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都湿滑滑的,指间生出许多泡沫,他的手鱼一样溜出李尧的手心。
“我不碰。”温韵承诺,他的眼尾上翘,笑眯眯的。
李尧拿起水瓢舀水,将身上的泡沫冲走。
温韵则洗了洗手,在一边将那条手巾搓干净备用。
他的衣裙早已湿了大半,衣角一拧就是一滩水,一身细嫩皮肉若隐若现地透出来,一副美人湿身浣衣的模样。
因为惯例都是先服侍李尧洗了,才用剩下的水,他也懒得打理湿衣,就这样拿着巾子给李尧擦身。
李尧展开手臂让他擦拭。
“这几天娘子瘦了许多。”温韵从肩膀擦到腰腹处,“摔这一跤真是遭罪。”
“好在是在祖宗坟前,”他嘟囔,“保佑你这个孙儿,照我说,就不该冒雨上山,人都要淋坏了,香烛也烧不起来。”
“向来就是这样的规矩,上山都是族老们算好的日子。”李尧无奈道。
“哼,我是外姓人,不好说你们李家的事。”温韵别过脸,转身搓手上的巾帕。
“怎么你不是李家的女婿?倒比文琴和燕儿还会耍性子。”李尧笑起来,温韵像是个娇缠的小孩,闹点脾气也不惹人厌。
她颇为受用这套,斜靠在木桶边,看着温韵弯下腰,拿干的巾帕擦掉她腿间的水珠,就伸出手摸他的头顶。
温韵将手里的巾帕换了个面,轻轻擦过她的阴部。他为人夫数年,做惯了这样的功夫,早没什么羞怯样子。
“擦干净些。”李尧垂手,捏住他插在发间的金簪,轻转两下,细细摸索上面的花纹。
温韵用了些力,顺着缝隙,毛巾陷进阴唇中间,磨过阴蒂。
“啊——”他低低地吟了一声。
李尧舀了一瓢水,将他从头到脚都淋湿了。
他闭了一会眼,挺翘的鼻头上滴下几滴水。鬓角碎发贴在了皮肤上,细眉和眼睫愈发清晰。
突然被浇湿,他的动作顿住了,毛巾还攥在手里,紧紧贴在妻子的下阴处。
“娘子做什么啊?”温韵慢慢扬起下巴,睁开眼,看向她,一双猫眼里尽然是动人之色,生生把李尧摄住。
“才擦干的,又弄湿了。”他抹了抹李尧腿上被溅到的水珠,语气柔柔地抱怨,根本不能算作拒绝。
“正好洗洗。”李尧又舀了一瓢水。
温韵屏住呼吸,微微侧脸,准备着。
“哈——”水流击中腿心,他双腿一颤,嘴里发出吸气一样的呻吟,身体往后倒,竟跌坐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湿衣紧紧地附在皮肤上,下裙更是将两条细腿的轮廓勾勒了出来,跌坐的样子颇为不雅,双腿岔开,几乎露出下体。
李尧用脚撩开湿重的裙面,又是一瓢水泼了过去。
“嗯—”温韵短促地哼了一声,手不由得护住腿间,在水流冲刷下,他的阴茎从裙片间探出头来,仿佛雨淋过的白瓜一样。
“别泼了,别泼了。”见李尧意犹未尽,他侧身躺下,胯拧着,手臂半撑着地面,挡住下身,脸上讨饶地笑着:“身上都湿完了。”
温韵楚楚可怜地伏在地上,偷偷扯了扯蹭开的裙片,掩住那根挂在腿间的白瓜。
“起来吧。”李尧笑了,伸手将他扯起来。
她将他扯到怀里,让他靠着自己。
“我给你洗。”她撩开温韵的裙门,他的里裙是一片围着的,底下没有亵裤,阴茎直挺挺地立出来。
温韵的下边用剃刀刮过,摸过去只有轻微的毛茬,性器颜色熟红,磨了几下,就像烧热的铁钩子一样立在腿间,几乎要贴在小腹上。
她用皂块打起泡沫,圈住这根玩意上下抹。
“嗯啊,”温韵夹起腿,背弓起来,隔着湿衣贴在李尧身上,“”
这还是她摔了头第一次来这
在自己院中,甄文琴沐浴后就只穿了寝衣,他剪亮灯烛,
他初进府时才十一岁,因丧母忧思神伤,身量细瘦,生有不足,只能喝药进补,
圆房时都还未yj,李尧喝了酒,像往日招燕儿一样要他坐在膝头上,解了裤子,被李尧抱在怀里狎弄那处,他还未长成,自然弄不出j来,只是在李尧膝头上不住地蹬腿,含泪哭叫,最后只在她手里弄出一些清液。
李尧又问,可曾教过他服侍之道,他虽小,但毕竟一两年身子就熟了,成婚前也都学了房中道理,于是点头
她擦了擦手,支起腿靠在床头,叫他爬上来两腿间埋头
他兄长进府时光景又很不一样,文君是头一个孩子,彼时家中正得势,自小锦衣玉食,又因心气高,虽十三四岁便yj,但在家里待到十六七岁才出阁,身量丰健,做派落落大方,与妻情投意合,可以是得意非常
文琴是幼子,甄侍书年近四十,尚未得女,民间素有换女之举,若生男,则弃,以旁亲或他人之女取而代之,哺以母乳,冠以母姓,以此成全,保姓氏宗族有继。
按俗,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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