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吞,下身整个酥麻起来,情不自抑。
长舌鬼见这瘫软的阳具被她含了一会就硬起来,好不欢喜,立马就推倒这阳具的主人,坐在他身上骑了起来。
而白鱼这只女鬼,自然也不缺男鬼觊觎,刚被李达松手扔在地上,就被团团围住了。
乱交持续了一整夜,次日天蒙蒙亮时,两人在之前约好的石板凳处会面。
只见白鱼的衣服湿透,嘴里抱怨道,“昨日那些小鬼实在可恶,居然把我扔进河里,弄得衣服全湿,黏在身上好不难受。”又问李达,“你昨夜怎么样?”
只见李达一只手扯下前襟,指着胸前背后一道道红痕给她看,“别提了,昨夜居然有个女鬼没剪指甲,把我抠得浑身都是血痕。
白鱼笑道,“我是无妄之灾,你可是自作自受。你这只男鬼要是行事悠着点,会被女鬼抓成这样?”
说罢背后一直藏着的手伸出来,拿着几根狗尾巴草对他道,“喏,本小姐送你的。”
李达看女子握着的植物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笑着接过道:“小的多谢夫人。”
“你快回去上点药,不然可要留疤。”白鱼拽起李达的胳膊,把他从凳上拎起来。
牧羊女羊毛正躺在一棵大树下,她找了一块凸起的地方当作枕头,一只腿架在另一只腿上翘着,嘴里叼了根长长的秸秆,在脸上左右晃荡。
她家里的羊正在离她不远处悠闲地吃草。羊毛静静的躺着,整个人藏在大树的阴影里,抬头看着那斑驳的日光出神,她想到了昨晚和娘亲的大吵。
“我们统共就你一个女儿,你怎么这般不争气,都快十八岁了,肚子也不大,连个小孩也没有,以后我们家的羊和牧场要传给谁去?”娘亲道。
“娘,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住在这青州最北,最北的地方,平日里别说是个外人,连只外鸟都少见。好不容易来个外地的客商或旅人,村里子家家户户有女儿的,都要请去家里做客。”
“等外人来到村子最头上咱们家,那精水已是稀稀薄薄,不中用了。要向我下锅煮饭,也得给我点米不是。”羊毛不服地回嘴道。
“你这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还和我顶起嘴来。”做娘的见说不过女儿,就摆起长辈的架子来。
“再说了,我早说过想去蛮子的领地里借种,你们又不许。你们难道没看见羊绒表姐的女儿,皮肤真的就像雪一样的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一样的黑亮。”
“蛮子的领地在关外,我们还不是担心你去那不安全,万一要是回不来怎么办?我和你爹爹都一把年纪了,要是没有了你,我们可怎么过?”
“哪里不安全了,羊绒那傻货都能去一遭,然后肚子里带着种回来,我怎么就不行了?你们这是看不起我。”羊毛撒起泼来。
“罢了,罢了。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八岁生辰,你既然要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到时候想去干什么就去吧,我们不拦着你。”刚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爹爹说道。
羊毛咬着秸秆心想着,“哼,那日我天不亮就要起来去那边,在那待到肚子大了再回来,吓你们一跳。”一边又想起表姐跟她说的悄悄话,脸蛋忍不住有些红起来。
“他们整日在马背上骑的,腰腹可有劲儿了,那活儿也都长长的,毛发也长,在榻上扎得人痒痒的。等我这娃儿奶大些,我还想去那边哩。”表姐如是说。
因此,当羊毛的目光从树顶转回草地,视野里出现的蛮子骑手的身影,不禁让她长大了嘴,连秸秆都掉在了地上。
羊毛心想,“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白日里想什么,立马就变成现实的事,还真没遇过。”
即便当蛮子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还呆呆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看她居然不反抗,不会是大周的细作吧,对面那可是有女兵的。”一旁站着的蛮子道。
压在她身上那个回道:“你也想的太多了,怎么可能?”说罢捏起羊毛肚子上的软肉给同伴看,“女兵能有这种肥肉身材?”
羊毛只听懂了这句,一下怒从心头起,美梦醒了。
作为一个胃口很好,吃嘛嘛香,自认为还在长身体的小姑娘,羊毛可是最听不得人说她“肥”,“胖”,“大”这类的话。
于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羊毛开始反抗起来。
“这小娘儿们看来刚才是吓呆了,现在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起来了。”蛮子笑道:“怎么办?这女人越挣扎,我下面就越硬,哈哈。”
一边就去扯羊毛的裤子,羊毛赶紧用双手死死抓住裤带。蛮子一手按着她,一手扯她裤带有些勉强,就又伸手去揭她上身的小褂。
羊毛思索了一下,觉得保住下身比较重要,双手还是死死抓着裤带。蛮子见调虎离山之计不管用,便索性先一把掀起她的小褂,露出女孩白花花的上身。
蛮子见那两只肥大奶子,心里一喜,赶忙用嘴叼了上去,一边道:“小母羊,让我看看你这奶水足不足。”一边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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