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掌心揉弄绵绵软软的乳房,去触碰朱红色的乳珠,使它变硬变肿。
虽然动作大胆,但剑崎实际窘迫得不行,她耳后红红的,身体也越发敏感,下面跟着湿润不少,简直要溢出水了。
就当作这也是引导这家伙体验人类感情的一部分好了,人类性爱和动物交配的区别,不仅仅在于是否为了延续后代。剑崎这样想。但是果然还是很不爽,把第一次给了根本没有交往的男性或者说雄性就算了,还要让没有经验的自己来指导对方。
之后要怎么面对相川始啊,既想对他冷暴力,又知道他是没有错的,归根结底应该怪在自己获得的新力量上,难道我是自讨苦吃吗?可怜的女孩烦恼着。
失去理智的兽也开始思考,或者说,进行着类似思考的行为。人类的肉体并不坚实,她的皮肤是柔软的,也是脆弱的,爪子一划就容易出血,所以要用更为柔软的地方去触碰她,去小心翼翼地抚摸她。
这种行为对于joker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所能感受到的,是这类似爱抚的行为,使得身下雌性的甬道缓缓放松,连宫口也不再紧闭,好像真正进入了状态,在包容自己一样。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清楚,如果去思考的话,体内那个意志即将脱胎而出,抢夺身体的主动权。但他还是这么随心所欲地做着,甚至换了更柔软的舌头舔舐剑崎的胸脯,细细地琢磨娇嫩的乳尖。
“嗯……哈啊,始?始、你难道清醒一点了吗?”
剑崎的呻吟也更加动人,下体软得厉害也湿得厉害,她抱着joker的脑袋,迫切地想于那双眼睛对视,却没意识到自己体内的腔口张开,被始乘虚而入,轻易地捅了进去。
一声喑哑的尖叫后,剑崎控制不住地高潮,小穴喷得她腿间黏答答,可这并不是结束,强烈的被入侵感让她又开始发抖,那根阳具占领了整个腔口,将她死死钉着,她混乱地想着自己和始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如果没有的话那岂不是完蛋了?
始彻底抵在了他想要进入的地方,身下的女性却抗拒得更厉害了,宫口不友好地箍着他的性器,但由于弱势,排斥也变成了讨好。他为此微妙地困扰了一瞬间,又没太放在心上,可是越是靠近射精,身体里的那个意志就挣扎得厉害,本性和后天的人性激烈地交锋,又注定地达成同一个目标。
大概是为了保证受孕,joker射精射得很久,量也很多,大肆灌满剑崎的深处,几乎顶起她的肚皮。当阳具抽出时,满满当当的白浊从阴道间溢出,弄脏了剑崎的大腿,也弄脏了身下的草地,joker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愣在原地不动。
见此,剑崎连忙扯下上衣和背心,拉上牛仔裤,虽然没有扣子扣不上了,但好在勉强能穿,不至于从胯上滑下去。她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半跪在地上,收拾好散乱的卡牌塞给始,再一次催促道:
“始,用这个、用这个压制joker。”
追捕剑崎的实验体,也在下一秒赶到。
从天王路那里抢回来始的卡牌,使他从joker变回人类后,剑崎带着昏迷的他回到了虎太郎家里。她在虎太郎的帮助下,把始搬上阁楼。
其他三人都默契地打马虎眼,互相推诿责任,让她独自照顾相川始。这撮合的意思很明显,剑崎心里别扭,又知道大家已笃定自己单恋始——特别是虎太郎,他害怕天音对始产生不应有的情感,迫切地想让她追到——更是心情复杂,她坐在旁边矮凳上盯着他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始,你什么时候醒来啊?我可不想照顾你一晚上。”
不过说到底,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是怪怪的。上一次始受kgfor影响变成joker,剑崎和橘以及睦月换卡,手无寸铁地面对发情期的joker。失去理智的始遵循本能侵犯了她,等到两人在正常情况下再次见面,是她从不稳定的kgfor中解除变身。
当时,剑崎只顾着高兴始恢复人类的形态,回去的路上,被橘委婉地提醒裤子扣子掉了,才迟钝地想起两人在野外发生了什么,下体的异样跟着清晰。她霎时红了脸,下意识扭头去看始,却发现对方无动于衷。
或许是他没有那段记忆了?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剑崎心底也暗暗生出些失落,她既觉得面对始会不自在,又觉得那件事就这样轻轻放过,怎么也过不去。一下连她对始的感情也复杂了起来,原先剑崎只以为自己想要帮助这个人而已,但是在他困囿于本能,急需泄欲时,又是那么心甘情愿,这绝非普通的感情能够解释的。
和始分离一段事件后,天音格外依赖他,他一如既往待人,生活在蓝花楹,没看出受任何影响,剑崎总不能自己提起,只好把那件事藏在心头独自烦恼,也一如既往对他。
“为什么不醒来呢?明明刷了人类undead的卡啊。”待半夜,见始依旧紧闭双眼,不见醒来,剑崎烦恼地戳着他的脸抱怨,“难道还要用其他办法才行吗?比如让天音来叫他,或者……像睡美人那样,噗。”
剑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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