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他前言不搭后语。“你总是喜欢问一些无聊的问题,总是时不时往我身边凑,还经常喜欢说一些搞怪或者令人误会的话,而你却对此乐此不疲。我越是无视你你就越起劲,其实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吧,但你却装作不知道。我承认,你的演技很高超,我时不时怀疑,你的居心。你只是享受追逐的这个过程,你喜欢得不到的东西,你不想负责,我说得没错吧?”“为什么你总跟别人保持距离却喜欢粘着我缠着我?你对每个好朋友都这样啊?”“竹羽椿,你真的很残忍。”可他偏偏喜欢她。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对自己对别人有着不同的态度,最后却发现,自己不过是她无聊消遣的玩具。他本以为自己足够清醒,却也被卷进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游戏。她炽热兴奋、恨不得宣告全世界她对他有意思的眼神,在高二的时候显现得淋漓尽致。“你赢了,你是不是很得意?”“我喜欢你,竹羽椿。”——他早就知道了。竹羽椿脑子嗡地一声炸开,炸成了一滩浆糊,她甚至无法回忆他刚刚说了什么,她的脑容量只能记住那句“我喜欢你”。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无趣?原来苏霏也不过如此,好没成就感哦?她想象过自己拒绝苏霏的场景,当她真有一个机会摆在她眼前时,她发现,自己其实是胆怯的。在她发愣的时候,苏霏冰凉的手扶着她的侧腰,他的手臂很有力,直接单手托着她的大腿和他换了个姿势,竹羽椿下意识张开腿,她整个人像只熟透了的虾,半张脸埋在手臂里,在她的惊呼声中她跪坐在他大腿上。“我知道你也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他做了很暧昧的姿势,黑暗中他的脸也微微发烫,但与竹羽椿不同的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想说话可以点头摇头。”竹羽椿的臀部坐在他大腿上,布料接触的地方在灼伤,她怕烫伤般脊椎骨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她的膝盖抵在真皮坐垫上,pi股一离开苏霏的腿整个人就会扑倒在苏霏的胸怀里。竹羽椿意识到这个问题脸更红了,苏霏托着她的pi股让她别乱动,仰起头看她。竹羽椿紧抿着唇,她不懂问问题干嘛要抱着她问,她快羞愤死了,俩只眼一直死死瞪着他。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他这个提议。不为别的,她是真的说不了话。她的肢体语言在他靠近的那一刻退化了!“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滑腻的布料,说话的间隙还不忘把她的衣摆往下拉了拉,挡住了那片肌肤。竹羽椿从没听他这么温柔地和谁说话过,原来他也会好好说话啊。苏霏的眼镜在竹羽椿刚刚乱动的时候滑下鼻梁,露出了他那双藏着很多心事的眼睛。竹羽椿伸手替他扶了下眼镜,指尖插入了他的发缝又很快抽离。黑暗里,她的眼睛亮了下,在苏霏的步步紧逼下,她轻微地点了下头。她承认,喜欢过。虽然没有一直喜欢,但是她确实喜欢过啊。“那你证明。”“什么?”竹羽椿说出了她今天最有种的话。“证明你喜欢过我。”苏霏平静地说。竹羽椿搂着他的脖颈,她再一次哑住了。他们对峙了好一会,在苏霏打算把她抱放在另一个座位的时候,她微微地低下头,苏霏表面上很冷静,心跳得不比竹羽椿好到哪去。在她的嘴唇快贴近他的时候,她又停住了动作,随后颤颤巍巍地退了回去。苏霏再也忍不了了,他摘下竹羽椿的眼镜,在她错愕的目光下摁住她的脑袋直接吻了上去。“唔唔唔”他的吻急切又强势,明明是第一次接吻却直接攻入唇间,唇齿间竹羽椿先是抗拒地咬了下他的下唇,然后正中他的下怀,柔软湿滑的异物顺势粘腻的津液进入她的口中。与其说接吻不如说在争夺,窒息的感觉袭来,压迫者被迫抵抗着对方的袭击,竹羽椿喘气间试图推出他的舌头,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被迫地仰起头迎合着他的动作继续。“别咬唔!”啧啧的水声在她的耳边回响,她眼尾生理性地泛红,眼睛蒙上了层亮晶晶的水雾,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她快要被缺水干枯死了。他们吞咽,交缠着,苏霏的指腹捻了下她嘴角流出的津液,眼神暗了暗,他撩起衣服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竹羽椿感到身体腾空了下,随之被他抱回车椅上。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停到隐蔽的一处,司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等她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间隙,还过几秒又继续被苏霏抱着亲。等车停到酒店门口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我要下车。”“就在这里下。”她抹了下嘴角,捂着嘴开车,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随你。”苏霏脸色的红晕还没褪去,他垂眼在找眼镜,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看向对方。车门还是他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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