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干我们这行的,哪有秘密?”
“如果你在其他部门我无权过问,但我们新闻部是为了民众发声揭露社会真相的媒介,我不希望我手底下的人会与黑社会有牵连,如果被曝光出去那就是丑闻,是笑话,以后我们《明报》还有什么公信力可言?”
“看在你为报社效力多年我才隐瞒至今,但如果东窗事发,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你要我怎么向高层解释?又怎么给六百万香港市民一个交代?”
“你恋爱自由,我无意多讲,但今天发生的事,说不定也与你私人问题有关。”
“我没兴趣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如若是因为你一己之身影响整个报社,rry,我只能请你离开。”
言毕,齐诗允看向钟安林一脸不可置否的表情,不由得扯动唇角露出苦笑。
现在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就算是彭伟醒来能为她作证也无力回天。
女人愣在原地静默了几秒,郑重摘下脖子上的记者证。
她将证件轻轻放置于面前办公桌上,向面无表情的钟安林礼貌鞠了一躬后,静静转身离开。
直到办公室房门被关上,皮椅上的男人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仪容镜,开始整理掉落在额前的头发。
同时他拿起手边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在紧张地等待对方接通后,突然转变成另一副讨好的嘴脸:
“劳驾转告程生,事情已经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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