机们对他接替该隐之位丝毫不意外…
他以为自己的权力是来源于该隐认为自己是弥赛亚,但现在看来…在把他当成弥赛亚之前,该隐是在乎他的。
甚至可以说…之所以会把他当成弥赛亚,是因为这种在乎。
在意识到该隐爱过自己之后别林诺切就无法恨他了。他知道该隐是为何癫狂…而他自己也深陷其中。看着不断自我谴责的该隐,他有很多话想说出口,但又碍于面子…说不出来。
他想告诉该隐自己并没有恨他。
但嘴上说出来的话就是。
“要弥补我的话,就满足我吧。”
他只敢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不敢宣之于口的爱。他们都该向前了…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该隐温和的触碰。这一切都像是曾经那般…那是他还没复明之前最常感受到的安心。
“别林诺切…你想我蒙上你的眼睛吗?”
该隐留意到别林诺切的举动,主动问道。他的手覆盖着别林诺切阖上的双眼,他能感受到他的眼皮在自己手掌轻颤。
“如果…你不想我看你的话…”
记忆中的场景让别林诺切开始恍惚,他脑中一直绷紧的弦渐渐放松。
“蒙上吧…”
就当美梦一场。
丝巾缠绕他的双眼,在打好结后眼睛被该隐亲吻。被剥夺的视觉让别林诺切有些紧张,他伸手触摸着该隐的身体,用力将他揽住。
“你还好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拿下来?”
“不要…”被剥夺的视线让别林诺切回到刚被主教带回去的那几年,那是一切开始之前…“让我碰你…”
“我在。”
被剥夺视线后别林诺切的身子有些绷紧,这种状态的他勾起了该隐曾经的回忆。他抚摸着别林诺切的脸颊,任由对方环住自己腰部的手收紧。
“对不起…别林诺切…”
“你没有推开我…”
被该隐的抚摸和亲吻勾起情欲的别林诺切蹭了蹭怀中的该隐,这熟悉的场景让他放下他的强硬…他这么说服着自己。
就当是梦吧。
“西琳斯特…”他叫出了那藏在心底许久的名字,然后感受到趴在他身体上的人身子一僵。正当别林诺切打算改口,该隐却吻了吻他被丝巾遮住的眼睛,道了声。
“我在。别林诺切。你在想什么?”温柔的,甜如蜜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本就有些昏沉的意识坠入深渊。
“我…我想您触碰我…求求你…”
在这种场景下,别林诺切才能说出自己想要什么。
“好的…别林诺切,我在。”
轻柔的吻落在他身体的伤疤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伸进他的臀缝,开始触碰着他的后穴。
“呜!”
别林诺切的身体突然绷紧,他环着该隐的手突然用力,指甲深深抠进了该隐的肉里。感受到后背刺痛的该隐没有出声斥责,他将另一只手插进别林诺切的长发,说。
“别林诺切,如果不喜欢可以告诉我的,我不会勉强你。”
“呜…不…”别林诺切的身子在发抖,但他还是分开了他的双腿,让该隐能够顺利插入。“求求你…进来…”
“但是别林诺切把我的后背抓的很紧呢,可以松开一下吗?”
别林诺切这才意识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放松了手臂。
“对不起…”
该隐经过这段时间,对精神状态这一方面有了些研究,他看着此刻的别林诺切。
他该不会又…无意识催眠了吧?
别林诺切虽然不再环着他,手平放在了床铺上,但紧抓着床铺的手指暴露出他的紧张。日常状态下的别林诺切绝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脆弱。
别林诺切见该隐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发声道。
“你…你还在吗…”
“我在。”
该隐的手指继续动作,开始戳弄着那绷紧的穴。
“别林诺切,你很紧张。”
“我会尽量放松的…我…想要您进入我…”
“但是你的身体抖得很厉害。”
别林诺切的身体在每次该隐试图把手指钻进他体内时都会痉挛,他的胸膛不断起伏,手指紧抓着床单,看起来并不好。
“不要勉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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