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在血泊中安睡的男孩,片刻后,弯腰将他抱起。
“不要……”
席德模糊地抗拒着。
他不清醒,卡拉汉心想,否则他会感谢我,这些入侵者的血会把他变得又黏又臭。
卡拉汉找到一间浴室,没有浴缸,所以只能把男孩靠墙放在地上,又除去了他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但他不知道如何操作热水淋浴,所以花洒喷射出一大股凉水,全部浇在席德身上,冰冷的水柱冲击下来,不仅冲走了血液,也将男孩的皮肤激得泛红。
席德迷糊着,还以为有人要剥自己的皮。
幸好水刑没有持续太久。水柱变小之后,一只手落在席德身上,他闭眼颤抖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这只手不属于安迪一行人,它带来一种熟悉的触感。
卡拉汉将男孩扶起来,让流水冲走他后背上的血痕。席德毫无反抗之力,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推来推去,这让他觉得好像一个铁砧从他喉间落进胃里。
卡拉汉捏起男孩的下巴,拍打他的脸颊直至红肿,席德终于睁开眼睛。那对翡翠色的玻璃球蒙着水雾,但足够照见夜魔杀手的影子。
“你……你一直在看……”
席德无法控制眼泪下落。他不知道卡拉汉是从什么时候起站在窗外的,但绝对比他冲进来的时间更早,所以他一直在看,任由那群人欺侮、侵犯他。
没有理由抱怨,也没有理由委屈。席德只是被药物左右,无法控制情绪。他用软弱无力的双手抓住卡拉汉衬衫的前襟:“我……我恨你……”
虽然说着仇恨的话,席德并没有足够的体力支撑他远离卡拉汉,双手松开后,他就倒在卡拉汉怀里。
卡拉汉跪在被水浸没的地板上,许久后,才伸手抱住这具实在的肉体,它就像一艘正确停靠的船,安稳地呆在那里。
卡拉汉作出决定,他要将席德留下。
这是一种痛苦的苏醒。
没有柔软的床铺,早餐的甜香,女佣莎莉轻轻走动的脚步声……席德在头疼欲裂睁开双眼,摆脱视线里的白点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肮脏的毛毯上,眼前是一间极其简陋破败的木屋。
“哪里……我在哪里?”
被希瑟下药的记忆袭来,一些荒唐淫秽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席德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颈间的重量阻挠。
他惊骇地碰了一下,发现自己脖颈外正套着一个粗陋的金属项圈,且项圈上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正绕在他身后的木柱上。
这是……狗链。
席德一愣,然后跌倒,他现在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卡拉汉拖着一柄斧头走进来的时候,席德背靠木柱坐着,身子在毛毯下蜷缩成一团,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消失。
一只穿着工装靴的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力度不轻,但对夜魔杀手而言显然已经是极力收敛。席德不敢挑衅,从胳膊里抬起脸,看向高高在上的巨人,见他手上正端着一杯水。
“这是……给我?”
卡拉汉微不可见地点头。
席德属实喉咙干得发疼,伸手将水杯接过,一口气饮干,抬手举臂的动作都拖动着铁链叮当作响。
除最开始的那一脚,夜魔杀手没有更多点动作,他只是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他的男孩喝水,被呛,眼角变红。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席德不理解,“你不想要外人进入黑森林,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走?”
卡拉汉的肩膀刚刚抬起,席德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挡在头部前,但杀手并没有殴打他,而是用斧刃挑开那条毛毯,然后单膝跪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尖落在男孩胸前,有力地滑动。
一会儿后,席德才意识到卡拉汉在他身上写了一个单词:
我的。
这很糟糕。杀手不仅标记了他,还试图将他纳为私产,这狗链显然是在声明他的宠物身份。
“不……”
席德刚吐出一个字,就注意到卡拉汉正在勃起,那层深色织物下,有一根阴茎在用力顶起。
卡拉汉也看见了他恐慌的眼神,他将斧头扔开,起身解开纽扣,将裤子往下推动,让它垂直落到脚腕上方,一根又粗又长,完全勃起的阴茎瞬间弹出来,头部已经在猥亵地流淌前液。
“拜托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做这种事……”
席德绝望地闭上眼睛,“这就是你要的吗?”
卡拉汉不耐烦地向前挺腰,将咸腥的前液涂抹在男孩嘴唇上,不屈不挠地迫使他将嘴张开。
席德厌恶这个,他未经训练的口腔几乎吃不下这根阴茎突出的前端,而卡拉汉还在用力往里塞,似乎是想让他下巴脱臼。
年轻人剧烈挣扎,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牙齿有对卡拉汉造成不愉快的体验,因为按在头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抓起了他的头发。
痛……
绿眼睛里流出的滚烫泪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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