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竟然是他不忍心看着他和宗自沉分开住,让宗自沉自己安排吧。
宗自沉帮丽日收拾着床铺,刚一掀开枕头,看到下面极其眼熟的一本书,他顿时面红耳赤,这本《龙阳图》怎么会在他们枕下。
在一旁的丽日也看到了,她惊讶道:“哎,这不是我的书吗?”
突然她像想起来一样,笑道:“哦,王爷说他帮您把它收回房里了。”
宗自沉看着她道:“帮我?”
丽日道:“不是您当日烧书的时候要吗?我和王爷说,王爷就把它拿回来了。”
宗自沉深深闭了眼,他什么时候说过,丽日的理解能力也是一绝。
他叹口气道:“把这玩意拿去烧了。”
早就已经出去的华宸川走了还没多远,想起文书忘带了,回来拿,又想再看一眼宗自沉,一进屋就听宗自沉说这句话。
又看向宗自沉手中的东西,他忙上前接过那本书道:“烧了多可惜,万一以后用的上呢。”
宗自沉抬眸看见是他,羞愤道:“怎么用得上,你要和谁用!”
华宸川眼眸含笑望着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语气稍带安抚:“放心吧,不和别人用。”
宗自沉斜睨了他一眼,面上的红始终散不去,他急忙催促着:“你怎么又回来了,还不走。”
华宸川笑道:“走,马上走。”
不过他将话本递给了也一同帮忙收拾的清露:“拿着,到时放到我房中。”
宗自沉等人走后,他隻觉得羞耻,索性自己先去了后院,等着芳晨她们把东西搬过来。
疑问
当晚大家住进了新院子,宝珠、华宸川和宗自沉三个人中最开心就是宝珠。
她觉得新院子,非常符合她郡主的身份,为此还特意跑到宗自沉面前夸了他两句。
华宸川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宗自沉不得知,他只知道他自己,一夜睡不踏实。
不知道是因为换了地方还是因为身旁没有人了,他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起身,直叹习惯真可怕。
他还安慰自己,过段时间就好了,那时候他和华宸川想必都能恢復正常,那时候再提和离吧。
他想了想,真的不能再拖了。
虽然天还没亮,但是他已经起了,索性现在出门去看看他的院子。
说起,院子他昨日本来选的不是这个,这个院子也是主院,他准备给华宸川的,他自己要的是一个侧院。
但是华宸川非要他选这个,宗自沉最终也就答应下来了。
他边想着边打开门,一道半高的身影突然向他倒来,宗自沉忙接住:“谁啊?”
华宸川在半睡中突然醒了过来,听到宗自沉的问话,站起身来,不过还是靠在宗自沉怀里,他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自沉,我睡不着。”
“我好困,但我睡不着。”他用头蹭了蹭宗自沉的颈窝:“我可不可以进去睡一会儿。'
宗自沉半抱着他,摸着他身上似乎有露水打湿的潮意,他皱了皱眉,想说你忍一忍等习惯了就好。
但是他沉默了会儿,轻声说道:“好。”
黑暗中华宸川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第二日午时,宗自沉醒来,可耻的恨自己,他竟然因为华宸川在身旁,睡着这么熟。
他一起来,四下看了看,丽日看他的样子忙道:“王爷去前院的书房了。”
宗自沉有种被戳破的恼怒:“我什么时候问王爷去哪了?”
“啊?”丽日挠着脑袋:“不找王爷,那您看什么呢?”
然后她嘟囔着说:“而且您说话不算数,说了不和王爷住,结果王爷还是从您房里出来了。”
宗自沉尴尬的转移话题:“王爷今天没去州府,怎么还在书房?”
丽日内心吐槽,你看我说的吧,他就是在找王爷。
她面上平淡的道:“昨夜府里来了一个人,说是师弟所托,前来府里治病。”
“王爷吩咐人先将他安排住下了,今天现在在书房里问话呢吧。”
宗自沉一听她这么说,猜想是不是陆世源委托过来的人,他要去看看,他对丽日说:“洗漱,我们去书房看看。”
到了书房,阿顺向里面传着话,华宸川起身,让宗自沉进来。
宗自沉看到房内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疑惑的看向宗自沉。
华宸川道:“本王王妃。”
然后又对宗自沉说:“陆世源的师兄陆阔。”
陆阔多看了宗自沉两眼,作揖道:“草民参见王妃!”
宗自沉也多看了他两眼,看来陆世源是离不了京,只能让他的师兄来。
他看向华宸川道:“陆世源来信了吗?”
华宸川向桌边走去,拿了两封信,一封拆开的,一封没拆,华宸川道:“陆世源说来不了,他师兄在河州,专治此症,就请陆阔先生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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