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他。
刚才结束以后乔维桑就问他要不要尿尿了,乔心远当时觉得下半身都麻了,一直麻到大腿,走路都打颤,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洗了个澡又躺了一会儿,过了这么长时间,结果还是尿不出来了。
“憋得慌吗?”乔维桑很快过去,推着他进了卫生间,俩人一前一后站在马桶前,乔维桑扯了扯他的裤子,“我看看你怎么了。”
乔心远抓着裤腰带不松手,“这咋给你看啊。”
乔维桑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刚才求我摸的感情不是你啊!现在装什么脸皮儿薄的,尿不出来拉倒,谁想管你了!”
乔心远没被他唬住,气得也冲他叫:“那跟看我尿尿能一样吗!你不要管我了,憋死我好了!”
“滚蛋!”乔维桑扬手就冲着乔心远的屁股一巴掌,把他裤子给扯下去了。
这一巴掌一点不疼,但把乔心远给打爆发了,他愣了一下后差点蹦起来踩乔维桑的脚,大喊大叫:“你打我干啥呀!你咋一会儿一个样儿,刚才叫我小远现在叫我乔心远,一下对我特别好一下又对我这么坏!我不想理你了!”
乔心远气死了,觉得他哥刚才的温柔都是假的,自己被骗了,是受害者,小疯子一样甩胳膊蹬腿儿推乔维桑,“不尿了不尿了不尿了!”
乔维桑被他喊得头疼,抓着他的裤腰带不让他走,乔心远被他拉回去,身子歪了歪撞在乔维桑身上,背靠着他站稳了。
“没见过你这么能作的。”
乔维桑的声音低了下去,大手从绕到前面捂在乔心远的小腹上按了按,乔心远的腿软了一下,忍不住往后躲,但后面是乔维桑,躲不开,只能任由乔维桑按着他的小腹揉来揉去,揉得他腰都酸了麻了。
“好了……”乔心远忽然弯了弯腰,去推乔维桑的手。
乔维桑放开他,转身出去了。
没多久卫生间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过了一会儿才停,然后是放水洗手的声音,乔心远打开门出来后才发现乔维桑没走,就在门口,嘴里又咬了根烟,没点,就咬着。
见他出来,乔维桑叼着烟进去洗了个手,又叼着烟出来了,乔心远站在门口张嘴又闭嘴喘了好几口气后,还是跟在他哥后面往厨房走了,问他吃啥,又问乔维桑自己能不能吃根冰棍,最后进了厨房问他咋又抽烟,好像刚才发疯骂他哥的人不是他了。
乔维桑把电饭煲插上电,开始蒸米饭,他把菜板上的肉剁得哐哐响,含着烟不清不楚还非常冷淡地说:“吃屁,不能,那我抽你。”
乔心远终于被他给气跑了,眼睛都红了,想骂乔维桑又没憋出话来,哼哧哼哧的,离开得非常快,腿好了就是不一样,敢冲他哥甩脸子了。
乔维桑才没注意他跑没跑气没气呢,他拧开煤气准备做饭前顺手在火苗上把烟点了,咬在嘴里开始做饭。
起锅烧油,热了后扔葱姜蒜……乔心远不吃姜,乔维桑又拿着筷子把两片姜挑了出来,被崩起来的油点子烫得直吸气儿,这时候葱花已经糊成黑的了,乔维桑把一盆切好的牛腩扣里头,刺啦一声巨响后,烟灰掉进去了。
“哎!”乔维桑立马把烟按了,赶紧用铲子把撒了烟灰的那几块牛肉捞出来扔了。
牛腩差点糊在锅底,乔维桑动作迅速地翻炒了几下,把西红柿倒了进去,胡乱放了一堆调味料后加水,盖子一扣,厨房终于回归平静,只有锅里水还没烧开的细微咕噜声。
乔维桑搓了搓手背,这才发现刚才混乱之中他把烟按在案板上了,把木头案板烫黑了一小点儿,他盯着那一点黑半天,拎起来放水池里冲了冲。
然后又点了根烟,把烟凑到锅和煤气灶中间点的,一下燎了小半根,他抖了抖烟灰放进嘴里咬着,推开窗户吸了一口。
世界终于安静了。
刚才一直有反应的地方也终于跟着世界一起平静了下去。
乔维桑盯着厨房窗户外面放着的那盆绿萝,一边慢慢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一边忽然开始思考老妈在这儿放盆草是什么艺术。
现在想到老爸老妈就很难避免想到乔心远,乔维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心想这俩人是怎么把乔心远这么个小东西整出来的。
事儿多又作的烦人精,会装可怜的黏人精,漂亮的小可爱……
发明乔心远的人真是个天才。乔维桑在心里腹诽,老爸老妈这俩神经病这辈子也就天才了这么一回,结果还扔给他了。
乔维桑皱着眉抬头吐了口烟,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往后捋,然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没有享受人生的命啊,这两口子。
只能他这个当哥的先享受了。
对着自己亲弟弟硬了这事儿算不算享受,乔维桑觉得这不好说,硬了肯定是因为享受,但亲弟弟又肯定是能让人瞬间十年不举的存在。
偏偏乔维桑没有不举,而且非常的……坚挺。
还坚挺了挺长时间。
这是不对的。乔维桑跟自己说,心想还好乔心远不懂,要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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