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沉还在想着办宴要如何办,就听他这么一说,含笑道:“你比我高啊!给你撑伞多累。”
华宸川未言语,只是接过伞,替两人撑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王府确实收到了很多拜帖,宗自沉回绝了,又发了请帖。
按华宸川说的,北都州府阮籍也发了,来不来就看他了。
然后宗自沉开始在府内布置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办这种活动,哪怕阿顺在一旁协助他,他也累的不行。
觉得人手不够,他又把孔嬷嬷调过来用了两天,然后又打发人回去。
孔嬷嬷原本心中一喜,以为王妃又要复用她,结果事情一完,她又被送了回来。
孔嬷嬷算是明白宗自沉了,王妃只是想白用她。
她越想越气,干了活,什么好处都没,只有几句夸奖,愤怒转化为动力。
她在心里盘算着,看来还是要宝珠郡主努努力,不过一想到宝珠她就头疼。
也许郡主真的从小没吃过失败的滋味,自从上次失败之后,已经完全不去找王爷了。
让下人给她扎了个小人,非说那是王爷,还让婢女每天扎给她看。
要不是她劝着把那小人烧了,被发现了就不好了,不然那小人现在还在呢。
孔嬷嬷甚至有些怀疑,指望宝珠郡主真的行吗?
她想着想着走到了主屋门口,正好宝珠开门,看到孔嬷嬷蹙眉道:“孔嬷嬷,你去哪了,这两日一早就没看见你人!”
孔嬷嬷福身行礼:“回郡主,老奴被王妃叫去主院帮忙了。”
“帮忙?”宝珠让奴婢把廊檐下的地擦干净,她要走到院中去:“帮什么忙?”
孔嬷嬷跟在她身后道:“王妃设了洗尘宴,邀请北都的官员和家眷都来,让老奴去帮忙。”
宝珠冷笑一声:“呵,她一个男人邀请人家女眷,会来?”
她一脚踢到了昨日让婢女们徒手堆的雪人:“人家女眷来了看到他,不得尴尬死。”
然后又对婢女说:“重新给我堆个雪人。”
她又转身走回屋内,孔嬷嬷接着跟上,谄媚的说道:“可不是,招待女眷就应该由女眷出门,郡主你可得继续加把劲,得了王爷宠爱,这后院之后不还是您做主。”
宝珠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孔嬷嬷,不提这还好,一提这宝珠就来气,作为女人就必须要讨好男人吗?
他母亲就从来不需要,都是父亲一直在做小伏低,她可是郡主,她不能像她母亲一样吗?让男人来讨好她。
宝珠现在可后悔了,后悔答应了皇上和母亲的话,她虽是郡主,可华宸川是皇子。
宝珠也不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不是她母亲三公主,而是他父亲那个懦弱的男人。
她甚至还不如他父亲,他父亲好歹是驸马,而她只是一个侧妃。
她脑中想到他父亲平日里的所做所为,平日的百般讨好她的母亲。
她深出一口气,看向孔嬷嬷:“你说,我到底要如何做,才可以成为这府中真正的女主人。”
孔嬷嬷面上笑嘻嘻的道:“郡主您有这份心,事就成了大半。”
“老奴先回房取个东西。”孔嬷嬷也怕了宝珠的反覆无常。
如果这次再不成,保不齐宝珠再也不会去争宠了,可能天天闹着要回上京了。
她绝不能让这次事情再失败了。
心思
宝珠疑惑的看着孔嬷嬷,点了点头,:“快去快回!”
不一会儿,孔嬷嬷就拿了东西过来,她藏在袖子里,让宝珠打发了人。
然后拿出给给宝珠看,宝珠接过一个小瓷瓶道:“这干什么的?”
同时还有一本画册,也是给宝珠的,宝珠翻开看了两眼。
面色通红,高声道:“这都是做什么的?”
孔嬷嬷道:“郡主,你上次去试探王爷,也能看出来王爷并无心思。”
“想来是被王妃迷的不行,老奴建议,不如这次下一场猛药。”
“让王爷知道知道女人的好。”
孔嬷嬷之所以认为只要华宸川和宝珠发生了关系,宝珠就一定能获宠,还是因为在上京时有关华宸川的传言。
那时王爷府中被临幸的女子多了去了,不过王爷那时还是个疯子,下手没个轻重。
只可惜后来好了,却被皇上赐了个男妃,所以孔嬷嬷坚信王爷必然是喜欢女子的,对于王妃恐怕只是新鲜感没过。
宝珠眉头紧锁:“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些。”
孔嬷嬷拿出小瓶子解释道:“这是助情之物,您可以给王爷服用。”
然后又拿出画册:“郡主您多看看学学,用的上的。”
宝珠有些嫌弃的扒拉了两下这些东西道:“什么时候办?”
孔嬷嬷道:“看郡主您的意思,当然是越快越好!”
宝珠闻言点了点头,将东西放在了一个盒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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