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放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后,一直窝在椅子里没动静的乔心远忽然声音很低地“啊”了一声。
乔维桑从看了一半的漫画里抬起头,瞟了一眼电脑屏幕,电影里的一男一女衣服都脱了一半,正站在门口亲得难舍难分,乔维桑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给了镜头一个特写。
若隐若现的舌尖,透明清晰的口水,欲拒还迎的两具身体,很快就纠缠着倒在床上,刻意夸张的呻吟声从微微有些杂音的音响里冒出来,钻进乔心远耳朵里。
乔心远猛地捂住了耳朵,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把椅子都踢倒了。
“跑什么啊。”乔维桑觉得他这样好玩儿,站起来推着他的背让他回去,顺手把椅子扶了起来,“还没演到正事儿呢,接着看。”
“哥!”乔心远不坐下,直接抓住了乔维桑的衣服,脸红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了,“我不明白,我……我不要看了,也不要听,把它关掉!”
“为什么不想看了?”乔维桑看了眼电脑,里面的演员刚步入正题,叫声徒然高了起来,乔心远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乔维桑扳着他的脑袋让他回过头去接着看,“我在这儿你不自在是吗,那我出去。”
“不要!”乔心远还是紧紧抓着乔维桑的衣服,短袖都被抓皱了,又转回脑袋,看着乔维桑,小声嘟囔着说:“哥,他们是两个人在弄啊。”
“嗯?”乔维桑没听懂,“废话,你哥不瞎。”
“那我……”乔心远的声音更低了,“我一个人怎么弄?”
乔维桑一下没说出话,他实在不知道蠢成什么样的人才能问出这种话,他狠狠吸了口气,仿佛被乔心远气到了。
他憋着那口气忍着不发出来,低头看着乔心远有点湿润的眼睛,他俩这双眼睛是最像的,乔心远也是单眼皮,眼睛比乔维桑大一些,也圆一些,但仔细看起来还是很像,此时眼睛里全是可怜的茫然,和乔维桑又不像了。
这口气到底还是憋回去了,乔维桑的衣服还被乔心远抓着,比他矮大半头的小孩儿整个人都快钻他怀里,就差躲他背后去了。
“难受吗?”乔维桑握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到了乔心远的小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还是没硬?”
乔维桑的手大,又热,乔心远被他揉得打了个哆嗦,膝盖弯了弯,垂下眼皮,小声说:“没有呢。”
“比刚才更难受了还是觉得有点儿舒服了?”乔维桑的声音低,几乎被电影里的叫床声盖过去了,但是离乔心远耳朵太近,乔心远还是听到了,“难受,也有点舒服,但还是难受更多。”
乔维桑的手搭在他腰侧,手指随意划拉了两下,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乔心远被他摸得痒,觉得更难受了,是一种带着冲动的难受,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不知道想去哪,这种感觉随着乔维桑的触摸越来越明显。
在乔心远快忍不住要崩溃的时候,乔维桑终于不摸他的腰了,但手也没拿开,只是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乔心远,你看着我。”
乔心远听话地抬起头,看着乔维桑,他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目光也是沉静地注视着他。
“我是你哥,对不对?”乔维桑这样问。
“当然了。”乔心远下意识回答他。
“你和别的男孩儿不一样,所以我得先问问你,”乔维桑轻轻掀起乔心远的衣角,温热的指尖在他的肚子上碰了碰,“你想让我帮你吗?”
“先别急着回答,”乔维桑飞快地捏住了他的脸颊,让他说不出话,“我提前告诉你,如果你想,那我不光要看了,我还要摸,摸很久,才能帮你弄出来。”
“你憋着自己难受,我看了也怪心疼的,而且对你身体有影响,但你特殊,所以我得问了你才行。”
乔维桑慢慢松开手,用指节蹭了蹭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今天无论你想不想都得记着一件事儿,这种话只能我问,别人谁都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让别人看,更不能让别人碰,知道吗?”
“知道,一直都知道。”乔心远点点头,又抓着了乔维桑的手腕,乔维桑以为他要推开自己,顺手就松开了手往后撤了一下。
乔心远很快就又把他抓住了,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手足无措地摆弄了一会儿乔维桑的手指,才说:“我……挺想的,你是我哥,我想让你帮我弄。”
现在是中午,整条胡同都很安静,只有偶尔响起来的风声,吹得院子里的枣树沙沙作响,好像在酝酿着一场七月末的大雨。
“热吗?”乔维桑在乔心远的腰上摸到一手汗,起身把风扇拧开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风扇呼呼地吹起风来,乔心远没吭声,半褪下去的内裤卡在胯骨上,露出白软的小腹和半个屁股,乔心远坐在床上,抬头就能看到乔维桑的下巴。
乔维桑很快就回来了,用上次给他抹药的姿势,把他的腿分开拉到自己的腿上放着,然后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乔心远腰后,让他靠着坐稳,顺手扯下了乔心远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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