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什么教训,不仅肉体上不介意同那人同居一屋,顶多再遇时被侵犯的地方隐隐作痛了会。在精神上,她甚至渴求着接近,以至于那短暂的快感刻下深刻的烙印,使剑崎偷偷想追求,悄悄滋生原本从来不明显的情欲。
果然还是很舒服。
她不知道该和内心的自己辩解,到底是纯粹追求那时的快感,还是对相川始这个人产生渴望,才会被欲望所纠缠。剑崎咬着下唇,眼神躲闪,不敢往双腿间那地方多瞧,只偷偷盯着始的手臂,这家伙看着不强壮,实际还蛮结实的。
起码他现在可以稳稳地控制着剑崎,即便还兼顾玩弄她的花穴。
随着指腹在内壁上轻轻重重的刮擦,阴道大股滑落着爱液,之前剑崎都没有这么湿过,简直诞生些失禁的错觉。她勃起的阴蒂被照顾周全,被始由黏连的花唇间分离后,先是根部被拿捏,指尖搓了一阵,又往上一顶,一拨,酸胀的快感即可由尖端爆发,这下潮水径直喷了出来,快感和思维脱离了头顶,飞溅至云端。
剑崎整具身体脱力,靠在身后人胸膛也全然忘乎所以,唯有小腹还微微抽搐着,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弄湿了相川始的裤子,滴落在湿润的地板上。
她久违地体验到高潮,这会连指尖也在发麻。为什么自己做不到呢?明明也悄悄学着触碰了阴蒂,明明也试着探进阴道,但始终没有办法抵达,欲望沉沉地积累在小腹,如何也无法由自慰泄洪。
是始的技巧所然吗,但这家伙哪来的技巧?脑袋被欲望折腾得混沌,又没办法想别的,剑崎只好挂念起身后的男人。那份体温倍加鲜明,明明也没有热到哪里去,却烫得剑崎不安,好似有一团团火在身上着,让她难受得慌,又不肯责怪自己不愿反抗的身体。
见剑崎这幅模样,始不再制住她的双手,他拢紧女人的膝盖,手臂绕过腿弯勾紧。两条细瘦的大腿没什么肉,一并拢,很容易多出一道窄窄的缝隙,他的阳具就是挤进这里,贴着阴户操干。
“没有避孕套,吃多了避孕药也对你不好。”始简短地解释道,“我不是为了让你痛苦才碰你的,这句话是真的。”
“诶?”
剑崎愣了,她脑内短暂地闪过初次后,自己在床上哭了一会的场景,那时候好像完全忘记吃药这回事了。不过问题不大,一次就中标,怎么可能这么巧?只是她仍旧心虚,抬眼去瞧始,那人表情称不上柔和,却也远不能说冷硬,这令剑崎心头激起细碎的波澜,平白软下心肠,又或许说从来就没有硬过。
这会她是第一次看清始那根阳具的形状,很大很粗,表面有青筋跳动,形状也很惊人,但是色泽干净,上下是匀称的深红,不至于让她害怕,也足够紧张了。
它形状微微弯曲,能稍微顶到剑崎小腹下端,尽管隔了一层肚皮,她还是忍不住回忆起它第一次进入身体的感触,内壁当即泛起酸胀,曾经被穿透的子宫更是又麻又痛,很难说是想念,还是抵抗。
始揽着剑崎的腰,下巴搁在她脖子上,格外温情道:“看起来你一点也不害怕了。”
“你说什么,我才没有害怕过你。”剑崎犟嘴。
“是吗?”始想了想,“我们那次去q市,你为什么都要趁我不在时才敢洗澡。”
“巧合而已,巧合。”
虽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始是个相当细心的人,剑崎许多细小的反应他都察觉到,当时忽略过去,不知不觉间记挂心头,恰到时候才会想起。都怪她太狡猾了,总能做出一些吸引人的举止,情不自禁就多瞧了两眼。
始没再说话,他咬着剑崎后颈,挺腰往两瓣花唇间一顶。性器顶端生生划过缝隙,蹭过翘起的阴蒂,粗暴地碾轧所有敏感点。只是这样,剑崎就有些遭不住了,她腰软得厉害,半点绷不直,很难说这剧烈的冲击,到底来自阴茎在腿间抽插的视觉刺激,还是花穴被刮擦的神经快感。
阳具挤在肉缝间上下抽插,软肉被蹭得乱七八糟,尤其是小阴唇,阴户大开,于是里头藏着的花瓣嫩生生泄出来,像未绽放的荷尖,遭受暴风雨的打击,黏答答,湿漉漉,撞得到处摇摆,也带来格外膨胀的酸涩。
“哈啊……嗯。”
大概是彻底放弃抵抗的缘故,剑崎的呻吟再也止不住,她连夹紧双腿缓解快感的机会也没有,越是合拢,大腿间阳具的形状越发清晰,明明并不灼热,并不滚烫,却令她小腹处股股涌起热潮,一个劲往外泄,否则就要折磨得小穴针扎的痛。
身后人沉默但做得激烈,性器抽插得毫不客气,像是破水的海豚,一次次顶开狭窄的腿缝,时不时蹭过穴口,令女人紧张不已。她柔软的大腿被戳得一颤一颤,没多久就磨红了腿根,腿上的肉不多,却足够柔软,花唇也绵绵的,溢出温热的爱液润滑,触感刺激。
剑崎的双乳也被捏住,并不是上次那般的蹂躏,始的手指极其温存地轻蹭一双乳尖,两三下就弄得酥痒不止。她的喘息越发动情了,还得始冷静地警告一声:
“别被听见了。”
可是始也不全然能淡定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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