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还是一脸得意:
“雷生敬我一尺,我敬雷生一丈,不是很公平吗?”
“刚才在沙发上你不是也玩得好开心?”
“那是气话。”
“被你撞了又被你耍了,还不够解气?”
“我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
雷耀扬无奈解释,低头吻她锁骨边一枚小痣,试图哄好这处处跟他较真作对的鬼马小女人。
齐诗允伸手轻轻拨开他额前发丝,指尖顺势停留在他脸颊,娇笑着回答:
“如果雷生好好为我服务一次…”
“或许就能解气了。”
听罢,男人嘴角上翘,按揉花苞的力度和缓温柔,侧头在她耳边细细厮磨,牙尖咬上她发烫耳垂嘬在唇边抚慰,直到女人发出舒服的轻哼才慢慢放开。
修长中指陷在她花缝中央轻轻搓揉,鼻息游走在她耳廓边缘,齐诗允被挑弄得满脸潮红,饱满胸口微微起伏着,隔着丝质面料的两粒圆润珊瑚珠慢慢顶起暧昧轮廓。
温热唇瓣隔着睡裙含咬她顶起的乳尖,直到布料被浸润得紧贴着皮肤,又被男人十分利落地褪去随意扔在一旁,露出大片如玉般姣好肉体。
齐诗允睁开眼望向天花板镜中,裙身勃艮第色像是不慎洒在雪白床单的一杯红酒,她看见男人半褪睡袍下的宽阔肩背,肌肉凹陷出性感线条,看见双乳在他笼罩下若有似无出现,看见自己意志迷乱失神模样…
视觉海浪般袭击神经,开始刺激体内潮涌寻找出口,被紧贴在贝肉里的手指撞了个正着。
男人延伸到穴口蘸取湿润,又用手指两边撑开黏滑花瓣,中指一下一下轻轻点击已经勃突的花珠反复挑逗,又慢慢向下轻扫小小的椭圆延孔,最终抵达淅淅沥沥的幽径入口磨弄几秒停止了动作。
雷耀扬向上挪动跪伏在她大腿两侧,低头与她鼻尖触碰,两边虎口托举起浑圆乳肉反复抓揉,指腹不断刺激翘立的蓓蕾,胯中巨物亦是在花瓣中来回穿梭抵蹭,直到伞头被蜜液完全浸润,已经是随时可以进入的湿滑状态。
“呃嗯…”
“雷生…”
语调夹带着诈娇的绵软尾音,齐诗允扭动起腰臀想要更进一步,抬眼看到镜中自己欲求不满模样,小腹热流涌动,只觉得酸慰更甚。
“怎么一直叫「雷生」?显得我们不熟一样。”
“换个称呼好不好?”
只听到男人失笑与她对视,身下的齐诗允像是恢复了一点理智,也盯着他开口:“…雷耀扬?”
“听起来不够亲切。”
“那…雷总?雷老板?奔雷虎?雷电交加?雷打不动…”
“你正经点,我没同你讲笑。”
雷耀扬皱起眉,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情,正要开口却见齐诗允收敛起俏皮姿态。
一双皓腕再次缠上他脖颈,女人仰头吻了吻他的唇喃喃道:
“可是我钟意你的名字,跟你很相衬。”
听罢,心脏地带震感强烈。
此时此刻,这个姓氏都显得不那么令他憎厌。
两人四目交汇距离不到一公分,又随着渐浓夜色一起陷溺在彼此瞳眸中。
男人唇角上扬,手指抚上她眼尾泪痣,低头深吻以示回应。
柔软唇瓣相贴,舔吮,折动,裹覆,涎液交缠出啧啧水声,留兰香味伴随呼吸在口腔蜿蜒流走,肌肤相融成灼烫温度,神思摇晃着被烈风扑进黑暗,又互相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至找到属于彼此的那束光。
人人都道小别胜新婚,因为只有体味过的才知道等待的时间有多难熬。
再相见时,悸动就像破土发芽无法完美自抑隐藏,就如同现在彼此间的每一次触碰,都会像电流穿过体表直达心脏。
仅仅是分开一个多月,齐诗允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也不会有多想他。
可是现在身和心都做了叛徒,在这张大床上彻底成为雷耀扬的「俘虏」。
仰起头的视线里,镜中躯体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恣意和放荡都被清晰呈现反射到瞳孔内,眩晕感在脑海交错,令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男人宽大手掌握着齐诗允绯红脚跟,温热双唇在白嫩脚背骨骼轻吻游移,细细密密吮舔落下,激得她脚趾曲蜷紧绷。
双唇沿着紧实小腿一路向上,鼻尖来来回回蹭在大腿内侧,修长手指仿佛正弹奏某首协奏曲般蜒滑向腿心。
顿觉阵阵痒意袭来,轻柔低叹从喉中一点一点婉转释放,女人揪紧手心下雪白床单,双腿不由自主曲起诱人弧度,在一双琥珀色瞳孔前慢慢绽放。
指尖撩动艳红软肉,仿若蔷薇花瓣盛开吐露芬芳,晶莹蜜液淙淙流泄,与两旁细软藤蔓难舍难分纠缠不清。
“诗允。”
“有话想跟我说吗?”
沉磁嗓音震荡柔软肌理,传递到她耳中时,像是化作致命符箓定住她三魂七魄。
“雷耀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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