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观察到,林单云很少直接称呼她母亲这个词,更多是把这个称号当作情趣使用。她抓住林单云的手指,青年低首看她。冷冷淡淡的眼神,林海心脏抖了抖,她低声抱怨。“我真不明白,你到底说的是真的假的。”“大部分是真的。”林单云把林海抱在怀里,双臂穿过林海的胳肢窝,垂在她腰上。白色眸子松松垂下,话语沉静。手臂托着她上面的胸。轻轻擦过,刺激就很大。尽管两个人身体连接,林海却坐得很不稳当。两个人摇摇晃晃,她就像一只被放到半空中的风筝,一会拉紧绳子,一会放松,无规律地折磨她,全凭青年的牵引,被掌控着的快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顶峰。甬道只能全程保持绞紧的状态,粗壮的肉瀰刃蛮横劈开。林海一抽一抽,心脏和甬道收缩的频率几乎快全对上了。咬紧牙根,沉溺在不知所谓的性快感里,但这种堕落,无序,无意义,会让人丧失人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不需要再探寻生存的意义,恐怖的性瀰爱快感就像漩涡把林海卷进洗衣机高速旋转冲洗。每个人最重要的自我都在恐怖的感官刺激中被瓦解,但一颗心始终悬挂在天空中,进行永久的剧烈挣扎,既恐惧自己变成只知道交配的牲畜,又恐惧是否会不满足这种程度的交缠。身体完美贴合让人想要无限堕落下去。耳边传来林单云抽气声,他的情绪一直十分稳定,这会才拍了拍林海的背,白色眼眸开合,说:“你弄疼我了。”林海的手把林单云抓出了许多伤痕,她一点力气也没留,因为自己都快变成行尸走肉,快感的奴隶了,哪还会在乎考虑林单云会不会被抓痛。“很久没剪指甲了,抱歉。”“医生提醒你,到剪指甲的时间了。”林单云转了转眼珠,林海现在浑身敏感地连林单云呼出的热气都可以直接把她带起一波小高潮。非常爽,但又让林海深深恐惧这波恐怖的快感。他去拿剪刀,林海想自己来,但林海没把指甲剪给她。最后林单云单膝跪地,给林海剪了手脚指甲。林海盯着他逆时针的发旋。林单云不急不缓,露出一截白雪的脖颈。肩膀看似薄削实则蕴含力量。身姿笔挺。剪刀一声声落下,青年仿佛在做工艺品般认真,下颌流畅而工整,皮肤一寸寸匀称,像是一整块雪糕。林海松了松肩膀。带动了手,林单云动作停下来,看她。“都说认真的人最好看。看来确实是这样。”林海忽然道,眼睛追着林单云去。心思明眼人都能明白。林单云沉默片刻,一寸寸摸过她的脸。缓慢的情潮围绕两人。比起单纯的做爱,眼睛的触碰纯洁干净,却能够触碰到彼此的灵魂。白色眼眸清澈冷沉。林单云想说什么,林海等了一会。突然铺天盖地的黑,她眼睛被盖住,她感受到林单云低头吸瀰吮她的乳瀰头,一根根发丝落满林海的乳瀰房,又扎又麻,让林海咬了咬下巴。脑子里捡到一张碎片,上面写着林单云是她的孩子。林海不愿意去思考乱瀰伦什么的。但林单云这样还真是,像孩子一样。“你跟孩子一样。”充满母性。林单云更加用力咬着她的乳瀰头,牙齿颤动的频率极高,一下一下咬住弹瀰嫩乳瀰头。舌头抻平每一个温热的褶皱,喘着粗气,重新带给林单云酥麻瘙痒的快感。训诫道:“下次不能再犯规了。”明明是他犯规。“我前两天想出门,结果怎么都出不去。智能管家直接把门锁了,没有钥匙,你把密码告诉我,要么直接把我设定成免密人员。我有时候需要单独出去。”
酒饱饭足,林海吹枕边风,一边观察林单云的反应:“我出去又没什么危险,为什么要一直待在房间里,快要闷死了,跟被关着一样。”林单云自若道:“我是为了保护你。”林海皱了皱眉:“又是这个理由,我又不是叁岁小孩,有什么危险的。”林单云盯住她的眼睛,循循善诱:“你不是得罪了人,在被通缉,才丢下孩子们逃亡来安西城和我在一起。”两团不同颜色的毛线勾成完整的一条。“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被人通缉了。”林海恍惚了一会。最后被说服了,还是没让林单云同意给她开权限。“但我不能一直呆在房子里。要一直这样,这跟蹲监狱没什么区别。”“安西城的人也能接到中心城的通缉令,我不放心你的安全。”林单云安抚她,极强的亲和力让人不自觉信服,一双眼眸,灿白而明亮,长时间和林海对视着,威严地道,“耐心,等我们回到翡翠城就可以。”“你总是对的。”林单云沉静地半阖上眼,笑容沉稳矜持。林海心底的反驳就像一只小老鼠,出现在亮堂的客厅,极快通行过去,地板敲击出一连串噪音,你知道它在,但回头找的时候就怎么都找不到了。威严的钟表有序摆动。教堂彩窗上的彩绘生出喉舌,歌唱高尚庄严的天音。僵硬的羔羊虔诚跪地接受天父指点。她总像是忘记了件重要的事。机甲舱室现在成为了林海的秘密基地。尽管它们还没有修好,哪怕这里飘扬着隐秘的人血气味,林海窝在狭小的密室中密密麻麻各色按钮因为失去能源,都灰暗无光。狭小和灰暗都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林海吸了一口卷着鲜血分子的空气到胸腔。新账号通讯录没有人会给她发讯息。林海无聊翻了翻,只有短短一页,上面人名都是她当保安时的同事,聊天话题还停留在值班排班表上。林海登回以前的帐号,她换过光脑,也没把聊天记录上传云储存,所以光脑上和林单云旧的聊天记录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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