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内里愈发空虚难耐。他喘息急遽,面颊绯红,双眸中俱是水色,抬眼之间满是春情:“快……给老夫……给老夫进来……”
“莫敢不从……”谢采揽过月泉淮腰身,再次顶入窄穴之中。从后边进入比方才要好发力,谢采身下撞击较之前更深更急。月泉淮直觉体内的酸麻之感排山倒海倾覆而来,腰间一软,随之又是一场春雨磅礴。
晶莹的花露随着两人的动作四溅,股间浮沫在重重撞捣下被搅弄得又稠又密,远远观之,还真可谓是“乳雾汹涌”。
许是因为有茶汤混入其中,缕缕茶香于两人火热痴缠之间腾起,萦绕于室内久久不散,竟比先前泡茶之时还要浓郁……
月泉淮在难以言喻的刺激中被强行抛于欲海,而身前的谢采便是他唯一的浮木,可这浮木不仅不能带他渡至岸边,反而将他拖缠至最汹涌险绝之处,再用极致的快意将他淹没,拉入狂乱的高潮。
感觉到身上人紧裹自己的软热收缩不停,谢采唇边笑意更甚,垂首再次咬上对方胸前坚硬的乳粒,套弄粗硬的手掌也添上力道与速度。冲天的快感自周身灌注,月泉淮呻吟的尾音骤然拔高,浑身挛动,神魂奔赴妙境。
谢采也终是忍耐不住,在穴肉的吮吸之下,耸动着射出精水,与月泉淮同赴春台。
武夷山地界山陵广布,交通不易,谢采本以为那茶山境的小境社长往来需费些时日,却没想他只隔一日便带着人物二证返回,看来是早有准备。
谢采这几日心情颇佳,算算日子,觉得时候正好,就直接传令唤众人去厅中议事。
茶园管事见谢采近期在此处也不管实务,整日与月泉淮厮混,便只当外界关于这位新任镇海阁主的传言有误,其人并非明智之辈,早在心中放下的警惕。直到他在厅上见到山茶境的人时,才隐隐感觉不安。
谢采环顾众人,开口笑道:“尚差一人,不过关系不大,我们先开始吧。”他知月泉淮不喜虚伪客套的场面话,也打算速战速决,便让茶山境的青年帮主直切主题,将此前的猜想与发现一一道出。
话才出口,茶园管事就各种叫嚣打断,月泉淮不胜其烦,索性封住他的穴道,这才让茶山境的人将一切陈述完毕。
那茶园管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听着对方的控诉,确半点不得反驳,怒得目眦尽裂,只恨自己无法扑上去将人生啃了。
月泉淮撑腮看着热闹,还好心替管事解说:“他这样……大致想说你们在诬蔑吧。”
“是啊,茶山境可有凭证?”谢采于一旁搭腔。
“有的”,茶山境的境社长不慌不忙,双手呈上一沓账册,“这是斧斤帮帮主在各处赌场留下的欠债画押。”
随后又让手下压来一位身着茶园衣衫样式,满身血污的中年人跪于厅中,介绍道:“这便是其中一位领命烧毁茶园的犯人,时间太过急促,只能先寻得此人。稍后多加审问,必可抓住其他人犯。”
他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大声呵斥:“还不快将你所为尽数道出,休要隐瞒!”
那人在地上扑腾几下,翻身爬起,哭喊道:“小人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约一旬前,管事悄悄吩咐我们准备灯油柴火等物,入夜后就在茶园内候着,等他们先行采茶,大约寅时才喊我们进去泼油点火……具体为何,小人一概不知啊!”
“唉,看来人证物证俱全啊……”谢采随意翻看手中的账册,长叹一句,正想问管事的话,这才彷佛想起这人穴位还被封着,好声与月泉淮说道:“月泉宗主先饶这罪人一会儿,我们也好问话。”
“行吧,你待会儿可要安静些。”月泉淮抬指凌空一点,管事穴道瞬间被冲开,可这人此前与穴道较劲的力道回收不及,往前跌了个跟头。
纵使管事再没眼力劲,他也能反应过来,这主座上的二人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平庸,而此次会审来势汹汹,也绝非能够善了的。
可这几年在茶园他安逸惯了,事到临头,他还是习惯性地想要狡辩挣扎:“这……这人名明显就是受过私刑的,定是茶山境那些人将他屈打成招,谢阁主,万万不可亲信谗言啊!”
“那这欠债的单据又如何说?”谢采用扇骨挑起一张欠条问道。
管事一怔,磕磕绊绊回道:“大抵……大抵也是伪造的……可…可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我家帮主的私事,我一干下人怎会知晓。”
“也是”,谢采了然颔首,抬眼向窗外望去,“看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先耐心饮会儿茶,不着急。”
茶山境的境社长听到这话,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替谢采与月泉淮捧杯烹茶,动作殷勤却不谄媚,分寸恰到好处,谢采看在眼中,不禁浮现出几抹赞赏之色。
管事见这情景,哪里还不明白这些人早就勾连在了一起,顿时气血翻涌想要大骂,话到嘴边,却又被猝然止住穴道,无法出声。闷气哽在胸中,话没骂出,倒是喷了一口老血出来。
厅上各位无人会去关心一位管事的死活,饮茶说笑很是自在。如此闲聊了约半个时辰,等到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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