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醒来后,护士说他不过昏睡了七十二小时,比起隔壁床的小薰,意志还算坚强嘛。
林时推门进来,在他床边坐下,俊美的一张脸上阴云密布,本想和他搭话的小护士都在心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收起病例离开。
“我问过了,奥斯卡·安德鲁斯早在几天前被转移了,转移时还处于昏迷状态。”林时甚至没有开口关心一下林羽的情况,他把自己当成铁人,也默认林羽是个铁人。
眼前有比他们两个的状况更重要的事。
“岁岁被一块转移了。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我们离开矿洞的那个下午。”
林羽脸上还挂着嘲讽奥斯卡的一丝笑容,却在下一秒瞬间凝固。他本想撕开一盒浓缩牛奶,此时白色液体却溅了他一手,林羽颓着一双湿漉漉的手,死死盯着林时。
“你给我再说一遍,你看着岁岁,被安德鲁斯带走了?”
“……对。”
水泥砌筑的巨大星球悬在头顶,以一种静谧的节律转动着。
四周的墙壁是铁灰色的,延伸进浓白的水汽里,湿漉漉的墙壁上挂着形状古怪的器皿,有的装着气体,有的装着液体。无数根软管连着喷嘴垂下来,索图里伸手拿过离他最近的一根,凑到嘴边。
他将雾化的气体吸进去,又拿起一根喷嘴吸了酒,很快便飘飘欲仙了,他牢牢按着身下的性偶,更加用力挺动着下身。他眼前早已看不清性偶的样子,只知道她有一头浓密的长发,像极了平行时空中朝暮的样子,可恨……那女人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地与他面对面!
性偶妖娆至极,全身皮肤是特制材料,根据雇主的不同癖好设定为各种样式,曲线型妖娆的装饰物嵌在其中,大腿上写满淫荡的文字,眼睛如魅魔般闪烁着荧蓝色的光芒。
她有一根古怪的动物尾巴,可以判断改造前是被核爆辐射影响基因的肤质变异人。
眼下这根尾巴正被索图里粗暴地抓起撕扯,她那被改造过的声带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可无奈越撕心裂肺,经过系统处理传出来的却是愈浪荡的叫声,这会让雇主兴致大增。
这样的性偶价格不菲,往往是极权阶层享用的玩物,安德鲁斯家族包下她的钱,足够她做一次尾巴被割掉后全流程的康复手术了。
“你是不是只会这样浪叫?你敢不敢看着我,我让你看着我!”索图里用金属喷嘴去打她的脸,醉醺醺地怒吼着,声音在空旷的浴室墙壁上来回碰撞。
性偶下身正在出血,经过处理的血液,成了带着挑逗意味的粉色液体。她被索图里抱着转过身,双目无神地瞪着天花板。
这是她第一次接到这么大的“单子”,她知道雇主会给很多钱,她也知道自己这样肢体变异长出尾巴的人,如果不做这样的工作,只能一辈子呆在贫民窟里。
政府机构,军队和大科技公司只雇佣没有变异体征的正常人,肤质变异人的社会福利额度低至几乎没有,如果想赚一笔钱为家人治病,确实别无他法。
可眼前她的雇主,正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卑劣吗?我哪里不如吕向岳?!”索图里抓着性偶水草般浓密的长发,他想着朝暮,可最后一刻,朝暮甚至试图杀死自己……
“还好你和他都下地狱了……卑劣又如何,你最宝贵的成果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索图里闭上眼,胡乱将连接着酒器的喷嘴塞进性偶的身体,发了疯似的往里抽动几下,昂贵的酒水和血液混在一起弄脏了池子里的水。性偶发出高亢的哭泣声,这次芯片也无法将其掩盖为淫叫或者是其他什么叫声了。
索图里听着那哭声清醒了一些,他随即大怒,因为性偶搅了自己的兴致。他抽出喷嘴重重地打在性偶身上,有时候能打到外壳,下一次又能打到人的肉体,他像在进行轮赌游戏,不尽兴地抽打了好几下,性偶已经奄奄一息。
他发泄完后,把性偶丢在水池里,自己裹着浴巾踏上温热的黑玉台阶,取过一只金属喷嘴继续享受起来。
有消息接入内脑。
“安德鲁斯中校,家族会议,现在进入?”
会议室里端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影,唯有索图里半裸着身子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不过这次没有人敢嘲笑他。
“歌妮快撑不住了,索图里,你说星云找到了?”歌妮的父亲,克里夫·安德鲁斯迫不及待地开口。
索图里疲倦地捏捏鼻梁,随意坐下:“没错。这次虫洞之旅收获很丰富。我们弄到了平行时空中的星云代码,并且亲眼看着它在演习人员的身上成功运行。”
坐在一旁的歌妮的母亲显然松了一口气,笑容如何也藏不住了。
“索图里,至于你提到‘朝暮的女儿’,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任何信息显示朝暮死之前留下了一个……孩子!”
对于歌妮·安德鲁斯的病情,并非所有人都挂在心上,大家都心怀鬼胎。
歌妮和奥斯卡的父母口头说着要拯救女儿的生命,可谁知道呢。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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