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些有钱人家的女人都把头上插得满满的,确实是在床上别有一番情趣。有钱人真是会搞这些胡哨的玩意儿。”
春娘则感着颈子上靠过来一个毛茸茸的男人头,觉得有些好笑。这位老三,她伺候得多了,也了解了。他是属于那种闷头一棒子打不出来几句话的人,平时来她这就是只顾埋头干穴,干起穴也是直来直往的,不会玩什么花样,亲嘴弄乳也不会。
她每次遇着男人想往她脖颈上靠的时候,她知道这是男人本能的想亲她,但不知为什么男人也没实践过,不知道他是真的连亲嘴都不会,还是不好意思。
春娘其实为了表示对男子送的礼物的感谢,很想亲亲他的,“但是主动亲自己的嫖客算什么?”春娘害臊的想道,还是觉得什么都不做的好。
这会男人完事了,射在她穴里,又去往腰间掏着些什么。老三今天来了就急死忙活的,连衣袍裤子都来不及脱。
老三摸了一会,就掏出一个玉佩来。春娘见了有些惊讶,玉佩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挺贵的东西了。于是男人就把这个成色不怎么样的玉佩递到她手里。
春娘实在有点纠结,因为这东西又不戴在头上,而且她活了这么久,确实还没见过成色这么差的玉佩。
“这究竟算是石头还是玉呢?”春娘默默地想着,觉得男人可能是被小商小贩给骗了。
老三见女人迟迟不把东西接过去,面上有些挂不住,道:“巡抚娘子是不是看不上这种东西?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着便有些气急得要把玉佩塞回去。
“哎呀,没有没有,你想哪里去了。”春娘赶紧眼疾手快地,在男人把玉佩塞回裤腰里之前抢过来,道:“我刚才就是觉得这玉佩形状奇怪罢了,以前没见过。”
男人这会面色好看了一些,道:“那我还有点事,今晚不陪你了,先回去了。”
春娘点点头,看着男人走出了明间,叹了一口气。她刚才抢过来的主要原因是,根据她的观察,她觉得这玉佩应该是一对的,和另一片合起来应该是拼成个什么东西。
不过春娘又研究了一番,还是没猜出完整的一块是刻着什么,她当然知道另一片肯定在老三身上,又叹了一口气,心想:“你我二人,只怕遇见的不是时候。”
春娘在匪寨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白天就照常想办法做着隐形人,只在人少的地方和时间出没,晚上等寨子里的男人干完“活”回来了,就张开腿挨操。当然土匪们也不是天天都有“羊”可以抢,所以有时候大白天的男人们也没事干,所以这时候春娘也要在白天张开腿挨操。
春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总之就是这么过来了。可就在当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匪寨的生活的时候,她人生中不寻常的一天出现了。
这天,官兵要来剿匪。其实官兵剿匪这事儿,都是给老百姓们做做样子罢了,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剿不到真正的匪的,可是样子又不能不做。
土匪们呢,也知道官兵不是真的来剿匪的,但是逃跑的样子,也得做一做。
所以这日,匪寨里的兄弟们得了要剿匪的消息,便带着金银细软,老婆孩子躲进了附近的临时藏身处,等到官兵做完样子了,他们自然就还原路回去。
行事一向稳重的老三,自然是负责一起转移寨中的妓子了。
可是就当转移的大部队踏上路程的时候,老三却把春娘偷偷拉到了寨外一旁的小林子里,道:“我教过你去最近的镇子上要怎么走的,这包银子你拿着。我知道你本是官家的娘子,在这里肯定不开心,你拿着盘缠回你真正的夫君身边去吧,你这么好的娘子,他肯定舍不得不要你的。”
春娘对事情的发展有些疑惑,她掂量一下手上的钱袋,觉得搞不好这是男人所有的积蓄了。但她对重获自由还是挺开心的。
老三给她交待完路上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春娘站在原地,有些怔怔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娘想着:“夫君如果见到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应该还是会收留我的。可是我被虏过一次的人了,肯定再做不了他的正房。让我给人做妾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已经做过他的正房了,又怎好再做同一个人的妾。”
春娘又想:“可是如果娘亲爹爹要是能发现我没死,是不是会更开心呢。娘一向疼我,她之前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伤心的要死。
可是当春娘想了想自己在寨子里的这两年,又突然生出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
“我活了二十多年了,以前都是为了娘亲,为了爹爹,为了弟弟,为了夫君而活。现在,有没有可能,我也能为自己活一回呢?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春娘想着,默默做下了一个决定。
老三则在林子里默默走着,走着走着,就觉得身后有窸悉簌簌的声音。
老三停下了脚步,对着背后的大树道:“出来吧,你跟着我这么久了。”
大树的背后,慢吞吞地挪出来一个人。
老三看着树下的人道:“万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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